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商毅的臉皮夠厚,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還調笑田珍道:“成進就在外堂裏,去和他打了招呼沒有,他可一直都在想你。可惜成鋼不在這裏。”到把這兩個小丫頭說得羞紅滿麵。
這時以經快到黃昏,葉瑤瑱和陳圓圓帶來的東西也都搬完放好,成進來向商毅告辭回軍營,商毅也讓田珍去送他出去。三個人才坐到一起,談分離之後的經過。
其實商毅在南下之後,一直都再向穆陵關裏寫信,因此葉瑤瑱和陳圓圓對商毅的情況也十分了解,隻是不知道他突然到蘇州來做什麼?
於是商毅也把這次自己在蘇州開辦絲綢織造廠,明天就要正式開張的全部經過都向她們講說了一遍。葉瑤瑱聽完之後,也不禁笑道:“看來咱們到是來得真巧,正好趕上了織造廠開張,而且以後可好了,咱們家到是不愁絲綢做衣服了。在穆陵關的時侯老是聽陳姐姐說蘇州的絲綢天下第一,明天到是真要好好見識一下。”
商毅聽了,這才想起來,陳圓圓的家鄉常州府就在蘇州西邊,而且在他去北京之前,就是在蘇州做妓女,這裏也算是她的老家。
陳圓圓聽完之後,卻有些擔心,道:“我在蘇州的時候,也聽說過不少隆興堂的事情,他們在蘇州一帶勢力極大,而且和一些地方幫會都有聯絡。整個蘇州的絲綢產業除了蘇州織造局之外,都歸他們控製。居我所知的,就有不少作坊都被他們整得傾家蕩產,其中有兩個作坊主在朝廷裏還很有些靠山。相公這麼和他們做對,可要小心一些,依妾身看,能夠和他們和好,還是以和為好。”
頓了一頓,陳圓圓又道:“雖然妾身離開蘇州以有一年多了,但當年還認得幾個有身份地位的人,如果相公同意,到是可以幫相公去說說,讓他們出麵,為我們雙方說和一下。”
陳圓圓說完後,商毅還沒有說話,葉瑤瑱己道:“姐姐,你雖然是為了相公好,但這不是相公不原和隆興堂講和,而且雙方根本就沒有說和的餘地。除非相公是不做這絲綢生意了。你想想看,相公一到蘇州,就收購了三個織造作坊,這個規模,已是蘇州數一數二的了,而且還要繼續擴大規模經營,試問隆興堂裏,那一家作坊主會甘心讓相公的織造廠在蘇州立足,就算相公答應了他們的條件,加入了隆興堂,也一樣會受他們的百般刁難。因此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去理他們。”
商毅點點頭,葉瑤瑱隻聽自己說了一遍,就能把雙方的根本矛盾看得這麼透策,看來她真的有很強的政治天賦。而且隨著年歲的增漲, 也在慢慢顯露出來了。
陳圓圓苦笑了一下,又道:“妾身隻是但心,相公能夠鬥得過隆興堂嗎?”
商毅笑道:“放心吧,我也不是一個人和隆興堂鬥,我也有一群合夥人,不僅資本雄厚,現在人手也齊全,原料也有來源,而且又有銷售渠道,怕隆興堂做什麼?而且蘇州這邊還有成進在這裏駐守,隆興堂再強,也不過是一個民間團體。公私兩麵,我們都不用怕他。”
陳圓圓道:“我到不是這個意思,如果是正正當當做生意,我們當然不怕,就是隆興堂在背後搗些鬼,也無關大局。隻是隆興堂背後可是蘇州織造局,都是由朝中的公公主事,都是皇宮裏的人,怕的就是他們會到朝中告相公一狀,到時候別說是這個織造廠保不住了,隻怕連相公也會受朝廷責罰。”
葉瑤瑱笑道:“陳姐姐你太多心了。在來的路上你也聽過了,孫傳庭以經兵敗身亡,李自成攻陷了關中,北京己是旦旦欲失,現在朝廷隻有兩條路走,一是調吳三桂的關寧軍出關南下援京,二是調我們的商家軍渡江北上勤王。因此在這個時候,朝廷不知會多麼倚重相公,那裏還會為這些事情責罰他呢?因此朝廷現在對相公做什麼事情都隻會百依百順,如果蘇州織造局的太監真要是告到北京去。隻怕皇上會立刻撤了他的職,來向相公示好。”
陳圓圓也是極聰明的人,隻是政治敏感度差了一些,聽葉瑤瑱這麼一說,也明白了不少,雖然還沒有完全放心,但也安心了不少。於是三人又談起離別之情,說得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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