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過去了,她的頭昏昏沉沉起來,正在迷迷粗糊的時候,南宮俊逸的喊聲叫醒了她。
南宮俊逸是從三米左右的位置向下掉的,他沒有摔傷,卻砸在了她身上。
蘇寒漠“啊”地叫了一聲,她的肩膀被他砸得痛出了一頭大汗。
南宮俊逸還沒有爬起來,他又感到右腿一疼,大衛扔下來的刀子不偏不倚紮在了他的右腿後麵!
幸好這個陷坑比較深,刀子掉下來在空氣的阻力下削弱了不少力道,他才沒有傷得很重。
他將刀子拔下來,先不管自己的傷,打開手機電筒照了照蘇寒漠,隻見她的頭發上有血,他問:“你的頭受傷了?”
蘇寒漠微弱地應道:“嗯。”
他拿起刀劃自己的內衣,蘇寒漠看見了刀上的血跡,說:“你也受傷了?”
“我沒事。”
他把內衣劃了一縷下來,扶起蘇寒漠,將內衣布纏在蘇寒漠頭部的傷口上,又問:“你哪隻胳膊受傷了?”
蘇寒漠說:“左邊……肩膀。”
南宮俊逸用手機電筒照了照,看不清唐傷,他把她的衣服扣子解開了兩顆,把衣領往下拉,想看看她的傷到底如何。
蘇寒漠的心狂跳起來,她想起了他占有她的那一夜,不由自主地想,那時候,他有沒有認真看過她的身體?
南宮俊逸看見她的左肩膀到鎖骨那一片都紅腫了,似乎傷得不輕。
他的手在她的鎖骨周圍輕輕按,問:“這裏疼不疼?”
“疼。”她皺眉說。
“這裏呢?”
“也疼。”
他的手指不斷向下移,快接近她的峰尖了。
他的表情是嚴肅的,絲毫沒有褻瀆她的意思。
“這裏還疼不疼?”他繼續問。
她紅著臉搖頭:“不太疼。”
他皺眉說:“你傷得很寬。”
他脫下外套,把內衣脫下來,用刀子將內衣劃成兩半,先用一半從蘇寒漠的腋下拉上來,把她的肩膀緊緊纏住,然後又用另一半纏了一遍。
受傷的地方不能再受寒,否則極易感染引起發燒。
然後他又幫她把衣服扣子扣好。
蘇寒漠說:“謝謝。”
“謝什麼?我們之間還需要客氣?”
蘇寒漠說:“你不是說有繩子嗎?怎麼又掉下來了?”
南宮俊逸穿好自己的外套,拿過繩子看了看,說:“被人割斷了,一定是大衛幹的。”
“你不是說他走了嗎?”
“我看到他們的車開走了,沒想到還有人躲在暗處。”南宮俊逸不解地說:“他們為什麼不幹脆把我們打死?”
如果大衛向陷坑裏開幾槍,說不定他們兩個都會被打死。
蘇寒漠說:“他們沒有槍了。”
她現在很慶幸,如果她不將那兩個女人的槍踢走,現在他們可能真的隻有死路一條。
“難怪他連匕首都扔下來了。”
蘇寒漠說:“你把你的傷也包紮一下。”
南宮俊逸說:“我這隻是一點小口,沒事。”
蘇寒漠掙紮著撕自己的內衣:“用我的衣服包紮。”
“你別動,”南宮俊逸製止她:“我說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