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我涼涼宣告:“你要是不作聲的話,我就權當你答應了。先和你的人聯係……”
“薛啟迪,你是不是有病啊?”
人都是有脾氣跟有底線的。而我的底線就是我的孩子們,雖然我要在薛啟迪的麵前扮演一個聾啞人的角色,但我怎麼可能允許薛啟迪胡來?
“我告訴你,我不會同意你的做法。我不需要孩子接到這裏來,也不需要跟你一起回去接孩子。”我朝著薛啟迪憤怒的甩話,瞪著薛啟迪的眼神是凶狠如狼,恨不得將他給生吞活剝的模樣。
但薛啟迪卻沒受我絲毫的影響,他低低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在這裏待一輩子了?外麵有人對你虎視眈眈,我不可能將你繼續的留在這裏。盛歡顏,我給你的這兩個選擇中,你必須隻能選擇一個。”
“你要是幫我選的話,那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我咬牙切齒,朝著薛啟迪沉沉的警告。
眼神裏,也是毀滅和篤定。我的人生不需要薛啟迪來替我做什麼選擇。如果非要我選擇的話,我選擇死亡。
我不能被薛啟迪拿捏跟要挾。
“可你舍得嗎?你不願意跟我一起出現在你親朋好友的麵前把孩子給帶走,我可以理解成你要自己的名譽,不想傷害秦翌年。那我就讓他們把孩子給送過來,免了你的相思之苦,以後你可以跟你的孩子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再也不會分開。而我,承諾過你的話自然是不會忘記,我可以將你的孩子當成我的孩子來照顧,這有什麼不妥?”薛啟迪特別迷茫的看著我,不解我的激動跟憤怒。
如果不了解我和薛啟迪之間具體的話,大多數的人也會認為我有毛病,薛啟迪都對我妥協到這種地步了,可是我還是不願意接受他。
可是,我的激動跟憤怒都是薛啟迪給的。他把我給限製在這裏,如今要將魔爪伸向我的孩子,促使我去背叛秦翌年,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薛啟迪非要給我做選擇的話,那我就隻能死了。死了,薛啟迪就不會拿我去要挾誰,我的孩子也不會受到波動。
“薛啟迪,像你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愛情是什麼,在你眼裏的愛,不過就是宣泄跟占有。”
我叫的是他的名字。
而我,是不是該慶幸一點,此刻站在我麵前跟我說話的人並不是jim。而jim也已經好幾天都沒出現過。要是jim的話,嗬嗬,現如今他哪裏還會跟我說這麼多?隻怕醒來的第一瞬間就是想要弄死我吧。
因為,他想要殺我,可是我卻還好好的活著,薛啟迪和他的手下拚命的要護住我,薛啟迪更是對我太執著,死都不願意放我走。就連救兵都到達家門口,薛啟迪也還是不肯放過我,而jim哪裏會對我這樣的執著呢?他所想到的,就是死亡。
“而且,你有兩種人格,我怎麼可能會跟你這有兩種人格的在一起呢?”我朝著薛啟迪說出了最直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