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孟薑遊認真仔細地叮囑著唐朵,“你一個人在客棧裏麵住,一定要關好門窗,看好你身邊的東西,實在不行,你那些比較值錢貴重的東西就放在這裏,有我看著,也還放心一點。”
“好!”唐朵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孟薑遊是為了她好,她沒有理由不聽。
“孟大哥,你放心吧,我去客棧帶一些銀兩和換洗的衣服就行了。”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是有錢行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
唐朵的錢都在係統裏麵,想花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拿出來。
孟薑遊點頭,送唐朵去了客棧。
兩個人一路走來,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他們之所以好奇自然不是因為孟薑遊,而是因為他旁邊的唐朵。
唐朵的模樣實在是太另類,也實在是太醜,讓人不敢恭維了。
“我去,那是哪個旮旯裏蹦出來的村姑,不僅土還那麼醜。”
“不知道,應該不是京城的人,反正我沒見過這麼醜的女人。”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這個女人刷新了我對醜的認知。”
“靠,有了這女人的對比,瞬間感覺我家婆娘美若天下。”
“可拉倒吧,你家婆娘就是個母夜叉。”
眾人議論紛紛,嘈雜的議論聲吸引了樓閣上正談話的兩個人。
宇文皓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聽到下麵嘈雜的聲音,他本能地從窗戶探出頭去。
“噗……”
在看到下麵的奇觀時,宇文皓忍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而他噴的方向正是他對麵的男人。
男人早就有預感,在他噴出茶水來的那一刻,就展開了手中的扇子。
扇子一揮,宇文皓嘴巴裏噴出來的茶水又重新反彈了回去。
啪……
宇文皓被自己噴出的茶水糊了一臉。
這感覺,簡直不要太酸爽。
宇文皓抬手去抹臉上的水漬,頗有些狼狽地看著席慕寒,“梟,你一定要這麼無情嗎?”
男人麵無表情地用手帕擦拭著扇子上的水漬。
聽到宇文皓的話,他懶懶地掀了掀眼皮,“那你知不知道你很惡心?”
男人就差把嫌棄兩個人字說出口了。
被男人嫌棄了也不一天兩天了,宇文皓就是有顆玻璃心,也被男人弄碎過無數次,又被膠水站起來無數次,最後變成了一顆無堅不摧的橡膠心了。
宇文皓聳了聳肩,“我那完全是情不自禁。”
實在是下麵的那個女人醜得讓他忍不住噴。
男人斜睨了他一眼,“你的情不自禁太多。”
宇文皓:“……”
他什麼時候有那麼多情不自禁了?
頓了頓,宇文皓忍不住給自己辯解,“你一定是沒看到下麵的女人,你要是看見了就不會這樣說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而後偏頭向窗外看去。
男人幾乎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眾星捧月’般的女人。
在看到小女人的同時,男人還看到了跟在小女人旁邊的孟薑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