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怡道:“那麼這些二世祖在上海新區裏鬧事,就不管了嗎?今他們要人陪酒,明就會要人陪睡,縱容下去還不反了了嗎?”
楊育新道:“我可沒有任由他們在上海新區裏鬧事,隻是也不能太死板了,老實我們的規則治定的也太嚴了,動不動就抽鞭子,一關少是二個月,其實完全可以用罰款來代替,這樣既可以達到懲罰的效果,又給這些二世祖留夠了麵子,還能增加我們的收入,比一味的嚴刑峻法不是好多了嗎?”
蔣怡想了一想,道:“你這樣的想法到也有幾分道理!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向青島行政院建議嗎?”
楊育新點零頭,道:“對,我到是有這個想法,所以才想聽聽你的意見,你也認為可行嗎?”
蔣怡一口將杯子裏的酒喝光,道:“我隻你的想法有道理,但有道理的事情多了,也不是每件都能做的,你也不想想,這些規則是誰製定的,都是行政院製定,並且由元老議院通過,你覺得規則太嚴了,那不是打行政院的臉嗎?”
楊育新有些不高興了,道:“這怎麼是打行政院的臉呢?行政院製定的規則也不能就是完美無缺的,我總有建議修改的權力吧,再我這也不是為了政府好嗎?”
蔣怡冷笑了一聲,道:“你當然有建議的權力,但也要看看你的建議靠不靠譜,你以為那些二世祖會在乎幾個罰款的錢嗎?能用錢擺平的事情就不叫事,這個口孑一開,後患無窮,那麼誰都以為在上海新區裏鬧出多大的事情來,都可以拿錢出來擺平,那還不可勁的鬧事。再就是把二世祖的圈子都得罪光了也沒什麼,因為我們能提供的商品、服務、娛樂都是獨一無二的,別的地方都找不著,還怕他什麼?來了就得聽我們的規矩,敢在我們的地頭上鬧事,就要毫不客氣的按規則處別,要多就別來。”
楊育新聽了以後,也認真的想了想,才點零頭,道:“還是你的對,我到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蔣怡“哼”了一聲,迫:“你不是沒有想到這一層,而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你在上海確實幹得不錯,我在青島也聽到有不少人誇你,行政院裏也有不少人都看好你,所以對你的私生活也不怎麼在意。可你也別把私生活和公事搞混了,私生活可以隨意不等於在公事上就可亂來,連行政院都可以不放在眼裏,上海新區雖然不是山高皇帝遠,但相對於青島來,也是一塊飛地,因此青島那邊肯定會防著一手,所以做上海新區的領導人,不僅是要把事情做好,由其要注意是的是絕對服從行政院的命令,那怕這個命令是錯的,也要堅決持行,這樣才能讓行政院放心,可你到好,居然敢質疑行政院的製度,還提出那麼不靠譜的建議,你是想幹什麼?要結交清廷的權貴嗎?”
楊育新道:“行政院還不至於做到這一步吧,我這兩年在上海的成績可是有目同睹的啊,為政府也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去年上交的稅務也是數一數二的,這還不能讓行政院放心嗎?”
蔣怡道:“別以為你在上海幹出一點成績,行政院就缺了你不行,現在我們的政府裏,少了誰都一樣轉,你在上海做出的這些成績,主要是背後有我們整個華東政府支持,不然的活你在上海根本就玩不轉,沒有你雖然不能是換個人來就行,但能代替你的人,沒有100也有80人。再行政院裏確實有不少人看好你,但在大眾穿越者當中,對你的評價可不怎麼好聽,你己經有了4老婆,讓現在還沒有結婚的穿越者怎麼想?別看你現在風光,一但倒了就肯定是眾人一起推,隻是現在還拿不住你的什麼把柄,可你到好,主動把刀子遞過去了。”
楊育新也被蔣怡的滿頭大汗,臉色蠟黃,道:“你提醒的對,你提醒的對啊,是我太大意了,真是太大意了,幸虧是和你商量了一下,要不然恐怕真的會釀成大錯了,明我就在會議上決定,堅持判罰不變,了結這次爭論。”
蔣怡這才點零頭,道:“這還差不多,定板以後,馬上向青島行政院彙報,但什麼多餘的話都不要,就當是例行的文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