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的妻子?”
“未婚妻,還沒結婚。”
“哦哦,”林露兒說:“那她怎麼好象很恨你?”
“她瘋了。”
“哥,”林露兒說:“嫂子會不會誤會我們了?”
“你是我妹妹,她有什麼好誤會的。”
幾天後,秦飛揚查出佟思月在A市一所高中學校裏教音樂課,孟誌輝是那學校的校長。
他咬牙冷笑:“佟思月,這一次你如果還能從我手裏逃脫,我就不是秦飛揚了!”
他當然也查到了佟思月的住處,她沒住在學校裏,而是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秦飛揚還得知,佟思月晚上常和同事出去喝酒,尤其是孟誌輝,兩個人幾乎每天都在一起吃飯、玩。
秦飛揚的醋壇子徹底打翻了,他這麼驕傲的男人,怎麼能允許他看上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整天膩在一起!
星期五晚上,佟思月和幾個同事出去吃飯、K歌,玩到深夜一點才回來。
孟誌輝得知她要休四個月的假,就說他們學校一位音樂老師休產假去了,已經缺了這麼久的音樂課,音樂老師還有兩個月假才滿,請佟思月來幫著代上兩個月,佟思月欣然答應,就跟孟誌輝來到了A市。
以前她的生活比較有規律,雖然隻是部隊文工團聘請的編舞老師,但長時間和戰士們在一起,她耳濡目染,部隊嚴格的紀律和軍事化管理讓她的作息時間也比較有規律。
到A市後,孟誌輝和幾個年輕老師都是夜貓子,總約她出去玩,她也樂得出去跟他們笑鬧,這樣可以不用一個人悶在家裏想秦飛揚那個討厭的痞子。
佟思月回到家裏,一邊哼歌一邊打開門,先接了幾杯水喝了,每次喝了酒回來總是口渴。
然後她將衣服褲子全脫了扔在沙發上,走進浴室去洗澡。
這個習慣是在來A市後才養成的,一個人住在這套小房子裏,她特別喜歡那種放鬆自己自由自在的感覺。
尤其是晚上,脫完衣服進浴室洗澡,就相當於卸去了白天背在身上的工作或者生活上的種種壓力,也卸去了麵對各色人等不得不堆出來的虛假的笑容,可以從身體到心靈都徹底放鬆。
舒舒服服地洗完了熱水澡,她起身用浴巾擦幹身上的水,赤身向臥室走去,這樣可以直接倒在床上,拖過棉被就呼呼大睡。
人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她以前不習慣裸-睡,從上一次被秦飛揚動了她的身體後,她忽然就喜歡上了裸-睡,也喜歡上了進屋就先脫完衣服再進浴室的習慣。
閑著的時候,她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想不明白自己保持了多年的習慣為什麼會突然改變。
也許,自己的骨子裏就是一個放縱的女人?
以前因為在部隊文工團裏,被部隊的紀律管著,有種種限製,她隻能循規蹈矩地過日子,一離開了部隊,沒有紀律約束她了,她就徹底顛覆了以往的乖乖女形象!
她無法想像,如果父母知道她現在經常出去喝酒、K歌,他們會有多震驚?
都是那個該死的秦飛揚害的!
如果不是他給了她那樣大的刺激,她會變成這樣嗎?
因為她心情不好,特別鬱悶,特別傷感,所以需要發泄!
她覺得自己就像失戀了一樣,心裏煩躁得發慌。
走進臥室,她按了一下開關,燈沒有亮,她疑惑地想,燈炮壞了?早上都還好好的。
反正睡覺了,不用燈也沒有關係,她摸黑走到床邊,扔掉脫鞋,爬上床拖棉被,卻摸到了軟軟的暖暖的東西!
床上有人!
這一驚非同小可,佟思月喊了一聲:“誰!”立刻翻身下床打算往出跑。
一隻大手伸過來摟住了她的腰,同時那熟悉的聲音傳入耳鼓:“我已經把床給你捂暖和了,你還想往哪裏跑?”
佟思月的心一陣狂跳,她現在身上可是一無所有啊!
“你放開!”她咬牙喊。
“我不放呢?”秦飛揚的手在她身上飄移,嘴唇貼在她耳邊輕笑:“這麼光,知道我要來?”
佟思月的心裏又充滿了羞辱感,她為什麼要吃果果地睡?生生被這痞子嘲笑!
可她又怎麼知道他這麼不要臉,敢直接鑽進她房裏,睡在她床上等她!
“秦飛揚!”她低吼:“你馬上放開我!”
“是要我放開,還是要我抱緊?”他嘴裏繼續痞裏痞氣地說笑,手已經毫不猶豫地將她抱緊了。
佟思月果露的背和一個同樣果露著的胸膛緊貼在了一起,她的身體顫抖得要癱軟了。
“你……你再不放開,我……我……”她語帶顫音結結巴巴地吼,卻不知道要怎麼威脅他,難道喊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