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了解我們就該清楚,我們的命不可能換回文物。”
男人笑道;
“我當然了解,他們兩個確實不可能,但是你就不一樣了。”
艾毅晨雖然知道對方了解組織,但是他們的身份都了解的這麼清楚,還是讓艾毅晨有一絲震驚,但臉上沒有絲毫變化。或許對方隻是試探而已,他絕不能自亂陣腳。
“你真是抬舉我了。”艾毅晨確實不能肯定,如果他真的逃不了,艾森會不會念在父子親情上,把東西拿出來換他的命。
“好吧,那我隻有換個辦法了。”男人的聲音突然變的有一絲縹緲陰涼,走到於月清旁邊。
於月清戒備的看著這個男人,她發誓,如果他敢對她做什麼,她一定咬死他。
男人看出了於月清的緊張。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艾毅晨剛剛緊繃的神經也稍有放鬆,隻要他不對於月清怎樣,他就放心了。否則他一定不介意破了自己從不殺人的原則。
男人站在艾毅晨和冷禮漠的身後,又緩緩走向兩人中間,手扶在兩人的椅子上,笑容奸詐。
“你們知道坐電椅是什麼滋味嗎?”
說著男人不給二人任何緩衝的機會,直接按下電源,艾毅晨全身肌肉收緊,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艾毅晨卻不吭一聲,但於月清看的清他那因為疼痛冒出的細汗,和暴起的青筋。
於月清拚命扯動綁在手上的繩子。
“混蛋,你給我住手!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你給我住手!”
“毅晨。”看著被折磨的艾毅晨,於月清的心仿佛比艾毅晨還痛。
“你快給我住手!電話我來打!”
於月清的叫喊確實讓男人停了手。緩緩走到於月清身邊。
“你就這麼愛他,這樣你就受不了了,那你說如果我開到最大,把他電成一個傻子,你還會這麼愛他嗎?”
他們現在被人控製,她必須要冷靜。
“這麼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什麼都拿不到,而且你以後的人生會一直在被追殺中度過,這麼做太不值了不是嗎?你不就是想要鎏金編鍾和祭藍天球瓶嗎?隻要你不傷害他們我保證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於月清聲音有些顫抖又盡量保持鎮定,觀察的男人的表情,生怕他再繼續。
“看你的樣子,是真的很心疼吧,他就被折磨了這麼一下,你就心疼成這樣了,可你知道我當初被折磨的有多慘嗎?清姐!”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透著無限的痛苦。
於月清一怔,無比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這個男人喊她清姐。旁邊的艾毅晨和冷禮漠也是一怔,他到底是誰。
“你們早就把我忘了吧,或是你們四個成功的逃走了,覺得我早就應該死了。”男人怒吼。
男人惡狠狠的眼神帶著無比的哀怨掃視過艾毅晨和冷禮漠。
“你...你是?”於月清好像已經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