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視掉了。
這個人吧,是一天不吵幾回就有病。我覺得,薛啟迪肯定是神經上不合適,就如我最開始所猜想的那樣,小時候遭遇過什麼不平等的待遇,以至於現在所做一切都想要被人注視著。
我呢,不想跟薛啟迪吵太多,主要現在我也已經把話給薛啟迪甩得很明白了,他要是再鬧什麼,我就直接按照我的想法來。反正我和薛啟迪無親無故,有什麼好顧及的呢。
這頓飯並不愉快,我之前雖然是生氣,可後來我也控製住了我自己的情緒,吃得倒是很好。還先薛啟迪一步吃飯,我用餐巾擦拭著嘴,看著薛啟迪的神情很淡:“我吃好了,我去外麵車裏等你。”
我現在是一丁點都不想跟薛啟迪待在一起。而我在說完這句話後直接就站起身,我看到餐廳老板和服務員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大概是之前以為我和薛啟迪是情侶吧。後來又看到我跟薛啟迪爭吵,覺得我們之間相處的方式和所說的話都很奇怪吧。
但我和這些人不熟,他們要怎樣的看法就怎樣的看法,我無法更改什麼。
我上了車,薛啟迪的人就守在車前。大概四五分鍾後吧,薛啟迪打開車門上了車,他吩咐他的手下開車,全程再也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不說話還好,我還懶得回薛啟迪的話,現在我連看他一眼都覺得特別的累,更別說是說話了,簡直是阿彌陀佛。
此後,我和薛啟迪是真的一點交集都沒有了,吃飯是有人送到我的房間裏麵來,而房間裏麵還有內置的盥洗室,甚至在第二天的時候有女傭人給我送來了換洗衣物。我估計,我現在是被軟禁了,所有一切都在這個房間裏麵。
不出去就不出去吧,時間一久,安迪自然就會意識到我的處境,自然會想辦法帶人過來救我。
要知道,薛啟迪雖然收走了我的手機,但是我珍珠耳環裏麵的GPS他還沒有發現呢。憑借著這點,安迪能很容易就找到我。
但在下午的時候,薛啟迪的人卻進來抽走了我的血,一小罐。我知道,薛啟迪的實驗,開始了。
而從抽血開始,我便知道,薛啟迪拿我做實驗,就是為了我體內的K3藥劑。知道這個的人並不多,我越發懷疑薛啟迪的身份。
我在想,如果薛啟迪要是沒把我的手機給收走就好了,這樣我還能拿手機打電話給安迪,告訴安迪我的猜測,然後配合安迪的調查,早一點確認薛啟迪的身份。可是,我這些隻是想法而已。
人生要是事事能如我所願,還怎麼叫人生呢?簡直就叫自己的規劃。
我想到我的處境,我的頭就特別的大,沉沉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躺在了大床上麵。我現在既然是什麼都做不了的話,那就保存自己的實力吧。
而薛啟迪的人在抽走我的血後,就直接走進了別墅地下室裏麵的實驗基地。一天沒和我說話的薛啟迪就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