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剛才被黑土恐嚇了一番,縱然心裏有怨言,卻不敢說出來。
可這小妮子是他們的女兒,那男人又是她的丈夫,把在她丈夫那裏的氣撒在她身上也不錯。
“花兒,可是俺們咋知道小妮子什麼時候出來呢?”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認識一個住在附近的獵戶,讓他幫咱們盯著一些就行了。”
“好,就這麼辦了!”
一旁的孟凡在聽到這一家人算計唐朵的時候,眼睛裏閃過不忍心。
可他在權衡了幾番之後,到底是沒說出反對的話來。
唐花這人在結婚之前對他百般溫柔討好,可結婚之後就露出本性了。
懶惰貪婪,將他吃得死死的,他今天要是幫唐朵說話,這婆娘回去指不定怎麼欺負自己。
……
下山的事情被唐老賴一家子一鬧,耽誤了最佳時機。
現在下山,說不定還會遇見唐老賴一家子,太糟心了。
唐朵有她的考量,男人也有自己的考量,沒給唐朵開口說話的機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唐朵離開了。
男人抱著她一路回到了小院,看著男人抱著她走了這麼長的路,氣息依舊平穩,連大喘氣都沒有一下,唐朵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健壯的胸膛。
“相公,原來你體力這麼好?”
“嗯,喂飽你沒問題。”
唐朵:“……”
這恐怕不是能不能喂飽的問題,而是能不能把她撐死的問題。
依照男人的體力和他上次的戰鬥力來看,也許,給男人開葷的事情應該再推遲些時日。
如果男人知道因為他這句話錯過了吃肉的最佳時機,一定會吐血三升,悔恨萬分。
男人一腳踹開了房門,看著不停晃動的木門,唐朵心疼死了,“相公,你這樣會把們給踹壞的。”
“壞了就換新的。”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這男人財大氣粗的,一個木門也不放在眼裏。
畢竟土豪不差錢!
男人抱著唐朵坐在書桌後麵,雙臂撐著書桌上,將小女人禁錮在自己的胸膛和桌子之間。
沒給唐朵反應的時間,他忽然低頭,牙齒咬開她衣服胸前的帶子,衣服鬆鬆垮垮的,露出雪白的脖頸。
男人尖銳的牙齒在她的脖頸上磨蹭著,好像隨時都會一口咬下去一樣。
“剛才想為你的老相好求情?嗯?”
平心而論,男人牙齒的力道並不算大,被牙齒滑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細細碎碎的電流在她體內上下流竄著,引得唐朵想要崩潰。
她的雙臂搭在男人的脖子上,紅唇湊過去,吐氣如蘭,“怎麼會呢?我恨不得把他們都丟到後上去喂狼。”
男人從她脖子間微微抬頭,盯著她飽滿的耳垂,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嗓音發沉,“所有說,你剛才為他們求情不過是想激起我的怒火,借刀殺人了?”
他剛才在忠義堂裏被小女人氣紅了眼,蒙住了心。
現在坐下來之後,才隱隱感覺到哪裏有點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