晚上回到家,小姨見我頭頂裹著紗布,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待湯貝貝把事情經過給她說清楚之後,小姨隻對我說了個“該”字。
當然,由於這回咱是傷員,小姨就主動下廚,給我和湯貝貝做了頓香噴噴的晚飯。
我在飯桌上沒看見冷月,疑惑地問出聲:“小姨,冷月姑娘哪去了?”
“這些天你這邊沒什麼事,我就讓她處理自己的事情去了。”小姨淡淡的說道,臉上沒什麼表情。
“她能有什麼正事?”我有些疑惑,因為冷月在我的印象當中就是個小姑娘,應該沒什麼正事可做。
“哎羅陽,你這話就說的有些偏見,冷月自然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我怎麼感覺你有些看不起她呢?”小姨托著下巴說道,聽到我質疑冷月有些不滿。
我吐吐舌頭說沒看不起冷月,小姨聽完說我頭被砸是應該的,說我腦袋裏麵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整天淨胡思亂想。
總之,因為我埋汰冷月兩句,小姨數落我半個晚上,最後是湯貝貝給我解圍,她把小姨送回臥室帶著我回到樓下。
走在樓梯我還抱怨,說小姨真是的,我就隨便說兩句,她就數落我一個晚上。
湯貝貝聽完嘻嘻一笑,說我小姨這是幫裏不幫親,我聽完有些無語地回到樓下。
回到樓下之後,湯貝貝就把她那天買好的搓衣板拿出來,拿出來之後就在客廳擺著,然後衝我眨眨眼睛說道:“羅陽,想不想上來坐會兒?”
我說還是算了吧,然後捂著腦門說有些頭痛,湯貝貝一聽這個果然放過我,還過來把我扶進屋裏,跟我說明天最好去醫院看一下,我一聽她說去醫院就直接笑出聲來,告訴她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讓她不要當真。
“去,出去跪著去!”湯貝貝臉一黑指著我說道,被我如此捉弄她心裏挺不爽的。
我不管別的,直接一頭紮進被窩裏麵不再出來,湯貝貝揪我兩下揪不動,然後狠狠拍我肩膀一下,非常不滿地哼了一聲。
我把她拽進被窩裏麵,說時間不早讓她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學校上課,湯貝貝本來還想收拾我的,但想想之後還是作罷。
……
翌日,湯貝貝並沒有招呼我,自己一個人去了學校。
我醒來之後發現她在床頭櫃給我留了字條,上麵寫著幾個娟秀的字跡:老公,額頭有傷就在家裏好好休息,下午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帶好吃的。
看著這幾個漂亮的字跡,我心裏暖暖的,起床到樓上,發現小姨還在屋裏沒出去。
我悻悻地走進屋裏,昨天晚上因為冷月的事情被她說教一番,直到現在我還是有些不敢靠她太近。
倒是小姨,就像昨天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我進去之後她就把我招呼到沙發邊坐下。
“羅陽,邊南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剛坐下來,小姨就詢問道。
我撓了撓頭,說邊南的諸項事宜一切正常,昨天徐燕剛跟我通完電話,說瘋子和火狼已經被放出來,她還催著我合並三幫的事情,隻不過被我給推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