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的原因真的是耐人尋味啊!
墨梟抬眸睨了他一眼,“去哪兒睡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宇文皓:“……”
他隻是猜測,他就不能給他個確定的話,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麼?
不過就算他不說,他也能猜到,這男人一定是半夜偷偷爬窗找媳婦睡去了。
真沒想到,拽得讓人忍不住拿鞋底子抽他的墨梟竟然是一個這麼感性的人。
為了抱得美人,竟然紆尊降貴地去爬窗。
他是真心想象不到,墨梟撅著屁股爬窗的模樣。
真想晚上,墨梟出門的時候,他也偷偷地跟著去,一睹當朝左丞相爬窗的形象。
這麼想著,宇文皓也這麼幹了。
他連花酒都沒喝,特意早早地蹲守在聽音閣的外麵,等男人出門去找媳婦。
結果這一等就是兩三個時辰。
如今已經進入初冬,天氣冷得厲害,宇文皓在外麵蹲守了快要一個晚上,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被風給吹成傻逼了。
掌櫃的見宇文皓一直蹲在角落裏,連忙拿了一個披風出來披在宇文皓身上。
“主子,您為什麼非得在這裏凍著,去屋子裏麵等多好?”
宇文皓吸了吸通紅的鼻子,“你不知道,墨梟不走尋常路,他就喜歡爬窗,我要是在屋子裏等他的話,就抓不住他了。”
掌櫃的愣了愣,不確定地問:“您剛剛說您是在等誰?”
“等墨梟啊!”
掌櫃的說:“他剛剛已經出去了。”
“什麼?”宇文皓猛地起身抓住掌櫃的手臂,瞪大眼睛,“你剛剛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掌櫃的眸光坦誠地重複了一遍,“我說,就在一個時辰之前,墨少爺已經出門了。”
“我去,你怎麼不早說?”
害得他在這裏傻傻地等了兩三個時辰,宇文皓氣得頭頂都已經開始冒煙了。
而且,墨梟這家夥不是不走尋常路,喜歡爬窗戶嗎?
怎麼今天竟然從正門出去了呢?
太氣人了,真是太氣人了。
宇文皓急得團團轉。
掌櫃的無辜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您也沒跟我說您是在等墨少爺啊!”
宇文皓:“……”
他應該做兩手準備的,讓掌櫃的給他守著正堂,而他在外麵蹲守的。
這次錯過去了,宇文皓感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能抓到墨梟,偷偷地跟在他身後,看他如何爬窗去看媳婦了。
因為,宇文皓有預感,自己生病了……
……
墨梟成功地甩掉了宇文皓那隻小尾巴。
唐朵這些天睡覺的時候,每天都讓菊花給她守著門窗。
可奇怪的是,每天起床的時候,門窗都關閉得嚴實,菊花卻不在房間,而她的精神也是無精打采的,最讓人奇怪的是,她的右手每天早晨都使不上力氣。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用手幫男人解決了生理需求,結果第二天使不上力氣。
可如果說有男人潛進了她的房間,可為什麼她除了右手之外,身上沒有一點被侵犯的痕跡,甚至連一點淺淺的吻痕都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