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魂大陸南方有一小國,名為聖安國。聖安國雖小,卻無人敢欺。皆因該國有位令人聞風喪膽的大將,世永侯張誌君張大將軍。
世永侯府,位於國都聖安城的西側,偌大的府邸整整占了大半個街區,可謂皇恩浩蕩。
冬至的深夜,寒風刺骨,一位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年,趁著夜色躡手躡腳的向世永侯府的側門走去,身後還跟著個秀氣的小書童,書童滿臉謊色,少年卻是一臉興奮,像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少年身穿交織玉錦袍,腰間係著一根明黃卷雲紋玉帶。一身貴氣。
側門前少年掏出一串褐色鑰匙,一臉得意之色,心道,即使是吳管家的貼身鑰匙,本少爺也是手到擒來,嘿嘿。
不錯,這位少年就是世永侯張大將軍唯一的兒子張墨,張大少爺。
張墨和書童二人趁著月色,一溜煙進了世永侯府,繞過後花園,穿過幾條走廊,終於到了自己的門房前,推門走了進去。
“混賬東西!舍得回來啦!”一聲威嚴的聲音響起,隻見屋內站滿了人,主座上坐著一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穿倉藍色蟒袍,體型偉岸挺拔,正一臉怒色的看著張墨,那雙炯炯有神的虎目瞪得張墨心驚肉跳。
“爹!孩兒知錯了,不該半夜而歸。”張墨俯身低頭認錯,父親的嚴厲他是深有體會的。
世永侯,極為氣憤,“我張誌君怎麼生了你這麼個逆子,我堂堂世永侯的兒子竟然半夜溜出去喝花酒,小小年紀不學好,真是氣煞我也!來啊,把少爺關到柴房,後天日落之前沒有背好《戰略譯注》,打三十板子,期間誰也不許給他東西吃!”
父親正在氣頭上,張墨自然不敢頂嘴任由家丁壓著向柴房走去。書童嚇的不敢出聲,小心得跪在一旁,等候發落。
屋內見侯爺氣的不輕,坐在侯爺右邊的一錦衣婦人忙輕拍著侯爺的後背,邊給侯爺順氣,邊不忍的說道:“侯爺,墨兒還小,不懂事,調皮了些,也是正常的!那麼厚的一本《戰略譯注》萬一真背不出來,三十大板,墨兒的身體受不了啊~”
錦衣婦人正是張墨的母親陸靜蘭,因是獨子,對其極為寵愛。
“正常?對於京城裏其他的紈絝子弟是正常,但墨兒是我世永侯的兒子,絕不可成為那些紈絝子弟!墨兒現在這個樣子都是給你慣壞的,哼!”說完,侯爺緊皺眉頭,心情極其不好的摔門而去。
貴婦身後的丫鬟上前一小步說:“夫人,少爺他……”
貴婦漢了口氣說:“秋月,你每天偷偷的按時給少爺送去吃的。記得多拿點桂花糕去,墨兒最喜歡吃了。”
…………
世侯府的眾人都不知道,此時皇宮上空突然出現了一位神秘的黑袍老者,這位老者身後背負一柄古樸的青色玄鐵劍,竟然懸空踏風而來,完全視皇權如無物,傲然的立於聖安國皇帝寢宮的上空。
聖安國現任皇帝朱毅急忙親自出門迎接,竟一臉恭維之色:“不知上仙駕臨,迎接來遲,朱某惶恐,不知上仙此次來我聖安國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