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白確實覺得這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本來也沒想怎樣,就是嚇嚇楊風罷了。
這還是他認識楊風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樣。和自己生病時的那種擔心是不一樣的,反而略顯的有些滑稽。
抽出手指,指尖還帶著粘液,是方才潤滑劑,連接著他的手指和楊風的身體。
扯了好久,才斷了。充滿了淫@糜,林墨白看的臉一紅。
楊風看他抽出來了,才舒了一口氣。讓林墨白幫他解開領帶,林墨白解之前,問他還敢不敢罵他了。
楊風保證以後都不會了,林墨白這才幫他解了。
楊風坐起來,林墨白還是原先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就這麼一下,林墨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楊風的炙熱。
林墨白摟著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罵了一句“色狼。”
這楊風哪裏還管他罵了什麼,直接把他壓在身子下麵,什麼都不說的就去逗他。
甚至幫他含了,等林墨白快舒坦的時候,又把出口給堵了。
問林墨白,還敢不敢再捉弄他了,林墨白什麼都不說。楊風又不想他再覺得自己受了委屈,隻好讓他先舒坦了。
之後,就一直輕手輕腳的弄著。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楊風也不急於一時。
隻是之後好幾天,楊風都覺得身體裏還有東西,坐立不安的。文豪看他坐車的時候動來動去的,問了一句特別不該問的話。
“董事長,您得痔瘡了嗎?”要說這文豪,有時候是真呆。
林墨白聽了這話,當場一下子沒忍住,一口水就噴楊風臉上了。
文豪被弄的莫名其妙,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趕緊閉嘴。
而林墨白把水噴到楊風臉上後,楊風也隻能乖乖認了,不能朝他隨便發脾氣。
一直到董事長辦公室,林墨白都笑的歡的很。
趁文豪不在的時候,楊風把林墨白壓在牆上,掐他的腰,問他還敢不敢笑了。
林墨白就像點了笑穴一樣,趴在他的肩頭,笑的更歡了。
楊風無奈,隻能這麼抱著他,等他笑夠了,才讓別人端了一杯水進來,給他喝。
“累了?喝點吧。”楊風把水遞給他。
林墨白喝了一口,說:“有點,不過,虧的文豪問的出來,還真不怕你把他辭了。”
楊風在文件上簽字之後,蓋上,回林墨白的話:“你不也敢笑的這麼歡嗎?他有什麼不敢的,話說回來,你還真敢笑。”
“有什麼不敢的。”
“你以為是誰讓我這麼不舒服的。”楊風走到他旁邊,靠著桌子說到。
林墨白不理他,讓他回自己辦公桌那,他要準備工作了。
楊風也不打趣了,畢竟工作才是正事。
孩子落了戶口,叫林安鈞。兩個人都希望孩子長大之後能像他們一樣沉穩安靜,就取了這個名。
但貌似,孩子不太像楊風,至少小的時候不像。
楊母說楊風小的時候特別靜,像女孩子一樣。
可林安鈞卻總喜歡這裏爬那裏爬的,動不動就哇哇大哭。哭起來讓人頭疼的很,林墨白和楊風都得舉手投降。
“鈞鈞,從現在開始,你要學會基本的英文和三字經,聽到沒有?”楊風站在鈞鈞麵前,身形修長,神情雖然嚴肅,但依舊帥氣逼人。
林墨白端茶水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楊風認認真真的在教育他們的孩子,聽到那句話,更是“噗嗤”了一聲。
“你別鬧了,孩子才幾個月大,用得著這麼折騰他嗎?”林墨白把茶水遞給楊風。
他接過,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更加認真的說到:“孩子要從小抓起,不然以後公司怎麼給他繼承。”
“行了!還有完沒完,真搞不懂你怎麼當爸的。”林墨白把孩子抱起來,比起楊風來,孩子更親近林墨白一些,這點讓他很高興。
“我覺得當的挺好的。”楊風坐在邊上,用手去逗鈞鈞的手,還時不時撓了撓他的腳心。
林墨白看見了,拍開他的手:“別撓他腳心,這樣以後孩子長大了,站不穩的。”
“怎麼可能,那些都是老人家說說而已,別這麼迷信。”楊風這麼反駁著林墨白,手卻是收回了。
鈞鈞趴在林墨白的肩上,眼睛半睜不睜的,像是要睡覺的樣子。
楊風說了這事,林墨白看看時間,說估計是要睡了。站起來,抱著孩子,輕輕的顛著。
哄了兩聲,孩子就睡過去了。把他放到搖籃裏,確定睡安穩了,才拉著楊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