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歸追了回去,見竇霞直奔自己房間,根本不理會自己。
竇霞到了房間,便要關上門。
江小歸忙用手擋住門,說:“霞,你聽我說!”
竇霞不理他,徑自坐在床上。
江小歸說:“那個房東我根本不認識她!她自己纏住我,我每次都回信拒絕她!”
竇霞冷冷說:“你每封信都拒絕?”
江小歸說:“是啊!”
竇霞說:“你覺得我會信嗎?”
江小歸說:“你信不信它也是個事實啊!”
竇霞說:“你不許再說了,你說什麼我也不會聽了!”
江小歸聽了這話,一顆心如落到穀底一樣,說不出的失落和痛苦,這才知道愛情就如雙刃劍,當你享受它帶來歡樂的同時也帶來了痛苦。
他見竇霞不理他,知道留在裏麵也無益,隻得說:“霞,我出去走走!”
竇霞推著他出去說:“你走!你走!”
江小歸隻得出去了,他見竇霞還是不理他,不禁長歎了聲,便出門去了。
出到外麵,他遠遠就向小廣場看去,見姚晴迪和那叫阿詩的女子在一起,不禁一怔,心想:“難道她們認識?”便走了過去。
姚晴詩見江小歸走過來,忙對妹妹說:“妹妹,你快走!他過來了!”
姚晴迪說:“過來正好找他算帳!”
姚晴詩說:“妹妹!”
姚晴迪看了姐姐一眼,歎了口氣說:“唉,我走!”說著向前走去了。
她走到江小歸的身邊,突然,用肩膀撞了江小歸一下。
江小歸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摔了下去,還好他功夫了得,又站了住,不禁看了姚晴迪一眼,說:“你什麼意思?”
姚晴迪說:“我對人從來都是讓路的!”說著,去了。
江小歸聽了一怔,想了一下,終於想明白她的意思,那就是她對不是人的人就從來不讓路了!不禁大聲說:“你什麼意思?”
姚晴詩已走了過來,微笑說:“不好的話就當沒意思!”
江小歸聽了,對她點點頭。
他突然發現和姚晴詩在一起很舒服,因為她隻給自己歡樂,從不給自己痛苦。而竇霞給自己的是快樂並痛著。
姚晴詩說:“我們走一走吧!”
江小歸心中正苦悶,當下點點頭。
於是,二人又繞著花道走了。
走了許久,姚晴詩終於忍不住問:“你,你好象對房東有意見?”
江小歸對這個房東正大大的有意見,一聽這話,立即豎起眉頭說:“怎麼沒有?我意見大大的!你說她一個女人,老是纏著一個男人幹什麼?就那麼需要男人!”
姚晴詩聽了臉頓時紅了,忙低下頭去,說:“或許人家真的愛你呢!”聲音說到最後,猶如蚊聲,幾不可聽。
江小歸心想:“我這嫩牛怎能讓老草給吃了?”便說:“我對她一點意思也沒有!”
姚晴詩聽了不會說話了。
江小歸說:“你怎了?”
姚晴詩幽幽地說:“你覺得房東和一般的女孩子一樣?”
江小歸心想:“什麼女孩子?分明是老婦女!”便說:“當然!那房東做作得讓人吐!比一般女孩子還不如!”
姚晴詩怔住了,說:“做作?”
江小歸說:“是啊,整什麼詩歌給我,其實就是歪詩!”
姚晴詩又不會說話了,低下頭,心想:“難道我的詩就寫得那麼差?怎麼我一直沒發現?”但她不願意就那麼承認自己的詩差,便抬起頭說:“或許房東……”
江小歸忙打斷她的話說:“你怎麼老提房東?難道你認識她?”
姚情詩一驚,忙搖手說:“不認識!不認識!”
江小歸說:“我就說嘛,你這麼高雅的人怎麼會認識如此低俗之人!”
姚情詩苦笑一聲,更不會說話了。
江小歸突然說:“你認識姚晴迪?”
姚情詩點點頭說:“我和她住在一起。”
江小歸高興說:“哦,原來我們住同一層樓!”
姚情詩微微一笑。
江小歸向那百合花看去,見幾天不見,竟凋零了不少,便說:“沒想到才過幾天,百合花就凋零了那麼多!”
姚晴詩聽了,突然怔住了,喃喃說:“百合花都凋零了!”
江小歸說:“你說什麼?”
姚晴詩突然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去我家坐坐?”
江小歸聽了一怔,心想:“美女邀請哦……”
男人最不能推辭的就是美女的邀請。
江小歸看了姚晴詩一眼,見到玲瓏如玉,俏麗似花,哪裏還拒絕得了?心猿意馬頓時把持不住,鬼使神差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