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機械的把徐總給我的文件放在床頭櫃上,他親完我就穿好衣服走了。我掀開被子站在地上,看著潔白的床單上斑斑點點的血跡,從昨天晚上開始積壓的屈辱瞬間爆發。拿起房間裏麵的東西就胡亂的砸在地上,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裏在喊著什麼,就像一個精神病一樣看見什麼砸什麼。直到後來有服務生敲門進來問我有沒有事,我大聲吼著:“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最後房間裏麵實在沒什麼可砸的東西了,我也累得坐在地上隻剩喘氣的力氣。休息了一會穿好衣服,頂著腫腫的眼睛走出房間,看著手裏的文件夾,苦笑一聲。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給李彥杞換了一份合同。
剛走到酒店大堂,就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過來說:“秦小姐,李總讓我接您回去。”
回到李彥杞的住處,他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喝茶。我走過去低著頭說:“這是徐總讓我給你的。”
李彥杞接過我手裏的文件看了一會,高興的站起來走到我麵前捧著我的臉說:“幹得漂亮,來,坐在這喝杯茶。”
我剛一坐在李彥杞對麵,下身就疼得厲害。李彥杞看見我臉上表情不對勁,端著一個小小的杯子說:“嚐嚐看我泡的茶好不好喝。”
就連端著一個還沒有巴掌大的茶杯都覺得胳膊酸,可見昨天晚上那個姓徐的都怎麼折騰我了。
喝了那杯茶就回了臥室,我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剛躺在床上,就看見丁茴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我虛弱的說:“我不想喝水,你端出去吧。”
丁茴站在床邊冷冷的說:“這是避孕藥,你要是不想喝我就端出去。”
我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手心緊緊捏著被角,丁茴站在我麵前看著我,就好像我沒有穿衣服一樣。我低聲說:“放在桌子上你出去吧...”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丁茴把藥放在桌子上以後,從鼻子裏麵冷哼一聲就走了出去。
拿著那顆小小的藥看了一下,就放進喉嚨裏麵用水衝了下去。
從這以後,我已經忘記陪著李彥杞去了多少次這樣的場合。我也忘記自己吃了多少顆這樣的藥,也許我已經麻木了吧。
我不僅學會了喝酒,還喜歡上了抽煙。每次失眠的夜晚,都那麼長那麼冷,我不知道除了抽煙喝酒還有什麼事可以打發這漫漫長夜。
天剛黑的時候,我實在無聊,就拿著煙和打火機去了陽台。剛抽了幾根煙透過反光的玻璃就看見丁茴又拿著一套衣服走了進來,我知道今天晚上我又有“任務”了。
我背對著丁茴說:“幾點出發。”
丁茴還是不帶一點思想感情的說:“九點鍾彥杞會叫人來接你,你現在去換衣服。”
我看著手裏還沒抽完的煙,就想著把這根煙抽完再走。結果丁茴咄咄逼人的說:“我說話你沒有聽見嗎?”
我轉過身煩躁地說:“你沒看見我在抽煙嗎!要是著急你就自己脫了衣服陪他們上床!”我的話剛說完,丁茴就狠狠照著我的臉上甩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