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原諒我的自私,我還是不能看著你和別人在一起,以前我以為自己看著你幸福就可以了,我以為隻要能守護在你身邊就足夠了,可是看著你稍微多看別的男人一眼我就受不了。我還是想自己親手給你幸福,我不能忍受你不在我的眼前的事情發生。我再也不想看著你在我的麵前消失。“納蘭這還沒有到一個月你怎麼就來了。”一個白發蒼蒼一身黑紗長像怪異的老頭子說道納蘭坐著沒有說話。“這次又是為了什麼啊?”老頭子杵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到納蘭的麵前。納蘭閉著眼睛輕輕地彈著琴,然後聲音一點一點的輕下去,最後到完全聽不見了。“怎麼不彈了。”老頭邊給納蘭倒茶邊說。“我後悔了,你得幫我!”納蘭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後悔的,而是現在沒有辦法嘍。”老頭慢慢站起來歎著氣說道。“你說,你需要什麼條件交換,我有的都可以給你。”納蘭說道。“哎,我實在沒有辦法嘍。”老頭說道。“死老頭,你肯定有辦法。”納蘭說道。“上次幫你是因為我欠你前世一次,我不該把忘情丹給你父親,害苦了你和玉寒,我心存愧疚,這一次我是無能為力了!你這是何苦呢,每個月你都要來受著焚身之苦,看著你遍體的傷疤還沒有好又要添新傷,你看看你全身除了臉和手還有那一塊的皮膚是好的。”老頭擺弄著他的藥罐說道。納蘭回想著自己這一世每個月都要在烈火中苦苦的煎熬,能聞到自己皮膚燒焦的氣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皮膚一塊一塊的潰爛,然後在看到他們結痂在看到他們脫落,就這樣每個月都重複著,納蘭掀起自己的衣袖看著自己的胳膊,滿是傷疤。“玉寒你還能記起我嗎?”納蘭細語道。“老頭你就說,你有什麼辦法讓我恢複真身。”納蘭蓋住自己的胳膊說道。“我是真的沒有辦法。”老頭說道。“真的沒有?”納蘭盯著老頭看到。“不要盯著我看,我冷的慌。”老頭說道。“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我要是幫你了太上老君會找我算賬的。”老頭說道。“那也就是說有辦法是嗎?”納蘭說道。“沒有,我沒有辦法!”老頭說道。“你可想好了,我把玉簫給毀了。”納蘭從懷裏拿出來說道。“要毀你就毀吧!”老頭看著納蘭手上的玉簫可憐兮兮的說道。“那我求你幫我。”納蘭冷冷的說道。“你那是求人嗎?”老頭瞥了一眼納蘭。納蘭不再說話了,隻是默默地坐著,不停的輕輕地扶摸著琴弦。兩彎緊鎖的眉頭,一雙望不穿含淚的眼,一張讓人看了都會心碎憂傷的臉。他就那樣靜靜地坐著,微風吹過他一襲白衫在風中微微的浮動。“好了好了,我幫你!”老頭看著納蘭說道。“你可想好了,以前你求我讓你變成女兒身,我可是冒著遭天譴的危險幫你的,好不容易才和太上老君求情讓你隻是每個月受焚身之苦。現在如果你再要變回男兒身可不就是焚身之苦這種小小的代價了嘍,你可要想好了!”老頭說道。“恩!”納蘭堅定地點點頭。“再變回去你隻有一年的壽命,而且還要受焚身之苦,你想好了嗎?”老頭說。“一年之後我會怎麼樣!”納蘭問道。“灰飛煙滅,而且你再也不會輪回了。”老頭說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老頭說。“一年啊,她能想起我嗎?”納蘭自語道。“為了一個未知的結果賭上你的生生世世值得嗎?”老頭歎道。“沒有值不值得隻要我願意。”納蘭說道。“她今生是不會記起你的,你別忘了那個蘭子若可是你的宿敵,今生他誌在必得。”