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俊飛和袁道安往裏麵去了,一個金發女郎走了進來,這是夏霏。
夏霏將頭發燙成了金黃色,化了比較濃的妝,戴一副茶色眼鏡。
她的衣著也學M國那些女人一樣,打扮得既時尚又性-感,整個人就全變了,連她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
她相信隻在山外山見過她一麵的南宮俊飛不可能認出她,所以她敢跟蹤他。
隻是她沒有想到,她在天都集團外麵露過幾次麵後,早已經引起了袁道安和南宮俊飛的注意。
南宮俊飛認出了她,知道她是唐以莫的妻子,不由皺眉想,她來幹什麼?為她丈夫報仇?可她有這本事嗎?
連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這一個小女人又能把他們怎麼樣?
夏霏進來就看見一片黑壓壓的人頭,這是大廳,人非常多。
這裏的人都喜歡過夜生活,尤其喜歡來這樣的夜店玩。
她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找著目標,心裏不由暗暗著急。
一個高大的白種男人端著酒杯向她靠過來,色-迷迷地說:“小姐,請你喝一杯。”
“對不起,我不喝酒。”夏霏急於找南宮俊飛,敷衍著說了一句就往前走。
“不喝酒?不喝酒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那男人的手向她肩膀上搭來,說:“既然進來了,怎麼著也得喝一杯吧?”
嘴裏說著,男人一下摟住她的脖子,將她圈進懷裏就灌酒。
夏霏不敢亮出功夫,怕南宮俊飛發現,她的功夫要留在最關鍵的時刻使用。
“不!我不喝!”她掙紮著拒絕。
“大爺請你喝酒,你不喝也得喝!”那人突然伸手摘掉她的眼睛,啪地扔了出去。
夏霏一驚,急忙來搶,沒有搶著。
不過她打了很重的眼影,確定南宮俊飛不會認出自己。
那人的眼神更色,說:“是個東方女人,這麼漂亮的妞,爺要定了。”
歐洲男人原本就非常高大,強灌她喝酒,她不得不暗暗運用功夫反抗。
白種男人感覺到了,更用力圈緊她,說:“小妞力氣挺大啊,床-上活兒不賴吧?”
夏霏發現這個男人的力道很大,雖然她學了一年多的功夫,但力氣終歸比較小,對方圈緊了她,她根本掙脫不了。
夏霏逼不得已掏出身上的刀子指著男人說:“你再不放開我,我殺了你!”
她話音未落,那男人一掌就把刀子給打落了。
她心腸軟不忍下手傷人,人家可不會心軟。
那男人說:“不錯,夠辣,我喜歡!”
他捏住夏霏的下巴就灌酒,夏霏拚命掙紮。
南宮俊飛看著夏霏直冷笑,在山外山他就看出這女人沒什麼大用,連槍都不會使,就知道哭。
這是一個被男人捧在手心裏寵著愛著嗬護著的女人,平時她男人一定把她當孩子一樣嬌慣,現在居然敢來跟蹤他,這女人沒了男人,膽子還見長了。
夏霏被白種男人挾持著掙紮不掉,隻能尖叫:“救命……唔……咕……”
那酒被大大地灌了一口下去,這是高度白酒,她的喉嚨嗆得火辣辣的,急忙閉緊嘴巴。
“這樣多乖,來!再喝一口!”那男人又灌她。
夏霏拚命掙紮也掙脫不了,急得麵紅耳赤。
“放開她!”耳邊一個聲音響起。
夏霏睜開眼睛,看見是一個身材比白種人更加高大的男人,最醒目的是,他的頭上戴著一頂摩托車頭盔!
雖然沒有看見來人的臉,但夏霏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將唐以莫拍下懸崖的那個摩托車騎手!
她的心裏一驚又一喜,沒想到仇人這麼快就露麵了!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那個白種人卻沒有放開她的打算,對戴頭盔的男人說:“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
“放開她!”那人又說了一遍。
“老子要定她了!”白種人將夏霏狠狠扯入懷裏,衝著他罵道:
“你他媽什麼玩意!臉藏在帽子裏的烏龜王八蛋也敢喊我放人?”
白種人話音未落,戴頭盔的人揚手一掌劈在白種人的胳膊上。
隻聽“哢嚓”一聲,白種人嗷地一聲慘叫,他胳膊的骨頭被硬生生劈斷了!
這隻胳膊正是圈住夏霏的胳膊,這一下掉了下來,夏霏趁機逃開了。
戴頭盔的人沒有再說什麼,徑直往裏麵走,但白種人吹了一聲口哨,立刻,幾十個白種人圍了過來,將戴頭盔的人和夏霏圍在了中間。
夏霏緊張起來,她覺得自己應該趁機殺了這個仇人,但是他剛剛救了她,如果現在殺他,她又覺得自己不地道。
南宮俊飛和袁道安站在不遠處,沒有插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