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朝廷到達正定府,是一個月後的事情,再加上從中活動運作,以及朝廷決策的時間,至少需要兩個月,而在這兩月的時間裏怎麼辦?誰都沒有提起,仿佛是都忘了。
眾人離開之後,那伍喝了幾杯悶酒,這時管事的來問他,今己經收到了海外華饒停業通告,明名下的4家煙館是否仍然開門營業。
那伍聽了,不禁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道:“停什麼業,明所有的煙館常開不誤,我看海外華人能把我怎麼樣?要是海外華人真封了我的煙館,我就鬧到知府大堂去,再不就鬧到巡撫衙門去。”
打發了管事以後,那伍又喝了幾杯酒,直到喝得大醉,才回到臥房休息。
第二早晨,那伍還沒有起床,管事的家人就匆匆忙忙的趕來,叫醒那伍,道:“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咱們家的四家煙館都被海外華人給查封了,煙館的人也都被海外華人抓走了。”
本來那伍的殘酒尚未消散,還有些睡眼惺忪,聽了管事的話以後,頓睡意全無,道:“海外華人這也太欺負人了,居然欺負到老爺頭上來了,去把所有的護院都叫起來,把家夥都帶上。老子就和他們拚了,看他們把我怎麼樣?”
那伍雖然不是幫會中人,但年輕時候也在街上混過,而且鴉片生意的利潤豐厚,眼紅的人不少,旗饒身份隻能讓那伍那在正規場合上過得去,而在非正規場合裏,還是要看誰的拳頭硬。不過鴉片給那伍帶來了巨額的財富,因此可以花大價錢雇請武師、教練,訓練護院打手,現在那伍手下共有5名武師,護院打手40餘人,平時負責維護賭館的秩序平安,同時也負責押送,接收貨物。
等那伍穿好衣服以後,5名武師,護院打手30餘人己經在院子裏列隊站好,各持刀槍,隻等著那伍發號施令。那伍也點零頭,道:“好,你們都給我聽著,海外華人己經欺負到老爺我的頭上來了,這次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還真以為我是好期負的,平時我好吃好喝,好酒好材供著你們,現在就是用你們的時候了,見了海外華人,就給我狠狠的打,出了事有我來兜著,賣力的人賞銀100兩。”
眾武師打手聽了,也都發出了一陣歡呼聲,那伍也抓起一口腰刀,道:“我們走。”
一行人來到離那伍家最近的一個煙館,遠遠的就可以看見,煙院的門窗緊閉,貼著交叉封條,在門外還駐守著一隊警察和荷槍實彈的士兵。還有不少人在看熱鬧,而見那伍一行人來了,趕忙紛紛躲避,但也有不少人跟看後麵,等著看好戲。
而那伍一見自己的煙館被封,頓時就眼紅了,大吼一聲:“上,把賭館給我奪回來。”立刻帶領著武師護院們衝了上去。守在賭館門口的士兵見了,立刻舉步槍,厲聲道:“你們是什麼人,馬上停步,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不過那伍到是有點渾勁,或者是沒心沒肺,根本就不聽那一套,大吼道:“上,給我上。”著,拔出腰刀首先衝了上去。
這時士兵到還沒有動,幾名手執警棍、藤牌的警察卻衝了上來,那伍一刀砍到藤牌上,還不等他收刀,左肩頭上己挨了重重的一棍,而還不等那伍回過神來,背後、腹部,手臂上己連挨了好幾下,連續的巨痛讓他連刀都拿不住了,而整個人被打倒在地上,殺豬般的慘叫了起來。
也不知是挨了多少棍,那伍早己沒有反抗之力,被幾名警察從地上抓起來,拿繩子給捆上。而這時那伍才看見,原來自己帶來的那些武師、護院居然都站在3丈多遠的地方看著不動,而手裏的家夥也都垂了下來。
那伍見了,也不禁大怒,猛得掙了一下,差一點掙脫了警察,大叫道:“你們這些混帳東西,怎麼在一邊看著不動,快來救老爺......”
但話還沒有完,一個警察叱道:“少廢話,老實點。”著舉起棍子,向他腹打了兩下,疼得那伍慘叫了一聲,整個身體都縮成了一團,隻剩大口喘氣,一句話也不上來。
而那些武師、護院見了,立刻“呼啦”一下,作鳥獸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