老頭說道。“是嗎?愛不是戰爭沒有誌在必得這一說,任何人都可以和玉寒在一起唯獨他不可以。”納蘭拍著桌子說道。“可是這就是上天的安排,你是沒有辦法改變的。”老頭說。“那就試試看!”納蘭一雙和劍一樣冷的眼看著遠方。“哎,隻是希望你不要後悔你今天的決定。”老頭說。“不後悔。”納蘭說道。“那我們就開始吧!”老頭說完手一揮納蘭就又進了自己去了幾萬次的熔爐裏。這一次比以前的更疼,每次納蘭看著自己的皮膚被一點一點的燒掉時,他就想起了玉寒為自己所受的苦,所造的罪。他都會想起玉寒看著自己那雙絕望的眼睛。他回想起前世玉寒時時刻刻的保護著自己,看著自己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她隻是默默地守護者自己。記得第一次遇到玉寒一身紫衣手持長劍,風一吹及腳的長發隨風飄散。但是她從來不說話,總是冷冰冰的,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她的半邊臉,她就是父親給自己請的護衛。從那以後除了自己睡覺去廁所之外她幾乎是寸步不離。她跟著自己整整一個月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最後還是自己忍不住問了句:“你叫什麼名字?”“玉寒。”隻是簡短的兩個字的回答,不帶任何感情,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冰冷的。“玉寒,你不要老站著啊!”納蘭搖著扇子說道。隻見玉寒轉過身站著不在看納蘭。“哎,你整天站著讓我這個大男人坐著,你是故意的吧!”納蘭生氣的站起來說道。玉寒還是站著一動不動。納蘭趁玉寒不注意悄悄的溜走了,當他以為自己成功的擺脫她了時結果自己一轉身就看到她站在自己的麵前。“爹,你給我請的護衛怎麼是個女的!”納蘭生氣的說。“她可是飛鷹堡最好的殺手。”納蘭的父親說道。“可是一個大男人讓女人保護太沒有骨氣了。”納蘭生氣的說道。“她隻是一把劍,一把最好的劍,劍是不分男女,劍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她隻是個工具。”納蘭的父親說道。“父親你不能這麼說,她也是人啊,父母生的父母養的。”納蘭生氣的說。“好了,你先出去,我現在有事要商量,沒工夫理你!”納蘭父親不耐煩的說道。納蘭氣衝衝的走出房門,隻見玉寒筆直的站著手握長劍,微風輕輕地吹動她的劉海偶熱露出她的半邊臉。“這麼晚了,你去休息吧,站一天不累嗎?”納蘭盯著玉寒說道。玉寒絲毫不動的站在納蘭的身後。再後來,納蘭習慣了玉寒的跟隨,習慣了玉寒的冰冷,習慣了不去擔心自己有任何危險因為他相信玉寒不會讓自己有一點點的危險。有時候自己也會捉弄玉寒,自己故意跑到妓院然後叫一堆姑娘,然後偷偷地看玉寒的臉色,希望能看到她有那麼一丁點的變化。結果玉寒還是沒有任何變化,直直的站在自己的身邊不近不遠。有時候自己故意去澡堂,覺得玉寒肯定不會跟著自己進去,結果出乎自己意料的是玉寒麵不改色的跟著納蘭進去了,弄得納蘭不好意思,趕快走出澡堂。“哎,你是不是女孩子啊!”納蘭質問著玉寒。玉寒不語,仍然筆直的站著,隻有她的紫衣隨風微微的飄動。記得有一次自己悄悄的溜出去,玉寒找自己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最後跑到納蘭父親那裏去領罪,隻見她拔出劍狠狠地刺進自己的腿血染紅了她紫色的衣裙,但是玉寒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老爺玉寒保證沒有下次。”