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會兒孛蕊興高采烈的回來對楊鵬舉說:“父王答應我明天一起狩獵。”
楊鵬舉說:“既然明天要狩獵,你還不回去早點睡?”
孛蕊說:“你敢趕我走?你知不知道,你是上天派來讓我欺負的,他們都比我大,就你比我小。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我就要在這裏睡。”
楊鵬舉忙道:“不可以。”
孛蕊說:“有什麼不可以的?小時候我經常和孛魯一起睡。你是我弟弟,我有權利照顧你。”
楊鵬舉說:“我不習慣兩個人睡。”
孛蕊說:“慢慢就習慣了。”
楊鵬舉說:“男女有別。”
孛蕊大笑說:“男女有別?你還是個小孩子,再說了我們是兄妹。”
楊鵬舉說:“不要鬧了,這裏是軍營,就是國王也不會答應的。”
孛蕊說:“我去給父王說。父王最痛我了,我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給我的。”
說完真又去找木華黎,孛蕊說的要天上的星星木華黎都可以摘給她到是真的,可是她想和楊鵬舉一塊睡這事木華黎就不同意了,他勃然大怒:“我看你平時慣壞了,簡直是胡鬧。”木華黎看著正在發育的女兒,氣不打一處來。孛蕊從沒見過父親發這樣大的火,一下放聲大哭,邊哭邊跑。木華黎不用猜都知道,這是找孛魯麻煩去了,這個小羅刹一去,孛魯就沒好日子過。
木華黎叫昔裏鈐部過來對他說:“從即日起,楊鵬舉的門口多加血衛,不讓孛蕊靠近半步。”
昔裏鈐部問:“國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木華黎說:“沒事。”
昔裏鈐部說:“國王,有件事我必須向你反應。”
木華黎說:“什麼事?”
昔裏鈐部說:“那個叫劉鬆林的,我那天調查了下,確有此人。在選拔血衛前幾天,他的士兵說有個血衛找過他,我問遍了所有血衛,都說沒人找過他。後來我又問哨兵,說是前不久有個血衛從外麵回來,沒兩天又和一個叫劉鬆林的一塊出去,回來的時候就隻有劉鬆林一個人。我問過和劉鬆林一塊的士兵,他們都說這陣子劉鬆林好像變了一個人,由一個愛說笑的變得不開口了。”
木華黎說:“你是懷疑劉鬆林讓人掉了包?”
昔裏鈐部說:“國王英明。”
昔裏鈐部又說:“你是知道的,血衛在軍營裏隻要有腰牌就可以通行無阻,而我們在榆林損失了五個血衛。”
木華黎說:“那你認為進來這人應該就是全真教的張安石吧?他是為楊鵬舉來的?”
昔裏鈐部說:“不錯,應該是他。”
木華黎說:“這一點我在當天就有點懷疑了,我同意讓楊鵬舉帶領那十一人,你不要忘記了,還有十人是我的人,他們隨時都在監視。我不是擔心他能做什麼,他在這裏麵也做不出個什麼來,想要殺我更沒可能。我隻是覺得一個這樣的大俠,死了多可惜,能為我所用,不是更好。”
昔裏鈐部不言語。
木華黎說:“明天是他們逃跑的大好機會,楊鵬舉一直嚷嚷著要出去就是等這一天,隻要他倆有逃跑的動向,格殺勿論。我到希望他們不要跑,但我不能放虎歸山。”
昔裏鈐部說:“國王你可以不答應他們外出的。”
木華黎說:“是的,我可以不放他們出去,不過我就是想知道我的軟化對楊鵬舉有沒有用,包括我收他做義子都是別有用心的。再說我也沒有多的時間和他周旋,隻要雪一化,我們就要開始對金大規模作戰。至於楊貞,到是個人才,不過他的兵馬也就一萬多人,不足為患。一切明天見分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