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一家茶樓,名為聽音閣的房間窗口前停了下來。
一名身著白色素衣的男人走到窗邊,從信鴿的腳下,把裏麵的信取了出來。
在看到信上的內容之後,男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大步走向盤腿坐在檀木桌後麵品茶的人麵前,將手上的信遞了過去,“梟,果然,還真像你說的那樣,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尋常。”
男人的大手將信接了過來,在看到心上的內容之後,性感的唇勾起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
素衣男子驚奇地看著他,“梟,我沒看花眼吧,你竟然笑了。”
男人收斂起嘴角的笑容,低沉磁性的嗓音性感悅耳,“答應她的條件!”
雖然說這上麵的條件苛刻了一點,但是也還在他們瀾衣閣能接受的範圍之內。
何況,若是不答應的話,豈不是要失去一個賺錢的機會?
“你不說我也會答應她的條件的。”素衣男人看著‘黃金萬兩’和‘東渭國’的字眼,搖頭失笑,“真沒想到,唐家村那種小地方,竟然也會有野心這麼大的女人,想把東渭國的雪花霜生意給壟斷了。”
男人的手撚起桌子上的茶杯,緩緩遞到嘴邊,性感的唇輕啟,含住茶杯的杯壁,輕聲慢語,道:“這個小女人的野心可不隻是在東渭。”
她的野心是整個鳳元大陸。
如果細細看去,會發現這男人瞳孔伸出噙著一抹寵溺的神色。
素衣男子聳了聳肩,執起旁邊的毛筆做了回複之後,把信塞帶信鴿的腳上,讓它帶到小鎮上去。
弄完這些之後,素衣男子又退回來坐在男人對麵,自顧自地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梟,我聽說朝廷上的剿匪下來了。”
“嗯!”男人依舊淡定地品著茶。
素衣男人微微挑眉,“你難道就不擔心虎崗寨首當其衝嗎?”
“虎崗寨現在已經不在被圍剿的範圍之內了。”
素衣男子:“……”
靠,有權就是任性!
男人起身撫了撫衣服上的褶皺,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挑眉望著素衣男子,“都要跟人家合作了,掌櫃的難道不打算送幾身瀾衣閣最漂亮的衣服聊表心意?”
素衣男子看著他。
男人麵不改色地望著他,仿佛他不送就不打算離開了。
素衣男子語結,“送!”
……
孟薑遊的腿恢複得很快。
再過幾天,就可以拆線了。
孟薑遊沒有家人,這些天,都是武壯和鳳姑輪流照顧孟薑遊。
唐朵自從給孟薑遊動過手術之後一直忙雪花霜的生意,還沒去看過他。
正好現在閑下來了,便讓鳳姑給她熬了一鍋雞湯,放在小罐裏,提著去看孟薑遊了。
在文梵的小院裏,孟薑遊住的房子比較向陽,窗戶用木棍支了起來,有大片和煦的陽光照射進屋子裏麵,暖融融的,比較有利於孟薑遊的恢複。
孟薑遊正坐在炕上,手中拿著瓷瓶和毛筆在上麵作畫。
唐朵把雞湯放在一邊的桌台上,坐在了孟薑遊的炕邊,“孟大哥,你的腿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