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推著黑土的胸膛將他推在了炕上,然後蹲在地上,脫掉黑土的鞋襪,將他的大腳抬起來摁進了水盆裏。
黑土睨著那顆埋在他小腿間的小腦袋,忽然開口問:“我聽說你拜了老四為師。”
男人用的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想來也是,文梵怎麼可能不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男人。
唐朵也沒有故意隱瞞,大方地承認,“對,你也知道,我在這個山寨裏沒什麼事情,而且我對草藥挺感興趣的,所以就想找點事情打發時間。”
天知道,她有多不喜歡草藥,要不是那個菊花偷偷給她開啟了那個神馬醫療功能,她這輩子都不想接觸草藥。
男人點頭,“學醫挺不錯的,隻不過這個東西需要持之以恒的研究和鑽磨,你要堅持下去。”
“放心吧!”
唐朵站起來反身坐在炕邊上,自顧自地脫掉自己的鞋襪,在黑土狐疑的視線下,將自己又白又嫩的小腳丫放進了水盆裏。
因為多了一雙腳,水盆裏的水位上升了不少。
黑土看著那雙覆蓋在自己大腳上的小腳,耳朵根子紅了紅,“我快洗好了,等我洗好了你再洗吧!”
唐朵一側眸就看到了自家相公紅紅的耳朵。
虎頭麵具側麵是一雙紅得像小兔子的耳朵,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
唐朵用力踩著他想要從水盆裏拿出來的腳,任性道:“我不,我就想跟你一起洗腳。”
“你……”
男人看著唐朵,憋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不知羞。”
唐朵聳了聳肩,“我又不是大姑娘了,跟自己的相公還那麼害羞做什麼?”
她不過是跟這男人一起洗了個腳,這男人的耳朵根子就紅了,那她要是跟他洗鴛鴦浴,這男人還不得流鼻血?
光是想想就覺得那個場景好笑。
兩個人足足洗了半個時辰的腳才從水盆裏出來了。
全程都是唐朵白皙的小腳丫壓著黑土的大腳,每次他想掙紮著出來的時候,都會被她用力踩下去。
時不時的,唐朵還會蜷縮一下腳趾,逗弄一下男人的腳背。
往往這個時候,男人總會炸毛地瞪她。
可他越是瞪她,唐朵就越是喜歡逗他。
這次洗腳,唐朵全程都在享受,而黑土全程都在受罪。
看在男人這麼‘辛苦’的份上,唐朵主動負擔起了去倒洗腳水的任務。
把洗腳水灑在院子裏,唐朵轉身回去,腿剛邁過門檻,身子被一道蠻力給拽了進去。
哐當——
銅盆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天旋地轉之間,唐朵被男人壓在了土炕上。
一抬眸就撞進了一雙暗色猩紅的眸子裏,那雙眸子裏暗藏著的欲念猶如一條張開嘴巴咆哮的惡龍,氣勢洶洶地仿佛能將她一口吞下。
糟糕!
她忘記這男人是狼而不是小綿羊了。
她作死地刺激到了男人,而她如今卻變成了一隻被待宰,並且還是一隻毫無反擊之力的羔羊。
早知道就不調戲這男人了。
唐朵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