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太難受,就是腦門有些胃痛,有些困意而已,但是看著湯貝貝關懷的神色,苦巴巴地嗯了一聲。
湯貝貝沒好氣歎息一聲,“都跟你說了,我會喝白酒的,雖然喝不多喝個一兩杯還是可以的,這樣你至少不用像現在這般難受!”
說完湯貝貝直接脫鞋上床,她雙腿盤坐著,然後把我的頭放在她腿上,輕輕替我揉著腦門。
“貝貝,你什麼時候懂得這些了?”我有些詫異,記得有回喝醉酒她可是什麼都不會整,隻是替我將髒衣服脫掉,擦擦肩膀罷了,現在她竟然會揉腦門這一招,屬實令我大開眼界。
“剛剛取茶水的時候,秦嵐姐教我的!”湯貝貝如實說道,同時也為找到一個減輕我疼痛的方法開心。
“喔!”我語氣輕輕的,然後伸出手不停地蹭著她的腿。
我這一蹭給湯貝貝蹭的不自然,她拍拍我兩個臉蛋,嬌嗔著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規律一些!”
我閉著眼睛,非常正色地說道:“貝貝,你可能不知道,這是一種很好的轉移注意力的方法,我隻要做點有趣的事情,就能淡忘一些痛處。”如果不是腦門有些痛,我恐怕能真的跳起來,連這樣的理由都能想得到,不得不佩服我自己。
當然,這確實是一個經過證明的事實,人在痛苦的時候,做一些喜歡的事情確實能轉移自身注意力。
“當真是這樣的嗎?”湯貝貝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說法,於是正色地問我。
“是啊,我也是從一本書裏看來的,聽說很管用!”我聲音低低地說著,然後還摸摸額頭做出一副痛苦的神情。
“那你摸吧!”湯貝貝見我臉色有些痛苦,把我的手放在她腿上。
聽著她的話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但為了能好好過把手癮,我完全是超常發揮忍住不笑的。
湯貝貝整整給我按一個小時腦門,按完跟我說她要出去買東西。
我跟說隻住一個晚上沒必要再買,湯貝貝說要給我買毛巾擦身體,聽完這個我有些疑惑,問她房間裏不是有毛巾嗎?
湯貝貝說裏麵那個毛巾不幹淨,要出去買新的。我就跟她說我不在乎那些,讓她用裏麵的毛巾就行。
“哎呀,真不想跟你這個人說話!”湯貝貝被我氣得不行,然後也不解釋直接離開房間。
等湯貝貝離開以後我才有些反應過來,剛剛摸了她整整一個小時的腿,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能沒有半點感覺嗎?
想到這裏我就有些好笑,剛剛自己真的有些白癡,關鍵是酒喝的有些多腦袋不靈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