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是不想念唐朵,而是很想很想。
“我每天都有給你寫信,隻是這些紙條傳出去之後都被信鴿給帶了回來。”
唐朵這些天雖然說是在京城,但是她的行蹤一點都不穩定,至於客棧,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回去,平時的時候根本就不在。
而信鴿的目的地就是客棧。
唐朵不在,信鴿送出去的信自然就沒有到唐朵的手中。
事情說明白之後,唐朵的心情因為這些紙條,發生了一點變化。
不再是生氣,而是感動。
她訕訕地開口道:“那個,我不在客棧,難道就不能交給客棧的老板嗎?”
“你覺得信鴿會說話嗎?”
唐朵:“……”
她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唐朵扯了扯男人的衣袍,讓他坐在自己身邊。
男人的大手輕輕攬在唐朵的肩膀上,下巴抵在她的額頭,輕聲問道:“還生我的氣嗎?”
“不氣了。”
唐朵努了努自己的唇瓣,也知道自己這頓氣生的有些無理取鬧了。
她討好地在男人肩膀上蹭了蹭,而後仰頭將自己的紅唇送到男人性感的薄唇邊上。
小女人的主動,男人自然不會冷落她。
大手緊扣著小女人的肩膀,將她扳向自己,頭微微低下,便銜住了小女人的紅唇,輾轉反側。
男人的吻來得很是凶猛,帶著濃稠的思念,唐朵的雙手緊緊地揪著男人胸前的衣襟,生怕自己會滑落下去。
意亂情迷之間,唐朵被男人壓在了土炕上。
大手也開始變得不規矩起來。
唐朵的衣襟淩亂,眼眸之中媚色盡顯。
就在她已經做好準備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忽然起身。
唐朵微微睜了睜眼眸,她不解地看著男人,“相公……”
小女人如貓咪般的嚶嚀聲讓男人動容,他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強忍著自己的欲望,翻身下炕。
男人彎腰親了親小女人的紅腫的唇瓣,“你奔波了一天了,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然後晚上,我們在……嗯……你懂得!”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尾聲微微揚起,話語之中的韻味深長,百轉千回。
唐朵並非不經人事的小姑娘,因為男人的話,小臉變得紅撲撲的,她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小聲嘟噥著,“我不懂,什麼都不懂。”
男人忽然俯身而下,雙手撐在唐朵的身體兩邊,嗓音曖昧悅耳,“等晚上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唐朵:“……”
男人走了,路上奔波的疲憊襲上,唐朵閉著眼睛睡著了。
……
黑土離開之後,並未去忠義堂,而是轉身進了文梵的小院。
文梵正巧從內堂裏出來,一抬眼就看到了門口的黑土。
“大哥!”文梵笑吟吟地叫了黑土一聲。
他的視線緩緩下移,不經意間掃過黑土黑色衣袍胸口處那一塊略深的印記。
瞳孔驟然縮緊,文梵放下手裏的東西,快步上前,緊張地看著黑土,“大哥,你的胸口怎麼開始流血了?”
男人的唇瓣因為失血變得有些蒼白。
他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剛才不小心碰到牆上,把傷口給擠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