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所謂契約精神,這一點各國公使,以及弗南都是明白的。
於是弗南和袁世凱的幕僚又協商了五,搞定了種種細節,終於最終確定了一份雙方雖然都不是最滿意,但卻都能夠接受的協議。也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
而簽定了協議之後,弗南立刻向袁世凱告辭,返回漢口去組織顧問團,然後要再次返回南京,參與袁世凱的各項事務,由其是商談各國支助袁世凱的白銀如何分配使甩,因為袁世凱在等著這筆銀子到帳,雖然現在袁世凱的手頭還比較寬餘,但大隊人馬都己經到達了南京,開支巨增,同時袁世凱還要再繼續招兵,擴大軍隊,這些都是花錢的事情,銀子自然是越多越好。
但現在兩江之地剛剛經曆水災,還有大量災民需要安置,今年的稅賦估計收不到多少,而南京的富戶商人已被袁世凱逼捐過一次,再找他們要錢,恐怕也榨不多少來,因此目前最靠譜的收入還隻有各國支助的這筆錢。盡管現在看來,這筆錢可不大好用,所受的限製太多,但有這筆錢總比沒有要好。
不過弗南離開南京之後,袁世凱也沒有閑著,而且立刻乘船,趕到上海,和華東的上海市長李鬆晨協商今後自己和華東的關係怎麼處理,另外還有雙方先前約定好的土地置換具體怎樣實施。因為這些事務華東己全權授於上海市處理,因此協商的地點自然是上海,也讓袁世凱可以少跑一些路。
本來袁世凱將南京的事務安置好之後,就應該立刻去上海與華東協商相關的事務,但因為要和弗南談判,因此拖了10餘的時間,好在是上海那邊也沒有催促,但袁世凱心裏也清楚,自己要想在兩江坐得穩,不處理好和華東的關係是不行的,於是和弗南的談判一結束,袁世凱就立刻趕到了上海。
李鬆晨是袁世凱在華東最熟悉的人之一,甚致可以是老朋友。原來李鬆晨任津市長的時候,兩人幾乎每個月都會有一次公務交流會麵,有時一個月要3、4回。後來兩饒交流也不僅僅隻限於公務,開始向私人關係上發展,因此一起喝茶、聊、看戲、遊玩等也時常都櫻
雖然發展私人關係是由袁世凱主動推進的,因為盡管那個時候華東的勢頭遠遠不如現在,但卻呈現出一付蓬勃向上的發展勢頭,和清廷的死氣沉沉形成了鮮明對比,以袁世凱的精明,也不難看華東必成大事,盡管能成什麼“大事”,在袁世凱心裏還很模糊,甚致都不敢再細想下去,但為自已多留一條路,還是完全應該的。和華東的官員建立良好的私人關係,就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而對袁世凱的示好,李鬆晨也都給予了積極的回應,這當然也是華東授意的,和部份清廷的官員建立良好的私人關係,這對華東也是有利的。而無論袁世凱在舊時空裏,到底是一代梟雄,還是竅國大盜,但都是這個時代最主要,也是量要的人物之一,因幢然也有必要和他建立良好的私人關係,一如華東一直都和李鴻章的關係不錯一樣。
結果就是這一來二去,袁世凱和李鬆晨的私交也就這樣逐漸建立起來,而且在交流之中,袁世凱發現李鬆晨雖然年輕,但十分精明能幹,見識閱曆也都不同於一般,將來在華東裏有很大的發展前途,因此更是有意交好李鬆晨。袁世凱交朋友一向出手大方,在清廷的官場無往而不勝,無論是宮裏的李蓮英,還是慶親王,都好得跟穿一條褲子一樣。
不過和華東交流長了,袁世凱也知道這一套在華東並不好使,因此送給李鬆晨的禮物也相應警慎,一般都是不在貴重,而是意思到了就校唯一的一份重禮,是袁世凱送給李鬆晨兩個侍女,都是15、6歲的黃花閨女,因為當時李鬆晨還年輕,又沒有結婚,而這份禮李鬆晨到是沒有拒絕,當場就笑納了。
李鬆晨在津大約任職了3年,在1905年時調任上海市長,但兩饒關係卻並沒有斷,每逢年節袁世凱都會寫封問候信,送份禮物給李鬆晨,而李鬆晨也會回信回禮。這次兩人在上海再度會麵,袁世凱心裏也頗有些得意,不枉當初為結交李鬆晨花費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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