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手中的腳本,就是這部電影的轉折點。
電影中的女主人公,米蘭,在被愛人欺騙下藥淩辱之後,在賓館裏暗暗發誓,一定要讓有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既然,它已經改編成了電影,那就是已經完本了,這段時間我這麼忙,很久都沒有追看了。
不知道,最後書中的,我,到底是何結局呢?
是好是壞,是憂是喜?
我再次將自己沉浸在短短的一頁腳本裏,這隻是女主人公的一段獨白,還有一些應有的表情,動作。
說的話,其實並不多,更多的是自己內心的一個體現。
而這,卻是最難的。
就像演員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都不一定能讓觀眾明白自己的意思,何況無聲的肢體語言,又怎麼能讓觀眾知曉?
縱使,我有相同的經曆,我也不敢打包票可以讓導演同意。
我知道,在國內是製片人模式,作為投資方,伊人有強大的話語權,可是這個導演,既然能讓伊人如此重視,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
一個女主角,竟然隻有我一個人來試鏡。
我肯定不是第一個來的,那麼就是在我之前有無數的名角都失敗了。
這個導演,肯定對自己的作品精益求精,而且背景強大,不是名導,也是名導之後,這也告訴我們,有一個牛逼的爹,是多麼重要。
我也知道這個機會對我來說是多麼寶貴,無論出於什麼目的,範亮最終還是決定讓我來試一試這個角色,我就一定要牢牢把握。
剩下的時間,我基本沒有去看腳本,沒有去背台詞,隻是單純的回憶。
回憶在偌大的套房裏,我一個人醒來,渾身的酸痛,心中的痛楚,那種我不想再經曆一次的感覺。
現在,竟然為了範亮,逼迫自己,重新回顧。
我漸漸入戲,坐在椅子上的我,蜷縮起身子,像一隻受驚的小貓,雙手緊緊抱住膝蓋,將自己努力的像一個刺蝟一樣包成一個球,身子開始瑟瑟發抖。
“米嵐,米嵐……”
在我終於聽到有人叫我,抬起頭的時候,我眼前的世界已經模糊了,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麵,慌忙擦幹了淚水看著經紀人站了起來。
我發現她的身後還有一個頭發微長的男人,想必一定是導演了。
不知道,他們站在這裏多久了,看著導演抿著嘴唇不說話的樣子,我甚至有些害怕,我怕他不讓我試鏡就直接離開,那麼我剛剛的……就全白費了。
“你叫什麼名字?”
“米嵐。”
“米蘭?”
“不是米蘭城的米蘭,而是山字頭,底下一個風,山嵐的嵐。”
“哦,我們去試鏡。”
導演無厘頭的問了我一串問題,便轉身走了出去,我看了經紀人一眼,她朝我點點頭,我吸了一下鼻子,低著頭走了出去。
我以為試鏡,隻要隨便找一個房間就好了。
沒想到,竟然是實景的賓館房間。
這當然不會是去賓館,隻是搭建起來的拍攝基地的一角,隻不過那個柔軟的大床,刺痛著我的雙眼。
我真的要,再來一次嗎?
我抬頭看了導演一下,他朝我遞來鼓勵的眼神,我咬咬牙,直接爬上了床。
之前忘了提了,她們給我準備的衣服,就是浴袍,而這衣服,僅僅是讓我能走在眾人麵前的。
我用被子裹住自己裏麵隻穿了底褲的身子,將浴袍扔在了一邊。
看我躺好,導演做了一個手勢,說了句“開始。”我便從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陷入了回憶。
我睜開眼睛望著這個陌生的世界,渾身骨頭像是散了架子一樣的痛,下身的那種灼燒的感覺,更是讓我不知所措,單露露,範亮,申彩雪,柴紫,她們一個個的身影,在我腦海裏是那麼的清晰。
她們到底為什麼對我做這一切,為什麼!
我暴躁的將被子全都揉成一團,眼淚早就在臉上肆意橫流,我不停的對著被子宣泄我的怒氣,甚至連自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下都沒有感覺。
“cut!”
直到導演叫停,我懵懂的抬起頭,看著一個個驚訝的人,我才想起來我原來在演戲。
可是,剛剛的我,竟然忘記我在演戲,腳本裏的台詞,我一句都沒說,甚至我做了什麼,都沒有記住。
我慌忙的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導演起身便走了。
直到他出去,才幽幽飄來一句話,“就是她了。”
聽到這四個字,我知道,我贏了!
ps今天出去玩,回來比較晚,還好十二點之前更上來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