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啟迪給我拍攝的這些,我的臉上有過情願嗎?我的姿勢又是怎樣擺的。我有兩個孩子還尚在繈褓中,薛啟迪知道我的性子。孩子如命,那五年帶著大寶在盧森堡都沒有找男人,怎麼可能在秦翌年去德國治療的時候就去找男人。有這樣的照片,想必我就是被人脅迫,而隻會加促秦翌年過來救我的腳步。
“相信不相信,我的目的也隻不過是對秦翌年的膈應,其他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盛歡顏,你自己說,要是有人給你拍這樣的照片,你會怎樣想秦翌年?這樣的照片都能拍得出來,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薛啟迪將手機給收好,揚起了唇角上的笑容,對我笑的非常的邪肆跟得意。
薛啟迪的想法也沒有錯。但是我相信,薛啟迪將這些照片給發出去,那就離死期也不遠了。
秦翌年不會放過他,我也不會放過他。
“隨便你。”我朝著薛啟迪冷冷的丟了這句話後,當著薛啟迪的麵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
我現在是被薛啟迪給脅迫住,但並不代表我就要被薛啟迪脅迫一輩子。我要等待著時機,等待著我能反擊的那一天。
“薛啟迪,我忘記告訴你一句話了,你一旦做出這些,正是我快死的時候。”在薛啟迪快要走到門口時,我就朝著薛啟迪甩出這句話。
我的話讓薛啟迪的腳步驟然一停。我是怕死,可是此刻,我卻是認真的。我不能再這樣窩囊的活下去了。
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得漂亮一些。
薛啟迪沒有回我一句,他駐足也不過是幾秒的功夫,甚至他都沒有回過頭來看我,人就重新邁開了步子。
我慶幸的是,手機還在。不過我給安迪打電話,安迪卻顯示還在通話中。
此刻,安迪正在和雇傭兵們交談:“我知道你們所處的環境不好主動攻擊,那邊的防守也的確是嚴格。但你們能不能速度一些?我花錢找你們來,也不是讓你們每天每夜就在對麵看著。”
安迪本來是不想催促他們的,可是秦翌年就要回來了,要是秦翌年回來見不到我,那是怎樣的暴風雨?
要是他們的動作能迅速一些,至少秦翌年回來的時候我就回來了。可是,他們的速度和辦事效率真的是太低了。
“現在的狀況是這樣的,對方24小時防守,甚至還主動偷襲我們。我們也沒有辦法控製住這樣的場麵,你得知道,我們接了你的單,自然就要把這樁單子給辦成功。要知道,我們也死了很多的隊友。還是你想要的隻是目標的屍體,要是真是這樣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進攻,把目標的屍體給你們帶回來。”
誰都知道直接攻打對抗就行,可問題是,薛啟迪可以將我作為人質,就像上次那樣來威脅。
尤其是薛啟迪每天都待在別墅裏麵,他們根本就見不到薛啟迪的人,所以,槍口如何瞄準到薛啟迪的腦袋上,對薛啟迪實施一槍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