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不知。
張安石說:“鵬舉是因為不知道投擲暗器的方法,而阿綽是因為目力不足。”
張安石把投擲暗器的手法對楊鵬舉說了遍後,楊鵬舉依言再發,這下銀針到是打出去了,掉在了六十米開外。楊鵬舉嚷道:“這又是為什麼?”
張安石說:“是你力道不夠。你除了加強內力的練習,還得加強外力練習。”
這下楊鵬舉不在問了,實際他還是聽不懂內外力,他知道張安石講了就會說的。他隻有在和外物不斷接觸,才能慢慢知道。
張安石叫兩人同時練臂力、腰力、腿力,這些才是基本的基礎力量。對於阿綽,著重馬上功夫,講究的是外功。而楊鵬舉,他應該內外兼修,可是他知道他的內功不能教楊鵬舉,他應該走剛猛的路線,而全真教的內功是陰柔的,正好抑製他的發展,他要學的就應該是少林派的內功,還有就丐幫幫主的內功,可是這些人物都不好找,就看他的機緣吧。
雪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母狼已經從死亡邊緣回來了,可以在帳篷裏慢慢地走動,眼裏重新閃出光彩,隻是它奶水卻沒有了。
楊鵬舉和阿綽的外力卻突飛猛進,楊鵬舉已經可以打中一百米外的圓圈,而阿綽就是打不中,張安石叫他不要著急,加強目力的訓練,而目力的訓練不是一朝一夕的,貴在堅持。 現在最令人擔憂的還是昔裏鈐部,這陣子沒有發現有人朝這裏靠近,上麵那兩小狼也沒有發出警報,張安石幾次不放心,怕那兩小狼遭到昔裏鈐部的毒手,每天還還叫楊鵬舉發嘯叫聯係,兩小狼也回嘯沒有別的情況。張安石心裏還是七上八下,隱隱覺得有大事要發生。隻有籍辣百靈一天像個無憂公主,不是看楊鵬舉和阿綽練功,就是和母狼嘻耍。晚上阿綽出去練眼力了,她就和楊鵬舉吟唱詞。幾天下來,楊鵬舉到是把嶽元帥的另一首《滿江紅-怒發衝冠》背得爛熟: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這天晚上,風雪漸小,籍辣百靈說:“鵬舉,你說你的輕功從‘遙望中原’而來,那你把這首‘怒發衝冠’給我編一套武功出來。”
楊鵬舉說:“你別不信。照你們這樣說,嶽元帥一生文治武功無出其右,他不會不留傳下來。既然他把行軍打戰的戰術都寫成了一部書,《武穆遺書》,那他的武功一定也留傳下來了的。”
張安石說:“聽你這樣說來,我覺得也有可能。可是我們對詩詞的造詣並不高,難解當中的含義。到是你師父,也就是你未來的嶽父有這方麵的造詣,可是他不在這裏。”
楊鵬舉說:“我都有師父?還是我的嶽父?這就奇怪了。”
張安石說:“你別小看了你師父,他可是天下無人不知的詞人元慎元好問。”
籍辣百靈說:“他師父是元好問?就是作《雁丘辭》那個元好問?”
張安石說:“對,除了他還有誰?”
籍辣百靈吟道:“恨人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別離苦,是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為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楊鵬舉說:“好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