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儼說:“這種毒會要命嗎?”
誌慧禪師說:“毒肯定會要命的,間接的雖然沒有直接的來得快,但是一次比一次嚴重,到最後還是死路一條。隻要發生過一次中毒現象,以後就會發作的。楊施主可曾發作過?”
聽到這話,元儼差不多就要哭了,反到是楊鵬舉無所謂的樣子,他說道:“已經發作過了。生死有命,到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誌慧禪師道:“楊施主也不要憂慮,正如你所說,生死有命的。過陣子丐幫大會,我想譚門會有人來的,到時候,你們再向他們請教下,他們才是這方麵的高手。我和譚震天有過幾麵之緣,到時候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楊鵬舉說:“我聽禪師的。”
誌慧禪師說:“接下來我想丐幫和明教將有場大戰。小施主,你這招把明教陷於不義,他們接下來的日子定不好過。”
元儼說:“我看張衝冠的武功差方子洞一大截。”
誌慧禪師說:“不錯。他們這些幫主一級的人當中,數方子洞的武功最高最為詭異,江湖中人也因此稱之為邪教,許多人都談之色變,正派人士都想除之而後快,不過明教雖然隱密,卻也不做江湖中大不韙的事,所以除了和梁門有世仇,經常起摩擦外,到也找不到打擊他們的理由。這一次,因為他得到了‘武穆遺書’,那就不同了。”
元儼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誌慧禪師哈哈笑道:“這幾天我幫你們找個地方,好好修練下武功。既然你們得到‘武穆遺書’,那天下蒼生就交由你們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楊鵬舉和元儼就在東林寺院外的一個山洞裏全心的習文練武,楊鵬舉的功夫是日日見長。
這一日,誌慧禪師讓送飯的僧人帶來消息,讓他們回寺一趟。
誌慧禪師笑哈哈地問二人:“你們的功課做得如何了?”
楊鵬舉看了看元儼對誌慧禪師道:“這幾日我兩人並沒有偷懶,隻是嶽元帥的武學太過深奧,我也是初窺門徑而已。”
誌慧禪師一愣道:“這麼幾天就敢說找到門路了?楊施主請注意了,老納要試試你的武功。”
楊鵬舉聞言,忙凝神以待。隻見誌慧禪師坐在原地,沒見有什麼動作,就覺得一股力量緩緩而來,就像是有人推著一堵牆過來。楊鵬舉忙使出“龍生九子”來化解,隻見他雙掌一分,幾股暗流衝向這壁看似毫無破綻的氣牆。誌慧禪師見勢不對,忙聚力又往前推進。先前是怕楊鵬舉受不了,已就用了二分力氣,這下他不得不上到五分。楊鵬舉陡然覺得壓力增大,忙接連使出龍德在田、龍血玄黃,可是沒有緩解平息下來,他隻得用上技擊後麵五招中的第一招,這也是他才參悟出來的“龍行虎變”,他知道這招威猛,所以也沒有使上全力,八分多一點,不過這樣一來,威力大打折扣,要知道嶽元帥創這套拳的目的就是要在最短時間內將對手打到,所以基本上全是攻擊,必須全力施為。就算是如此,誌慧禪師也是一驚,他的氣牆破了。
誌慧禪師坐定身子慨然道:“嶽元帥果然不是凡人,這招到是不世出的絕招。如果是我和嶽元帥交手,我恐怕早就輸了。”
元儼說:“大師言重了。大師的‘無相神功’也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而且隻用了五分力,要不然,楊鵬舉豈能攻得破。”實際上元儼見這套技擊威猛異常,也是暗暗高興,但她怕楊鵬舉這小子不會說話,讓誌慧禪師難堪。
隻聽楊鵬舉說:“沒想到嶽元帥的武功如此威猛,我怕傷到你,還留了點力氣下來。”
元儼衝楊鵬舉說道:“你不說話不行呀?”
楊鵬舉愕然道:“我咋了?我在禪師麵前得說實話呀?”
元儼搖著頭說道:“你真不知道大師讓著你在?”
誌慧禪師道:“難得,難得,他是真性情,我喜歡。你也是個武學奇才,嶽武穆的武學和別門派武學不同的地方就是以怒氣作為內力。而怒氣的養成非得有特殊的緣由不可,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看來楊鵬舉能夠有現在的成就已經受了不少苦了,但是也正因為你得到了嶽武穆留傳於世的絕學,你就得擔當起拯救黎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的重任,所以你肩上的擔子重,你要走的路還遠。天下自嶽武穆以來,像他這樣的血性男兒再也找不出來了。我希望你作為他的弟子,把他的精神發揚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