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進了機場,在電子屏幕上瘋狂的找去加拿大的航班,終於在最下麵的位置找到了,邊上顯示的是正在登記。
宋妮喃又是一路狂跑,在登機口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她雙手插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還是來晚了一步。
她拖著快虛脫的身子走在了邊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把臉埋在了手機。這時,邊上遞過來了一瓶水。
“給。”
她突然抬起了頭,季之棋拎著一個包坐在了她邊上,還給她遞了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
“怎麼了?不要嗎?不要我就扔了。”
“要!”她搶了過來,一口氣就把那半瓶水都喝光了。
然後擦了一下嘴巴說:“你是在等我嗎?”
“沒,隻是路過看見了而已。”
“我也隻是路過機場二期。”
沉默了一小會兒,兩人相視一笑。季之棋把她拉入了懷中,手不停地撓了一下她的短發,“等我回來的時候,頭發會不會長很多。”
“不會。”
“為什麼?”
“你傻啊,因為我會一直剪一直剪啊。”
季之棋拆下了她紮小揪揪的那根皮筋兒,握在了手裏。宋妮喃的頭發一下子就炸開了。
她用手抓住了那些散開的頭發說:“你幹嘛,頭發都亂了。”
“時間不等人,我先走了。”
“……啥!”
沒想到他們的告別並沒有像別的情侶那樣你儂我儂的,時候還來一個kiss goodbye之類的事情。所以從那天起,她就把季之棋定義為一個直男。
他們的相處模式特別的家人化。在季之棋剛去加拿大的前幾個月都會視頻聊天,之後他們就變成了語音,忙的時候連消息都顧不上回,但是他們依舊感情特別的好。這可能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優勢吧。
季之棋剛走沒多久,學校就傳出他是因為宋妮喃的原因才離開的,就是因為在這裏老受到宋妮喃的搔擾。
但是這些毫無依據的流言蜚語,在宋妮喃豪車門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可信度了。與其說一看就是假的,還不如說是他們已經對宋妮喃的八卦不感興趣了。
但是白雪卻堅信季之棋出國有一大半的原因就是因為宋妮喃這個女人。
“宋妮喃。”
她一處圖書館就碰上了白雪這個女人,還在轉身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盤走過來的同學,手裏剛接的那些參考書撒了一地。
白雪好心地蹲了下來,練起了兩本書說:“我來幫你吧。 ”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白雪放下了書,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沒有了季之棋,你的生活暗淡了不少吧,這一年來,都不怎麼見得著你。”
“我們不是一個係院的,見不著麵很正常。”
“說的也是。”
她用著一副奇怪的眼神看著她說:“之前一直傳,季之棋出國就是為了甩開你這塊粘人的狗皮膏藥,現在看來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活得就像是一個棄婦一樣。”
“不好意思。”宋妮喃把書全部抱在了手裏,站了起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誒,我還沒說完呢,怎麼就走了。”
白雪伸手想去抓住她的手臂,但是被她躲過了,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目送她走後,就給程潯打了一個電話,“我今天看到了宋妮喃了。”
“哦。”
“你還不死心?現在隻要是有學生會的活動,她都沒有參與過,她就是在躲你。”
“這是我的事情,掛了。”
白雪看著手中的手機,哼笑了一聲,“宋妮喃還真是好命,這麼多男的圍著你團團轉。”
“妮喃。”
宋妮喃借好書之後就一路往寢室那邊走去,恰巧碰到了林向皓。
她走上前,“昨晚把我們艾可帶到哪裏去了,讓她夜不歸宿,這是你該做的事情嗎?”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請你應該自己去問她,而不是不明真相的在這邊來質問我。”
“哦!”
自從她從賀子衡那邊聽說林向皓和艾可有一腿後就對他越來越放肆了,現在她根本就已經不怕他了。
“我今天主要是來見你。”
“什麼事?”
“之棋也已經一年多沒回來了。”
她用腳抵了一下快掉下來的書,“是啊,這個沒良心的,每次說要回來,但沒有一次是真回來的。”
“但是他這次是真要回來了,他說的。”
宋妮喃對他翻了一個白眼說:“鬼才信。”
“半夜的飛機,這會兒估計是到家了。”
她看了他們的聊天記錄後,撒腿就往宿舍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