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傷呢?”
“你不是說已經好了?”
“好像還沒有。”
“那我盡量溫柔一點。”
“你...唔...”
說好的溫柔呢,某些事對某些人來說就是天性,但於月清承認確實比以往溫柔了那麼一點點。
這一天,艾毅晨接到了孟科的電話,於是兩人一起去孟科那裏,看解藥的研究成果。實驗室就設在孟科學校附近的一間公寓裏,艾毅晨將公寓買下,專門做成了實驗室供孟科使用,方便他隨時過來。
走進實驗室,桌子上擺著很多的瓶瓶罐罐,此時的孟科顯得很興奮,艾毅晨於月清走過去,看著無比興奮的孟科。
“怎麼樣了,是快要成功了嗎?”於月清滿眼期待的盯著孟科手裏的東西。
孟科把兩個小瓶子的液體兌到一起,興奮的對著二人道;
“我想已經成功了,就等再過兩天,那兩隻兔子到了注射解藥的時間,給兔子注射完,如果兔子沒事的話,那就可以加大些計量,用於人體了。” 孟科一直是用兔子做實驗。
於月清立拿過他手中的瓶子,看著裏麵的藍色液體,道;
“現在一共就這些嗎?這些夠幾個人的量?”
孟科推了一下眼鏡,認真道;
“實驗階段肯定不會大量調製,這些救兩個人是沒問題的。”
“這麼說,兩天之後給兔子用了,如果兔子沒事,那就可以給人用了。”於月清仔細端詳著,似乎是有點不敢相信。
艾毅晨盯著於月清手裏的瓶子,眼如黑潭,深不見底,看不透他在想什麼?於月清看著心事重重的艾毅晨,放下手中的瓶子,轉身正對著他握住他的手。
“毅晨,你是不是猶豫了?”於月清輕輕的問道。
對於艾毅晨而言,組織是他從小生活的地方,也是他生活的一部分,而執行任務,讓文物回國也成為了他這些年來的使命,真的到了解散組織的一天,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像一下子人生中缺少了什麼。
艾毅晨淡淡一笑,抽出手摟著於月清的腰。
“當然沒有,我隻是在想解散完組織,我們以後的生活。”
“那你想好了嗎?”於月清淺笑,深情的望著艾毅晨。
以後的生活,她似乎有些不敢想。
“我需要回去認真的想一想。”說著便靠近於月清,似乎是想要吻她。
這時,站在一旁的孟科終於忍不住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在我這個單身漢麵前秀恩愛呀?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真是的。”
二人相視一笑,艾毅晨放開於月清。
於月清看著孟科笑道;
“我們組織裏美女多著呢,回頭你救了她們,說不定就有人以身相許呢,你別著急。”
“還是算了,你們那的女人太暴力了,我可消受不了。”孟科嘟嘟嘴,一副書呆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