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打個電話你是這樣幽怨的眼神,不就一個電話嗎?用點電話費和電量,沒話費我給你交就是了,沒有電難道不可以充嗎?”
本來,我是不想跟薛啟迪爭論這些的,可我覺得薛啟迪這樣的話語真的很讓我反感,也是激起了我的不平。
我必須要和他把話說清楚,否則堵在心口,悶沉沉的,一點都不舒服。
“沒有就沒有,何必這麼大的怒氣。”薛啟迪瞥了我一眼,是淡淡然的語氣。
嗬!
這話說得還真是搞笑咧。
我跨步就上前,冷眼盯著薛啟迪:“那你沒有做過的事情,別人要是議論你幾句,你會不會生氣的懟回去?”
如果連這點反應都沒有的話,這人的脾氣該是有多麼的好啊。但實際上,薛啟迪並沒有這麼好的脾氣,否則,不會這麼一點點問題就在這裏給我找事。
“越懟就越生氣,越生氣就越是說明心裏麵有鬼。盛歡顏,本來我隻是想要試探你的,可是現在看來……”
“你這人怕是有毛病吧!”我怒然打斷他的話,狠狠的瞪了薛啟迪一眼,不想再跟他說話。
簡直無語了,這是什麼邏輯啊。
懶得和他繼續,我直接走向一邊,然後靠著椅子坐下來,不想再跟薛啟迪繼續對話。我也是害怕和薛啟迪對話下去,我心裏麵的怒火會越來越明顯,真的害怕會忍不住,在機場直接和薛啟迪打起來。
若真的是這樣,引起別人的圍觀那可就不太好了,畢竟女人一動怒,都他媽是瘋狂的。
雖然我可以將我所學的動作發揮到最極致,但是我也沒有辦法保證能打的過薛啟迪。
隻是,我和薛啟迪劃開距離沒有多久薛啟迪的人走到我的麵前,是命令式的口吻:“現在是檢票時間了。”
我一聽,也是趕忙站起身來,我抬眸看著不遠處的LED顯示屏,上麵顯示的是英國。
好吧,不是去美國,也不是在薛啟迪所購票的目的地。我覺得,薛啟迪前麵開口說我的那句“狡兔三窟”用在薛啟迪的身上再合適不過。
我沒說話,直接跟在他們的身上,由著薛啟迪的手下把票遞給檢票人員,走過檢票口,上車,再然後是上飛機。
此刻,亞馬遜。
秦翌年站在大石頭上麵,前方正樹著天線支架,他的旁邊是他的隨行隊員,席博士和科研人員,還有艾倫。
他拿著手機正在撥我的電話號碼,但是沒有信號,並沒有撥通。他的臉一下子就黑沉下來:“這信號天線還沒有弄好嗎?”
是很不耐煩的語氣,也是很急。畢竟他兩天都待在這個鬼地方,一點信號都沒有,也不能跟我通電話,這是他最鬱悶的一點。
我知道,我和孩子都是他的牽掛,我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最親的親人,他不念著我們,還能有誰念著我們呢?
艾倫走到他的麵前來,唇線緊抿:“已經在搶修了,剛剛要是沒有發現有信號,我也不可能叫你。不僅僅是你要打電話,我們在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想要打電話。”畢竟這是在熱帶雨林,還有未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