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離開蛋糕房,我的電話響起來,掏出手機一看,是個本地的陌生號碼。
“喂,你好。”我接通電話,禮貌地問候一句。
“是羅陽麼?”對麵傳來一個剛硬的聲音。
“你是火狼。”我猜出他的身份,直接說道。
對麵火狼嗯了一聲,問我可以出來談談麼,我說可以,然後問他什麼時候,他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說行,問他在哪裏等我,他說在伯爵酒吧。
我活動活動筋骨,感覺沒有太大的不適應,然後就攔了輛出租車,往邊南的方向趕去。
如果火狼答應助我入主邊南,那麼我們成功的幾率會大上很多。
至於擔心他要算計我,那大可不必。
上一次我有本來可以殺了他,但沒這麼做,任何一個真正的爺們都不會恩將仇報,火狼正是這樣一個真正的爺們,如果他真的把我算計了,這輩子他都會良心不安。
到邊南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我在酒吧街下車,徑直走進伯爵酒吧。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裏,感覺並沒有發生很大的變化,我剛進去就被一個火狼幫的小弟認出來了,他對我說火狼在樓上等我,然後把我帶到二樓的包廂。
這個小弟將我帶到包廂的門口後,就先行離開了,我推開虛掩著的門,然後走進去。
包廂裏麵齊刷刷站著十多個火狼幫的小弟,而火狼坐在對麵的桌子旁,從我進包廂的第一刻起,他的目光一直放在我身上。
而我呢,則是微笑著走到火龍的對麵的位置坐下,桌子上放著茶水,我自斟自飲喝了一杯,然後淡淡地說道:“這個歡迎儀式,搞得不錯麼?”
這時,包廂又進來一個小弟,伏在火狼的耳邊耳語幾句,火狼點點頭,然後對我說道:“你真的很蠢,隻身一人就敢來這裏,你要知道,我們可是仇人。”
火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身後的十多個小弟齊刷刷把刀亮出來,而站在他身邊的兩個小弟,更是端著兩把手槍,那黑漆漆的槍口,正對著我。
我一直聽說邊南查的很嚴,不知道火狼他們手上的軍火是如何躲過警察的盤查的。
同樣的,邊南查的這麼緊,依舊有很多幫會保留下來,而且實力日漸增強。所以說,有些東西存在,必有它存在的道理。
“哦?”我放鬆一笑,說道:“我不認為你會對我動手。”
“是麼?”火狼大笑著反問道。
我繼續斟茶,根本不為周圍的情況所動,火狼一直盯著我,然後笑容緩緩收回,擺擺手示意身旁的小弟離開,等到包廂隻剩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他說道:“羅陽,你果然有幾分膽識。”
“謬讚了。”我擺擺手說道。
“你就別謙虛了,你是我火狼今生唯一服過的人,我跟你了。”火狼感慨地說道,他想帶著弟兄們投在一個他信得過的人手下,所以才對我出了這麼一道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