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摩托車,伸出手說:“來。”
夏霏不肯上車,說:“不,我要跟我妹妹一起走,她不走,我也不走。”
南宮俊逸很焦躁,說:“霏兒,我們現在主要是救你,你聽話,別耽誤時間,上來。”
“不,我要跟我妹妹一起走。”
車裏的蘇寒漠看見他們遲遲不走,大為擔心,如果大衛出來就麻煩了。
南宮俊逸說:“好,那我去帶你妹妹一起走。”
他下了車,走到夏霏身後,抬起手掌在她脖子上砍了一掌,夏霏脖子一痛,身子往下倒去。
蘇寒漠差點叫出聲來,卻因為毛巾堵住了嘴發不出來聲音,隻氣得在心裏罵:“死南宮俊逸,你不能輕點?”
南宮俊逸扶起夏霏,將她用皮帶扣在背上,一轟油門,摩托車飛快地飆了出去。
蘇寒漠看著南宮俊逸載著夏霏遠去了,她放下心來,但不一會兒心裏又罩上了另一層擔憂。
如果大衛他們很快就出來了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女人被下了藥,那就會懷疑她。
不過她也不怕,一旦他們發現了,她馬上逃還來得及,隻是沒有辦法去救艾麗絲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蘇寒漠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大衛和那個女人沒有出來,看來,他們這頓飯是要慢慢吃了。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大衛他們終於出來了。
蘇寒漠裝作無精打采的樣子蜷縮在後麵,大衛打開車門,打了個重重的酒嗝,說:“開車。”
那女人的藥效已經過了,大衛關車門的聲音驚醒了她,她慌忙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蘇寒漠轉頭看著窗外,天已經完全黑了,外麵漆黑一片,隻能透過汽車燈光隱隱約約看見路兩旁的情形。
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後,蘇寒漠看見外麵有了亮色,仔細一看,好象是積雪。
車裏開著暖氣,她感覺不到寒冷,不過想像外麵應該非常冷了。
又開了一個小時左右,車停了下來。蘇寒漠看見公路兩邊黑糊糊的,好象是樹林,樹頂上有一些積雪。
大衛回頭看了她一眼,命令那兩個女人:“你們,下去!”
兩個女人都下去了,大衛也下車,又打開後車門坐了上來。
他手裏拿著手槍,用槍尖把蘇寒漠的下巴挑起來,陰笑著說:“我真沒看出來,你還會功夫。”
蘇寒漠頓時明白,那個女人一定是被姐姐給打得鼻青臉腫了。
那麼弱的姐姐也能用功夫保護自己,她打心眼裏高興。
不過她臉上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冷冷地盯著他。
大衛說:“你那點功夫,對付那個蠢女人勉強行,不過你在我麵前就討不到好了。
“你現在最好乖乖陪我,如果侍候得我高興了,我可以把你留下長期侍候我。
“如果你敢亂動,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蘇寒漠說:“你到底為什麼抓我?”
“你不明白?好,那我就來告訴你,”大衛依然把槍頂在她下巴上,慢打斯理地說:“我抓你,就是為了引誘唐以莫來。”
蘇寒漠說:“你瘋了嗎?我丈夫早就過世了。”
“過世?你相信唐以莫死了嗎?”大衛冷笑著說:
“你如果相信唐以莫過世了,會喬裝打扮來找他?
“你如果相信唐以莫死了,在教堂裏我開槍打布朗。戴雷的時候,你為什麼那樣緊張,不斷喊他的名字?
“而且你喊的是他的Z國名字‘以莫’!
“你早就知道布朗。戴雷就是唐以莫!
“哼!唐以莫明明是裝失憶的,露易絲那個蠢女人非要說他是真的失憶了,千方百計想把他變成布朗。戴雷。
“如果我不把唐以莫引來滅掉,他遲早要壞了我們的大事!”
蘇寒漠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丈夫從崖上掉下去是我親眼看見的。
“那麼多人都看見他死了,他怎麼會還活著?又怎麼可能是布朗。戴雷?
“我看見你殺他,我隻是本能地覺得你在殺我丈夫,所以失控地喊出聲來。
“再說,我的未婚夫是南宮俊逸,你如果不趕緊放了我,我未婚夫一定會來救我。”
“南宮俊逸?”大衛仰天大笑:“他來了更好,我跟他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我等著南宮俊逸自投羅網,這樣我就可以把他和唐以莫一起殺了!”
“南宮俊逸跟你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蘇寒漠不解了:“什麼仇?”
“哼!那小子殺死了我父親,這仇是不是不共戴天?”大衛憤怒不已地說。
“南宮俊逸殺死你父親?”蘇寒漠更奇怪,問:“你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