說完看了看納蘭走出了大門。這是怎樣的女子,難道真的沒有任何感情,沒有任何感覺,真的和劍一樣冰冷嗎?她本應該和其他女孩子一樣被父母疼愛著,受家人嗬護著,她的手本應該是拿著繡花針而不是長劍的,那樣冰冷而堅硬的是經過怎樣的痛苦才練就的。“給你,這是皇上禦用的金瘡藥,對傷口的恢複有很好的幫助。”納蘭把藥遞給玉寒。玉寒拿過藥,撒到自己帶血的傷口上快速的包紮好然後靜靜地坐著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了。“你是木頭人嗎?感覺不到疼嗎?幹嘛自己刺自己又不是你的錯。”納蘭生氣的問道。玉寒盯著發脾氣的納蘭看,弄得納蘭不好意思再發脾氣了。納蘭覺得自己在玉寒麵前就是個處處受保護的公子哥,自己什麼都幹不了還到處惹禍,但是他非常受不了這樣的自己,他想保護眼前那個冷若冰霜的人,可是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下次要跟就把我跟緊點!”納蘭摔門而出。玉寒看著氣呼呼的納蘭,覺得很不可思議,明明是自己受傷,明明是他亂跑的他生個什麼氣。第二天納蘭乖乖的在家呆著那裏都沒有去,他吩咐廚房給玉寒做一些溫補的燙送過去。“玉寒姑娘這是公子吩咐給你燉的,你趁熱把它喝了。”丫鬟說道。玉寒拿起來嚐了嚐問道:“這是什麼,味道這麼怪!”玉寒警惕的盯著丫鬟。“這個是烏雞湯,姑娘這個喝著對身體好。”丫鬟被玉寒剛才的殺氣嚇到了。“那姑娘你先喝著,我先下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叫我。”丫鬟飛一般的跑出去。納蘭看著玉寒拿起烏雞湯一點一點的嚐著,好奇的打量著碗裏的東西。這可是平平常常的東西在她的眼裏是那麼的新奇,她像個小孩子一樣用勺子一點一點的放到自己的嘴裏品嚐著。納蘭看著這樣的玉寒不覺得心疼起來,他要保護這樣的玉寒,不要讓她受到傷害。“玉寒,教我武功我要學武功。”納蘭對著玉寒大聲的說道。玉寒看了看納蘭,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用腳分開納蘭的腿,用力的拍著納蘭的背,一掌把納蘭拍著半蹲著,納蘭頓時覺得自己哪裏都疼。“先蹲馬步。”玉寒冷冷的說道。終於說話了啊,還以為你這大冰雕不會說話呢!納蘭暗暗的想到。又是一掌拍在納蘭的肚子上。“收腹!”玉寒又說道。“兄弟,你能輕點不,我都快吐血了。”納蘭揉著自己的肚子說。玉寒冷冷的看著納蘭,納蘭從玉寒的眼神中看出了玉寒對自己的不屑。他立馬站好,挺起胸膛。這一站就是三個時辰,納蘭站的兩腿發軟,汗不停地從臉頰往下流,然後流到自己的脖子裏麵弄得自己直癢癢,可是自己又不敢動一下。這時玉寒拿出手絹幫納蘭擦臉上的汗水,納蘭感動壞了。他看著玉寒稍稍的花癡了一下,結果對上的是玉寒冰冷的眼神,納蘭趕快專心的蹲著馬步。“玉寒我們來過過招。”學了兩個月武功的自己向玉寒挑戰。還沒有等納蘭說完玉寒的劍已經架到納蘭的脖子上了。“我還沒有說開始你就開始了,這次不算。”納蘭沒有喊開始直接就出擊,結果還是被玉寒一拳打到趴在地上。“你下手太狠了,幹嘛把我往死裏打!”納蘭邊咳邊說。“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你不想死就要招招斃命。”玉寒說道。“都說了是比試。”納蘭嘟囔著。“比試是什麼意思!”玉寒問道。“比試就是切磋,也就是點到為止,不傷及對方。”納蘭說道。“我每天做的是誰要活下去就要致對方於死地,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玉寒說道。