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小婕的眼睛緊緊閉著,不看他,也不說話。

“好了,”南宮俊飛拉陽小婕:“起來了,已經十點過了。”

陽小婕噘著嘴說:“那你出去,你出去我就起來。”

“我們是夫妻了,你還害什麼羞?”

“我不,你先出去。”

南宮俊飛不由分說把她拉起來,把衣服往她身上穿。

陽小婕手忙腳亂地搶過來:“我自己穿。”

她倒下去,躲在棉被裏穿,南宮俊飛笑盈盈地看著她。

忙了好一會兒,總算穿好了,陽小婕跳下床,南宮俊飛又細心地把她的衣服弄整齊,說:“去梳洗吧。”

陽小婕想回頭整理床,一眼看見了床上的血跡,吃驚地說:“這……這個……”

南宮俊飛說:“我們做夫妻了,你自然會出血,你昨天晚上沒有感覺嗎?”

陽小婕想起蘇寒漠說的話,做那事會痛,還會流血,她用力想了一會兒,卻想不起自己痛過,隻能困惑地搖頭:“我……我什麼也想不起來。”

“你昨天晚上醉得太厲害了,”南宮俊飛說:“如果你醒著,一定會大喊大叫。”

陽小婕的臉又紅了,她在心裏暗想,原來隻要喝醉了酒,就不知道疼痛了。

“好了,快去梳洗,要下去吃飯了。”

“哦。”陽小婕進盥洗室去了。

南宮俊飛打開門,不出所料,凱特琳的一個女傭人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這個女傭人有五十多歲,很早以前就在南宮燕家做女傭,南宮燕過世後,她沒有離開,繼續做凱特琳的女傭,漸漸成了凱特琳的心腹。

女傭人向南宮俊逸彎腰行禮:“二少爺,夫人讓我過來……”

“嗯,”南宮俊飛點點頭,說:“進來吧。”

結婚前,凱特琳就對南宮俊飛說了,洞房夜要驗紅,就是看陽小婕是不是處-女的意思。

凱特琳雖然在M國生活了這麼多年,但因為從小她奶奶教她的就是封建社會那一套,她腦子裏的封建思想可謂根深蒂固,所以對這一點很看重。

這個女傭人就是代表凱特琳來驗紅的。

她進去看了床單上的幾處血跡,以為是陽小婕的落紅,滿意地向凱特琳複命去了。

陽小婕出來看見了女傭的背影,問:“俊飛哥,阿姨來有什麼事?”

“她請我們回媽咪那裏吃飯。”

“哦,我好了。”

“嗯,稍等一會兒,我去衝個澡。”

陽小婕奇怪地問:“為什麼要現在衝澡?”

南宮俊飛說:“昨晚做了那事沒洗,現在衝個澡舒服一點。”

陽小婕的臉又通紅了,說:“那我也要洗。”

“去洗吧。”

有兩間浴室,他們可以同時進行。

南宮俊飛進了洗澡間,長籲了一口氣,從幫陽小婕脫衣服的時候,他就控製不住想要她,但不敢。

如果要了她,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就不多了,現在他隻希望跟她在一起的時間越久越好。

他放開水龍頭,冷水兜頭澆下來,淋熄了身體裏的穀欠望。

南宮俊飛從洗澡間出來,陽小婕也出來了,她跑過來急促地說:“俊飛哥,我會不會懷上孩子?”

“你想懷還是不想懷?”

“我當然不想……”

“你不想為我懷一個孩子?”

“不是,我想為俊飛哥生孩子,可是我現在還要讀書,等我大學畢業了再要孩子行不行?”

南宮俊飛說:“行。”

“那我們昨天晚上都做了,怎麼辦?”

“昨天晚上我有采取措施,你不會懷上孩子。”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南宮俊飛順著她的話說:“我知道你想讀書,現在不能要孩子,所以我有預防。”

“俊飛哥,你真好!”陽小婕跳起來,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一下。

“好了,我們下去吧。”

兩個人下了樓,南宮俊逸和蘇寒漠也過來了,陽小婕喊了一聲:“大哥早,大嫂早。”

她蹦蹦跳跳向蘇寒漠跑去。

蘇寒漠的心裏很詫異,想那天晚上她被南宮俊逸壞了身子,第二天她走路都困難,陽小婕怎麼如此活蹦亂跳?

就算南宮俊飛很體貼她,沒有用太大力,但隻要要過夫妻生活,第一次總是會疼的,或者有可能沒出血,但疼卻是避免不了。

陽小婕跑到蘇寒漠麵前,挽著她的胳膊說:“大嫂,你昨天喝醉沒?”

“沒有,你醉了?”

“醉了,我都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

蘇寒漠暗想,這麼說來,他們因為醉了,昨天晚上就沒有行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