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有了感覺的話,那一切都晚了,我想我昨日在斷情崖出現這件事情,想必也會傳入了乾王的耳內了,他肯定會逼我出現的,我們母女必然要去會會他了。”月華暗暗地歎了一口氣,隻不過她已經隱藏了二十年,為何他們還執迷不悟呢?
“娘,愛情這種東西是叫人難以琢磨,他們畢竟深深地愛著你二十年,難道這種堅定的愛情,娘你不覺得一點感動嗎?”離熙兒深有感觸,如果是風啟天的話,她肯定會飛撲過去,不顧一切的飛撲過去,可是他不會,她再次地告誡自己不能去念著想著那個人,否則她的頭部始終沒完沒了處在了痛苦的邊緣。
月華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嘴角的那抹譏諷的笑意顯露無疑,“感動,不是感動,而是一種累贅,你能明白嗎?對了,風啟天那小子對你如此,你以後也不要想著這個男人,男人都是負心漢。”
負心漢?他是嗎?風啟天不是,他沒愛她,何來負心呢?她隻是在月華的麵前不敢顯露自己疼痛的樣子,離熙兒待疼痛稍微緩和了下來,才開口說道:“娘,不要說他好不好?我不想聽到他的任何的事情。”她的心頭的那股疼痛難以掩飾掉,她隻好別過臉去,很是刻意地壓抑住。
月華的神情頓了頓,重重地歎了一聲,“為什麼我們母女會如此呢?”
離熙兒迅速地將自己的思緒整理好,她甚是勉強地擠出了些笑容,“娘,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往事了,我們都應該向前看的,忘記吧,我們母女倆人好好地過我們自己的日子。”忘記?她的心被狠狠地錘了幾下一樣,能夠忘記就不必悲傷了,不是嗎?
月華的身子微微地一僵,她的眉梢稍微有些喜色,便奮力地點點頭,“好,以後我們好好地過日子。”
“師父。”門外響起了叩門聲音。
離熙兒微微地一愣,這個聲音好熟悉,這個聲音的主人莫非是是離曦?
果然,推門進來的那個人是離曦,他依舊一身白衣的裝扮,他恭恭敬敬地走到了月華的身旁。
“離曦!”離熙兒驚坐了起來,她簡直難以置信,冷冷地凝視了他好一會兒,離曦跟娘親有關係?
離曦把視線微微地移到了離熙兒的身上,見她臉上有少許的紅潤,他的心也寬慰了許多,“師父,我來晚了,幸好熙兒安然無恙。”
她被他們這些人給耍了,離熙兒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一股氣堵著,她顫著聲音質問道:"離曦,你叫我娘為師父?什麼意思?你還瞞著我多少事情?"
"熙兒,就這麼一件事,就這麼一件事情,若不是師父所托,你想我會在你身邊保護嗎?"離曦趕緊躲到了月華的背後。
月華把手搭在離熙兒脈搏上,"我再看看,你是否有其他的不適?"
離曦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衝著離熙兒做了個鬼臉。
“我的孩子呢?"離熙兒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她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了下來,她不死,已經算是撿回一條命,孩子,孩子?她拉開了被子一看,自己的小腹還是微微地凸起的,她才放心地籲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