“玉寒其實你可以試著看看你周圍的事物,看看花看看草,嚐嚐你沒有吃過的東西,聽一些你沒有聽過的事情,看看你沒有見過的人,不要隻是像個冰山一樣的活著。”納蘭走近玉寒說道。“公子玉寒隻是保護你的一把劍,玉寒隻會殺人。”玉寒說道。“我可以帶你去看這個世界,去吃你沒有吃過的,去玩你沒有玩過的,去聽你沒有聽過的。”納蘭說道。“公子玉寒不需要這些,隻要公子安全就好。”玉寒說道。納蘭心裏想要改變這個大木頭要慢慢來,不能著急。納蘭喜歡晚上夜靜時分一個人在湖中心的望月亭彈琴,玉寒一直旁邊麵無表情的站著。納蘭也懶得管她,隻是自己彈奏自己的。納蘭的琴音優美,平緩幽靜能撫平人的情緒。玉寒也喜歡聽。納蘭看的出來玉寒也喜歡聽自己彈琴。因為玉寒隻有在聽自己彈琴時雙手是放鬆的,偶爾玉寒會閉著眼睛深呼吸,每次看到這樣的玉寒,納蘭就特別高興。納蘭就覺得奇怪玉寒難道不累麼,一天一直站著,有時候會一站就是幾個時辰動都不動,就像是一尊雕像。玉寒每次聽納蘭彈琴也是一樣,站在望月亭邊緣一動不動的,唯一動的就是她的一襲紫衣還有那及腳長發偶爾會隨風飄動,而她就那樣站著一直到納蘭彈結束。“玉寒今天我們出去走走。”納蘭扇著扇子對玉寒說道。玉寒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跟在他的後麵。納蘭故意走的慢相和玉寒並排走,玉寒就會再慢一點走在納蘭後麵。納蘭故意不走了,玉寒也會不走站在納蘭身後,直到納蘭走玉寒再走。納蘭還是那玉寒沒有辦法,他自己走自己的。“哎,大哥你看這個小妞長的不錯!”一個地痞盯著玉寒說道。這是圍上來四個地痞流氓上下打量著玉寒。“確實不錯,妞跟了爺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那老大說道。“幹嘛!滾開!”納蘭衝到前麵說道。“哎呦,想英雄救美,看看你自己吧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麵書生。”那個老大說道。納蘭拿出自己剛學的武功,一下子把那個老大放到在地。“兄弟們給我上。”隨著老大一聲令下,五六個人全都撲向納蘭,納蘭全都一個個的給打趴下了。“滾遠點,別讓我看到你們!”納蘭大聲說道。“玉寒你沒事吧!”納蘭問道。玉寒看了納蘭一眼走到了納蘭的前麵。“沒想到你教的功夫還蠻好用的,你再接著教我一些更厲害的,讓我以後好好地教訓哪些地痞無賴。”等納蘭回過頭發現玉寒已經走好遠了,他趕快跟上。“哎,今天我們去看看郊外的風景,眼下正是陽春三月各色花也應該開了,我們去看看。”納蘭說道。就這樣他們一前一後的走著。“看,美吧!”納蘭深深地吸了口氣對玉寒說道。玉寒隻是環視了一下眼前的花海,然後再也沒有任何表情了。“來聞聞很香的,這是花香。”納蘭摘了一株花讓玉寒問。“可惜它已經死了!”玉寒皺著眉頭接過花說道。“這花遍地都是,沒事的!”納蘭笑著說道。“是啊,那麼多花又有多少人在意,其實每一朵它都是獨一無二的,它們隻是都在努力地活著,不管它們怎麼努力還是免不了死去的命運。”玉寒說道。聽玉寒這樣感歎,納蘭覺得自己摘了朵花就像是殺人了一樣罪孽深重。一時半會納蘭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小心!”玉寒抽出劍一下子刺死一黑衣人。“人比花可怕!”玉寒站在納蘭前麵自語道。“玉寒別怕,我保護你。”納蘭擋在玉寒的前麵說道。納蘭看著把自己緊緊圍住的二十幾個黑衣人。他先發致人主動發起攻擊,殺死了一個人,這是他第一次殺人,聽到劍砍斷人腦袋的聲音,自己就覺得惡心。