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覺得有點怪怪的,但是一對狗男女而已,我不會跟他們計較的。
對於他們能刷卡進到房間裏,我隻當酒店出現了bug,也許是範亮退房,但是我沒走,酒店就又把房子訂出去了唄。
身體還是那麼酸痛,我稍微活動了一下,那種撕裂感,還是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還是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吧。
可能是我今天想了太多,做了太多決定的緣故,剛一躺下,困意席卷而來。
不一會,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就連剛剛那個男人,也就是單露露的男朋友,再次刷卡進來,站在床邊看著我笑,我都不知道。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然是第二天。
隻不過,時間還早,才七點鍾。
可能是昨天一天都躺在床上,休息的不錯,我下床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感覺好像走路沒什麼太大問題了。
即使還是有點隱隱作痛,但是還算是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對比我長遠的計劃,這又算什麼呢?
我又去衝了個澡,我穿著拖鞋繞著套房走了一圈,要不然怪可惜的,住了三晚,都不知道套房長什麼樣子。
出乎我意料的是,沙發上竟然躺著一套衣服,一件純色的小吊帶,一件米色的休閑西服,淺白色微喇的牛仔長褲,沒有準備鞋,也沒有準備包。
雖然這身搭配在我看來有點奇怪,但是鑒於我沒什麼穿的了,隻好將它們全都套在身上。
走回去穿上我黑色的高跟鞋,去照了一下鏡子,發現這個搭配,好像也挺好的。
我摸摸鼻子,什麼時候範亮也會搭配女裝了?
一定是他的助理幫他買來的,這種搭配,一看就不是他的styel,新來的小助理吧。
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給我準備衣服,但是管他呢,老娘照單全收。
我昨天來的時候,是拎了一個手袋,裏麵沒什麼過多的東西,無非就是複習提綱,還有筆和草紙。
我將袋子裏的東西全都倒在床上,挑來挑去,卻發現沒什麼我想帶走的東西。
索性就將他們丟在床上,從充電器上拔下手機,顛了一下我的錢包。
我看看這個既能當手包,又能當錢包的東西,將手機塞了進去,拿著我的鑰匙,踩著高跟鞋就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這條褲子的長短非常合適,穿著我那雙十厘米的高跟鞋,瀟灑的走了出去。
我沒注意到我關房門的時候,對麵門鏡窺探外麵的那雙眼睛,我拿著房卡,快步走向電梯。
我到前台辦理退房手續的時候,那個前台竟然詫異的看著我,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個房間是範先生常年定下的,如果退房,恐怕需要他本人前來。”
聽到這個話,我也愣了一下。
範先生?常年……
他會沒事一個人來入住?肯定是跟別的女人。
一想到我睡了兩晚的床上,不知道多少個女人躺過,那雪白的床單,不知道被染上多少次鮮血。
我就覺得一陣幹嘔,說了聲,那不用了,轉身就離開了服務台。
我沒看到的是,服務員電腦上對話框入住人的名字寫的不是範亮。
而是,範文平。
我出來的時候,大概是十點鍾。
我打車回到了學校,上樓收拾了一下我的行李,因為明天我早上起來就要走,我還不知道晚上幾點才能回來。
晚上……我腦袋裏不禁冒出一個想法,如果黎文和範亮一樣,都是衣冠禽獸,怎麼辦?
我要是被表象蒙蔽了,怎麼辦?
我這個身子,真的能再被蹂躪一遍嗎?
我煩躁的揉了揉腦袋,將整理好的行李箱丟到一邊,對著鏡子又照了照。
脖子上的吻痕已經淡了不少了,如果別人問,直接就說是蚊子包,自己撓的就好了。
最後確定一下形象沒有問題,我去畫了一個不淡不濃的妝,想了想,最後還是挑了一個小的背包,將手機從手包裏拿出來,將手包和鑰匙丟盡背包裏。
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十五。
現在出發,十一點半能到達電影院,先去頂樓換票,然後去一樓吃飯。
吃過午飯再隨處走走,正好一點十五左右回到影院。
但是我一想到我的身體,好像不能走太久,那就讓時間緊迫一些吧。
我順勢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休息一會再走好了。
電腦已經收進了電腦包,我拿著手機也不知道找誰聊天,最後想到了,小說。
我點進了柴紫的小說,發現前天隻有一更,更新時間就是中午的時候,我點開一看,裏麵錯別字連篇,絕對是趕時間寫出來的東西。
而昨天,竟然沒有更新,隻是發了一篇聲明。
說這本書有改編成電影的可能,現在已經有公司介入,大家可以在書評區開一帖推薦主演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