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會想到冒出一個沈霏月,而且還贏了他,這讓他怎麼可能甘心。
“話不要說得那麼絕對,萬一我僥幸贏了你呢?你當怎樣?”沈霏月淡淡的看著李寶山說道。
李寶山看見沈霏月那麼淡定的神色,心底閃過一絲不確定。
謝永峰看見李寶山猶豫,立刻開口說道:“他是大長老的弟子,在書院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輸給你。”
這話一出,李寶山眼眸一亮,是啊,他怎麼可能輸給一個剛來書院不久的新人。
“我要是輸了,以後看見你繞道走。”李寶山被謝永峰這麼一激,哪裏還有理智可在。
沈霏月聽見這話,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謝永峰,她知道,如果不是這謝永峰,李寶山很有可能就不會下這個賭注了。
“可以。”沈霏月淡淡的說道:“如果我贏了,那麼你們一人立刻卸去評委的身份,一人以後見到我退避三尺。”
“本太子聽說這裏有人在跟本太子的太子妃打賭,不知道下了什麼賭注,本太子甚是好奇。”夏侯晏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沈霏月一愣,眸光欣喜的看著他。
而其他人,則是心情不同。
評委裏麵沒有參與的人都覺得慶幸,而謝永峰跟李寶山的臉色可就不那麼好看了。
而顧慶毅其實是不希望有這個賭注的,因為他擔心沈霏月會輸,所以看見夏侯晏來了,立刻上前行了一個禮之後說道:“太子妃本來贏了比賽,但是他們覺得太子妃是因為加入了東西進去才贏的,所以他們想要太子妃煉製沒有加過東西的,如果太子妃輸了就離開書院,謝永峰輸了就去除評委的身份,而李寶山以後看見太子妃繞道。”
謝永峰聽見顧慶毅的第一句話的時候恨不得上去殺了他。
因為這話就是在告訴夏侯晏,沈霏月明明都贏了,而他們還在找麻煩。
雖然他們的確是在找麻煩,但是,在他們的心裏,他們可不會承認,他們之後覺得,是沈霏月不應該在丹藥裏麵加東西。
夏侯晏聽完顧慶毅的話,眸色一沉,淡淡的說道:“既然要下賭注,可得要公平啊,怎麼能讓我的太子妃離開書院,而另外兩人的懲罰卻是不痛不癢的。”
“太子?”顧慶毅錯愕的看著夏侯晏,他怎麼聽著這意思,夏侯晏也是支持沈霏月跟他們下賭注呢?
夏侯晏沒有看顧慶毅,而是直接看向另一邊的武鵬宇說道:“不知院長有什麼說的?”
武鵬宇聽見夏侯晏的這語氣,嘴角狠狠一抽,他當然明白夏侯晏這是在故意說他呢。
其實他是冤枉的啊,因為剛剛這邊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是不在的,因為那個慕容丹來了,他去迎接了。
結果剛一回來就聽見有人說,這邊已經在下賭注了。
他人剛到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呢,夏侯晏就出現了。
而現在被夏侯晏點出來,他還能說什麼?當然是順著夏侯晏的話說啊:“我沒什麼好說的,一切太子即可做主。”
武鵬宇的這話一出,謝永峰兩人的臉色一變。
因為他們現在知道自己惹了麻煩了。
如果他們贏了,那麼沈霏月離開書院的話,夏侯晏肯定也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如果他們輸了,那麼就是離開書院。
試問,這樣的情下離開書院的,他們以後還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