他一時半會沒有回過神,這時正好有個黑衣人向納蘭砍來,玉寒抱起納蘭一轉身劍就落到了玉寒身上,納蘭再次清楚的聽到劍把肉割碎的聲音。等納蘭回過神,玉寒已經殺死了所有的黑衣人,納蘭看到的隻剩下玉寒劍上慢慢往下滴的血,還有玉寒胳膊上流下來的血。“玉寒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納蘭趕快問道。“沒事!死不了!”玉寒看著納蘭胳膊上的傷說道。“可是你的胳膊。”納蘭問道。“都說了沒事!”玉寒不耐煩的說道。然後翻看著黑衣人,查看到底誰派來的人。“走回家!”玉寒說道。納蘭看著倒在花海裏二十多個人的屍體,他就覺得惡心。“老爺,這次行刺的是穿著官靴的蒙麵人,應該是官府的人。”玉寒說道。“老爺玉寒沒有保護好公子,讓公子受傷了,請老爺責罰。”玉寒一下子跪在地上說道。“我知道了,下去吧!”納蘭的爹說道。玉寒沒有在說什麼,站起來看了看納蘭就出去了。“納蘭傷得厲害嗎!”納蘭的爹關心的問道。“孩兒沒事隻是皮外傷,那孩兒也先告退。”納蘭說完就退下了,剛快跑到書房找藥。“去把這個藥給玉寒姑娘送去!”納蘭取出藥對丫鬟說道。納蘭在窗外看到玉寒自己給自己上藥,自己包紮傷口動作快速而嫻熟,感覺她包紮的是別人的傷口一樣,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偶爾皺一下眉頭,長長的劉海擋住她的臉再也看不到她其他的變化。玉寒你真的是沒有任何感覺的人嗎?不會疼,不會哭,不會有表情,沒有喜怒哀樂,這樣的你讓我好心疼。玉寒能不能不要那樣把自己包裹起來時刻防備著任何人,這樣的你一定很累吧,隻是自己故作堅強。過了幾天玉寒的傷好的差不多了,納蘭也經常跑到玉寒的院子裏坐坐,給玉寒種一些花和草而且還給花和草標注上名字以便玉寒能夠認識。“少爺,不好了,飛鷹堡的人來了說是玉寒姑娘沒有保護好你,要懲罰玉寒姑娘,你趕快去看看。”一丫鬟跑的氣喘噓噓的說道。納蘭一聽剛快趕到大廳隻見玉寒筆直的跪在地上。“爹,我又沒有受傷幹嘛要懲罰玉寒。”納蘭嚷道。“納蘭公子我們飛鷹堡答應過不能讓所保護的人受傷,聽說你受傷了,那就是我們飛鷹堡的失職,失職了就該受到,不然我們飛鷹堡以後怎樣在江湖上立足。”飛鷹堡堡主說道。“請堡主責罰。”玉寒說道。隻見飛鷹堡主拿出長長的鐵鞭,揚起鞭子狠狠地抽到玉寒的身上,一鞭下去就把玉寒打趴下了,玉寒爬起來仍然跪的筆直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好像打的不是自己一樣。站在四周的丫鬟都不敢再看玉寒。“堡主這不是玉寒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得。”納蘭擋在玉寒麵前說道。“納蘭公子這是我們飛鷹堡的事你不要插手。”飛鷹堡主說道。納蘭的父親把納蘭拉開小聲的說道:“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是人家飛鷹堡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嘴。”又是一鞭下去,玉寒的背慢慢的滲出血跡,衣服也被打破了露出被打出血的皮膚。玉寒還是沒有動,她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裏,沒有任何表情的閉著眼睛,血水從玉寒的嘴角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看著玉寒一鞭一鞭的受著那鐵鞭的鞭打,納蘭的心也跟著流血,一定很疼吧,玉寒一定很疼吧,你可以哭,你可以叫出聲,你別這樣憋著不吭氣啊。