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確很漂亮,但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能和他的霏兒比。
所以除了夏霏,他相信沒有人能治好他這病。
他暗暗觀察,發現這個新來的助理很冷,別說主動跟他接近,來公司半個月,連跟他照麵的時候都很少。
他暗想,難道她真的隻是來應聘的普通員工?露易絲托不過她嬸嬸的情麵才親自把她帶到辦公室來讓他認識?
露易絲的線人也向她報告,說蒙德利亞很少和布朗。戴雷接觸,露易絲既感到欣喜,又覺得失望。
Z國。
蘇寒漠沒有出院,南宮俊逸堅持要她在醫院裏調理一下身體,不光是她的頭暈症狀,還要觀察一下胎兒的情況。
夏霏也勸說她在醫院裏住幾天,她倔不過,隻得同意。
晚上夏霏回去了,蘇寒漠睡著後,南宮俊逸到休息室睡覺。
睡了不久,他就做夢了。
在夢裏,一片白雪皚皚,似乎很冷,他卻感到很熱,因為他一直在一個女人身上運動。
他竭力想要看清唐女人的臉,但女人的臉就像被霧罩著一樣,他怎麼也看不清唐。
他隻覺得這樣的運動讓他很舒服,舒服到他舍不得離開,想要永遠這樣運動下去。
他心裏又隱隱約約知道身下的女人不是夏霏,覺得自己喜歡和這個女人做這事,於是感到對不起夏霏。
他想說:“霏兒,對不起,我愛上她了。”
可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相貌?他怎麼也看不清唐。
他很著急,一急就醒了。
他睜開眼睛,夢裏的情景曆曆在目,好象他剛剛真的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運動過。
然後他想起夢裏那句話:“霏兒,對不起,我愛上她了。”不由恍然大悟。
南宮俊逸爬起來,出去推醒了熟睡的蘇寒漠。
蘇寒漠問:“你不睡覺,推我做什麼?”
“我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蘇寒漠打了個嗬欠問。
“我夢見一片白雪,好象很冷,但我又很熱,我一直在一個女人身上做運動,夢裏的女人是不是你?”
蘇寒漠翻他一個白眼:“你做的夢,你自己不會看?”
“我看過,但看不清唐,女人的臉總是朦朦朧朧的。”
南宮俊逸看著她的臉說:
“從北山回去後,我幾乎天天晚上都做這個夢,夢境也總是相同。
“我每一次都想看清唐女人的臉,但每一次當要看到她的臉的時候,我就醒來了。
“這個夢曾經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夢裏的白雪讓我想起北山,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趴在一個女人身上做運動。
“每天晚上從夢中醒來,我都努力思索,卻怎麼也想不起我在北山做過這種事。
“在我的記憶裏,我這一生隻跟一個女人發生過關係,就是你。
“可是,我們發生關係的時候明明是在我家裏,在那間臥室裏,並沒有什麼積雪。
“所以我一直想不明白這積雪和這個夢到底預示著什麼。
“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會被這個夢困擾一輩子。”
“你笨,”蘇寒漠說:“既然都做這個夢了,難道你還想不到我們之間發生過關係?當時北山就我們兩個人。”
“你不知道,”南宮俊逸說:
“最讓我不解的是,每天晚上從夢中急醒後,我能記得夢裏的內容,再睡一覺後卻忘了。
“白天我隻覺得自己做過夢,卻怎麼也想不起夢到了什麼。
“所以我實在無法把你懷上孩子這件事跟我聯係起來。
“剛才做這個夢後,我算是徹底明白了,你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我的。”
“你什麼意思?”蘇寒漠又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如果你不做這個夢,你仍然懷疑孩子不是你的?”
“寒寒,你別著急,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我就像失憶了一樣,對那時候的事情完全不知道,有所懷疑也是正常的,對不對?
“再說,不管是不是我的孩子,反正我愛的是你,是蘇寒漠這個女人,我既然愛你,怎麼可能不愛你的孩子?”
“那你到底信還是不信?”
“我信啊,當時在北山就我們兩個人,孩子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你也說了還有可能是大衛的。”
“那不可能,如果大衛真的出現過,他還能讓我活出來?他占有了你不說,還必定把我大卸八塊了,我這會兒還能活生生站在你麵前嗎?”
蘇寒漠說:“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得生下來,到時候讓你們做親子鑒定,如果是你的,我擰掉你的耳朵,如果不是你的,我帶他們跳河……”
南宮俊逸一把捂住她的嘴,吼道:“不準亂說話。”
蘇寒漠抱著他的手就咬,南宮俊逸沒有動,他看著她將他拇指下方那一塊咬出了幾個牙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