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著拜了堂,還被壓著進了洞房。
原主雖說是農家女,卻是個嬌貴的身子,哪裏經得起土匪的折騰,結果就一命嗚呼地升天了。
最後她倒黴催地穿到她身上,然後狠狠地體驗了一把魚水之歡。
不是一般地疼!
琥珀色的眸子艱難地打量了一下屋子裏的環境。
屋子裏空蕩蕩的,牆壁斑駁灰暗,陳舊的門上全都是歲月留下來的縫隙,北牆上釘著一塊老虎皮,老虎皮上貼著大紅的喜字,皮下是一張四方的桌子,兩邊放著兩把椅子。
陳舊的桌子上還擺著昨日拜堂用的大紅蠟燭。
她身上蓋著一床洗的發白的被子,被裏因為時間太長,已經起球球了,如同砂紙一樣磨得她皮膚疼。
不用想,唐朵也知道,被子底下的自己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沒穿。
唐朵忽然有一種很想哭的衝動。
小說裏的女豬腳穿越到古代,要麼是將軍大小姐,要麼是某王爺的王妃,要麼是某皇帝的寵妃,再不濟也是個某官爺爺的庶女。
好歹她也是個坐擁上億身家的頂級殺手,偏偏她的穿越逼格最低,不僅穿越成了村姑,還被一個土匪給拱了。
這老天爺特麼簡直就是在玩她啊!
雖然想哭,唐朵卻沒有哭。
因為她一哭,就會扯動下半身的傷口。
那地方疼起來,真他媽酸爽。
奶奶噠!昨天晚上那個土匪活像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一個晚上,將她換著花樣的折騰,就連她暈過去了,也沒放過她。
她一個小處/子沒被他給折騰死,還真是她上輩子殺人太多,缺陰德了。
身子疼,那個土匪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唐朵就直接在床上躺屍,嘴裏哼哼著小曲。
“三百六十五秒,讓你受不了,站在麥上頂你,繼續我的小蠻腰。
真的受不了,真的好想要,摸著你的腰,哦絕對受不了
你的小蠻腰真的好苗條,下麵哪個布丁,請你接接好,真的好想要……”
“還想要?”
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驀地響起。
唐朵差點一口口水沒咽下去,嗆死自己。
澄澈的貓眼怔怔地看著站在門口,逆著光的高大男人。
男人身穿一襲黑色開衫長袍,露出他健美的胸膛,一頭墨發披在腦後,非但不顯娘氣,反而增添了幾分邪佞。
唯獨讓唐朵不滿意的是,這個男人臉上帶著一塊虎頭麵具,遮住了他的臉。
難道是因為這個男人太醜了嗎?
不僅如此,唐朵還從他身上嗅出了同類的氣息,那是血腥的氣息,隻不過他跟她不同,她是生活在和黑暗中的人,而這個男人身上充斥著陽光。
是那種正義的氣息,有點像……現代的軍人。
對,就是軍人。
按理說,在土匪窩子裏的人不應該是帶著匪氣的嗎?怎麼會有正氣?
唐朵眉毛微皺。
似乎,這古代也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