飛鷹堡主狠狠地打了三十鐵鞭說道:“以後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話你就以死謝罪。”“玉寒明白!”玉寒虛弱的說道。“下去吧!”飛鷹堡主看都沒有看玉寒說道。“謝堡主。”說完玉寒艱難的爬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出大廳,剛走出大廳就暈倒了。納蘭看到趕快跑出去抱起玉寒大叫道:“還愣著幹嘛,剛快去請大夫。”府裏的丫鬟急急忙忙去找醫生。看著懷裏暈倒的玉寒,納蘭心疼至極,他恨自己的軟弱自己的優柔寡斷,恨自己不夠強大,不能保護自己懷裏的女人。玉寒你一定是拚盡了最後一點力氣走出大廳,你不願意讓大家看到你昏倒軟弱的一麵,你這個女人真是狠心啊,對自己都那麼狠,活該受傷挨打。納蘭生氣的搖著玉寒。“少爺大夫來了。”丫鬟領著大夫進來。“大夫剛快看看她怎麼樣了。”納蘭急切的說道。大夫看了看傷口,把了一下脈然後說道:“這姑娘受的傷可不輕啊!”“我知道她傷的不輕,你就趕快幫她治啊!”納蘭說道。“你們先出去我要給著姑娘擦傷口,給她上藥。”大夫說道。“不行!你一個大男人的,人家可是姑娘。”納蘭說道。“公子在大夫眼裏隻有病人不分男女的。”大夫說道。“柳兒和我留下來幫你,其他人都給我褪下。”納蘭說道。大夫笑著搖了搖頭。“幫我把她衣服脫了。”大夫說道。“柳兒去,幫著把玉寒姑娘的衣服脫了。”納蘭轉過身說道。“少爺玉寒姑娘的衣服全被打爛了,而且全粘在皮膚上。”柳兒說道。“哎呀,急死人了,笨手笨腳的讓我來。”納蘭丟掉扇子說道。納蘭輕輕地把玉寒趴著放在床上,背朝上,然後用力把玉寒背上的衣服給撕爛。納蘭看到玉寒的背時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玉寒的背幾乎沒有完好的皮膚,血肉模糊而且還有以前受過的舊傷留下的傷疤。“大夫趕快給她上藥啊!”納蘭看著驚呆了的大夫說道。“這姑娘能活下來都是個奇跡,要是換做其他的人可能就不在了。”大夫邊上藥邊說。納蘭看著昏睡的玉寒,還要她暈過去了,不然她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啊。納蘭輕輕地掀開玉寒的胳膊上的衣服,他想看看玉寒胳膊上的傷怎麼樣了,結果映入納蘭眼簾的是一隻傷痕累累的胳膊,胳膊上不是劍傷,就是鞭打的傷痕。納蘭再看了看另一條胳膊也是一樣滿是累累傷痕,看到這納蘭咬緊牙關緊緊的握住拳頭。“公子這姑娘可是受過酷刑,怎麼滿身是傷。”大夫上完藥說道。納蘭盯著玉寒沒有說話。“公子我給這位姑娘開幾副藥,一定要讓她按時服用。”大夫開完方子說道。“恕我直言,這姑娘身上的傷一直都沒有斷過,這次受了這麼重的傷,傷及肺腑,如果兩天沒有醒過來那你們就準備後事吧。”大夫說道。“我不許你胡說,柳兒帶大夫去賬房領錢,然後剛快去抓藥煎藥。”納蘭吩咐道。“是少爺,大夫請跟我來。”柳兒說道。納蘭幫玉寒蓋著被子,坐在玉寒的床邊,看著玉寒。他悄悄的撥開玉寒那總是蓋住半邊臉的劉海。原來玉寒長這樣啊,一張完美無瑕的臉,杏眼柳眉,一雙緊鎖的眉頭。這樣安靜的玉寒是多麼的難得,真希望她就這樣一直睡著,這樣她就不會再受傷,不會再背負那麼多的任務,不會再是那麼包裹著自己。“玉寒,以後遇到什麼你能站在我後麵,讓我衝到前麵,讓我為你遮風擋雨,讓我保護你可以嗎?”納蘭輕輕地問道。看了會玉寒然後輕輕的帶上門向丫鬟吩咐道:“好好照顧玉寒姑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