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的中原,地大物博,幾千年來人們為了爭奪富貴、權利而爭執不休。而在環境惡劣的西域,地處偏僻,氣候變幻莫測,許多人生活異常艱苦,辛勤勞動隻為生存。在這樣的條件下,許多人鑽研異術,尋找生活的捷徑。
終於,這些人的努力感動了上天,上天便賦予少數人一種異能,能窺天道,可預知未來之事,以此躲避天災人禍,這些人世代繁衍,成為一個民族,人稱巫族。
可擁有了力量,人們漸漸忘記了原來的本意,以自己的異能作為武器,來謀取權利,地位。更有甚者,一些人為中原霸者所用,被稱為國師,神機妙算,使之稱霸一方,一時間戰火不斷,造成生靈塗炭。
上天震怒,將懲罰予他們,過分者妻離子散,孤獨終老,或患惡疾,不治而亡,或失視力,再也看不見美好繁華……在此之下,千百年來,巫族終於絕跡,成為傳說。
四月,鳥語花香的季節,剛下過雨的空氣更是清新,尤其是在山穀中,細看之下,在草叢中有一襲白衣在行走,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卻是一位少女。
此刻她正悄悄向前走去,露水打濕了衣擺也全然不顧,被汗水打濕的劉海黏在光潔的額頭上,小嘴微泯,素淨的小臉上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前方。
一步,兩步,然後猛地向前一撲,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下摔進草叢,那東西被驚動,看是是一隻碧綠透體的青蛙,晶瑩剔透,竄進草叢中不見了。
“唉!又讓它逃了。”那少女至地上爬起,弄髒的小臉上寫滿了沮喪。低頭看絆自己的地方,“咦,這是什麼?”仔細一看,竟是個人在趴在地上。
“喂,你醒醒,你怎麼了?”不見回答,她便費力地將這個人翻過來,看來此人是受了及其嚴重的傷,胸口有一條長長的刀傷,其它地方還有幾處傷口,凝固的血汙和著汙水凝結在身上。
那少女蹲下來看了好久,最後還是決定將地上的男子拖回這兩日住的茅草屋中,一邊拖一邊小嘴嘟著:“真倒黴,給奶奶治病的藥沒找到,還攤上個**煩。奶奶啊,我不是故意接觸陌生人的,孫女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清晨,蕭梓宸在一片鳥叫聲醒來,猛地坐起,卻拉動身上的傷口不得又躺了回去,周圍設置簡潔,就連自己躺的床也隻是一張床板,看來此處不是長居之所,身上的傷也都差不多被包紮好了,看來是被人救了。
此時一個白衣少女自屋外進來,蕭梓宸隻覺得這少女清秀可人,尤其是一雙眼睛頗有靈氣。他問道:“你救了我?”
那女孩放下手中的碗,白了他一眼:“你說呢,要不是你,我昨天早就抓住那隻碧蛙了。”
“什麼?”蕭梓宸疑惑不解:“喂,姑娘?”
“我不叫喂,我叫董欣兒,你叫我欣兒吧。”董欣兒說完端起桌上的藥:“喝吧,這是我在山裏采的藥,很有利於愈合傷口。”蕭梓宸接過道:“謝謝姑娘。”
清晨,山中空氣格外清新,可現在蕭梓宸卻沒有心情欣賞,他是當今皇上的二皇子,大皇子生性殘暴,心狠手辣,不得皇上喜歡,皇上身體日漸衰弱,意欲傳位給二皇子。
大皇子蕭梓翊心有不服,趁二皇子蕭梓宸去周圍小國辦事派殺手暗殺,想要在邊境殺死二皇子。此刻蕭梓宸心急如焚,現在朝中一定亂成一團,自己晚回去一刻,父皇的危險便會多加一分。
正想著,蕭梓宸看見董欣兒在遠處草地裏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便走過去道:“欣兒姑娘”,卻見欣兒扭頭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噓~~”
蕭梓宸還沒來得急多看什麼,便見董欣兒向前撲去,卻不料腳下一劃,直直向前栽去。
蕭梓宸眼疾手快,一把拉過董欣兒,卻扯住傷口,猛地一頓,這剛下過雨的土地及其滑腳,董欣兒也來不及站住腳便順著蕭梓宸倒了下去,嘴一下就磕在蕭梓宸的嘴上,“唔,好疼!”
董欣兒剛一抬頭就看見蕭梓宸正怔怔的看著自己,董欣兒也怔了一下:這人長得還是挺不錯的,麵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高挺的鼻子英氣逼人,就連那剛親過的嘴唇現在看起來也非常性感,比隔壁家二狗子長得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