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顧愛痛得臉色更白幾分,咬緊唇強忍著,淚水從眼角滴淌下來……
“嗯,你是不是喜歡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好,我就陪你好好玩一玩。”方厲虞說完低頭咬住那道傷疤,尖銳的牙齒狠狠的又咬出血來。
顧愛慘叫一聲,無力的掙紮著,他一把推她倒在床上,手撕著她身上的襯衫,還有胸前綁著的綁帶,露出雪白的皮膚。
這份恥辱感讓她心一陣陣純痛。
“方厲虞,你這樣報複我你是不是覺得很痛快?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隻是這麼一點小事你就這樣對我,你根本不算男人。”
方厲虞抬起頭來,嘴角溢著鮮紅的血,如魔一樣那麼囂張,可怕,噬血。
“算不算男人,你還不知道嗎?要是你忘記了,我這讓你再重溫一次。”說著惡狠狠的將她的褲子也脫了,狠狠撞進她的身子:“顧愛,這樣還不算,我會讓求著我讓你留下來,求著我對你輕一點。”
顧愛痛得說不出一句話,就那樣承受著他一陣陣的索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了,當她快要覺得被他折磨瘋了,死掉的時候。
他又將她抱起朝浴室裏走去,放她在冰冷的浴池裏,他放著的水,全是冷水。
顧愛不知道他會這麼殘忍,無情。
和上次董穌比起來,那根本不算什麼。
涼水一滴滴的水浸濕她赤裸的身子,她冷得臉色發青,眼前一陣陣昏暈,又被他撈了起來,就在浴池的沿邊上他又要她一次。
這一次,她承受不住,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整個人躺在床上,不過身上穿著幹淨的衣服,是他的襯衫,可手上的手銬卻沒有取下來。
手腕勒出一條血痕,隻要一動就會火辣辣的鑽心刺痛。
她緩緩抬眼看了看屋裏,已經開了燈,也不知道幾點了。
想到中午和付博霖約好的見麵,又失了約,手機被方厲虞沒收了,現在才是暗無天日的日子是嗎?
就在這時,方厲虞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她一眼就湊身過來,陌生冷血的感覺讓顧愛不由一顫。
“你什麼時候放了我?”她睨著他,硬聲問。
他不可能這樣一直囚禁他吧!
“我什麼時候高興了就是什麼時候。”方厲虞湊到她的麵前,手抬起,勾起她的唇,撫摸著她的臉,一字一句,“又或者什麼時候你侍候我舒服了,我就大發慈悲放過你。”
看著他,完全和之前那個方厲虞一點都不像。
顧愛看著他,又無力的辯解一遍,“我真的不是你爺爺派來的人,我也不是故意瞞你的,隻是一開始就錯了,我隻能讓它錯下去。而且我也不知道還能遇見你,我除了這事騙你,也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這是你知道的。”
她知道,解釋也沒有什麼用。
這個男人根本不聽。
隻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是繼續妥協,還是繼續掙紮和反抗。
“那你求我放了你。”方厲虞手慢慢滑下,指尖輕輕的挑逗著她的肩膀,慢慢向下到胸前:“怎麼?求一個人都不會?難道要我教你?”
顧愛冷冷的凝著他,“難道你非要這樣嗎?我又沒有欠你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們就不能好好溝通一次嗎?其實,你也知道我不是你爺爺派來監視你的人,為什麼你要這麼自欺欺人,這麼固執。”
昨晚,他一定安排去查了她的身份,不然,此時他會如此安靜。
如果她真和他爺爺有關的話,性格暴躁,狠厲的他,可能已經殺了自己。
“你倒是挺聰明的,就算你不是老頭子的人,但你確實騙了我。”方厲虞聞言眸色一閃,冷笑一聲:“你要是乖乖的肯聽我的話,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你還是顧愛,至於你姐,我也不動她分毫,你要是敢不聽話,我就讓全金城都知道你姐和我睡的事,反正我有的是證據讓你姐身敗名裂。”
如她說的那樣,他確實安排人查了她的身份,雖然她不是老頭子的人,但是她第一個敢騙他的人,就憑這一點,他也可以折磨死她。
不過,折磨死一個女人,他沒有這種閑情雅致。上次在賭場她敢與老頭子辯駁,說話氣老頭子,證明她還有一點利用價值。至少老頭子對她是特殊的,既然如此,不如就將計就計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暫時做擋箭牌。
聽著他的一字一句,顧愛知覺心裏一陣陣抽痛。
她怎麼都行,就是不應該惹怒這個男人,他就是一個瘋子,一個畸形家庭教育出來的一個瘋子。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