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相關的內容,由於在舊時空裏幾乎所有的資料均已公布,早己經不是秘密,而秦錚本來就是一個曆史的研究者,在穿越之前正在寫一部介紹中國近代史的書,收集了大量的相關資料,而且書稿己大體完成,隻需要稍作修改,就可以做為演講的講稿了。這樣就算是對這段曆史並不熟悉的人,隻要讀通了秦錚的講稿,也可以來主講。
另外,講曆史是目前最安全的做法,既不會引人注意,又比較容易被青年學生接受,畢競這樣全方位的講解曆史,秦錚自信在這個時代是絕無僅有,獨此一家的,而這60多年的曆史中,清廷的黑點、吐槽點、實在是太多,簡直數不勝數,因此也比較容易挾帶穿越者的私貨,潛移默化的影響靑年學生。
在去武昌的這段時間裏,秦錚己經完成了三篇講稿,到是可以暫時用一陣,不過主講雖然沒有多大問題,但如果想要在主講之後,回答好學生的提問,可就不是一件容易事情,秦錚自己當然不成問題,但換了別人就很難了,這可不是讀通講稿就能做好的,必須要對那段曆史有十分深刻的理解才校
不過現在秦錚就在上海,因此也能先頂一陣,於是秦錚讓李三傑去安排通知上海的各學堂,明下午在穿越者的上海辦事處舉行中國近代史的講座。
李三傑聽了以後,也十分高興,因為自從上海遊行結束,李三傑也趁著勢頭,在每一個學堂都設立了聯絡組,以方便穿越者通知青年學生舉行活動,同時也是加強穿越者和學生之間的聯係,不過遊行之後,上海辦事處就沒有在青年學生中組織什麼活動了,如果再拖下去,遊行帶來的勢頭會越來越弱,那麼效果也將會大大的減弱,因此現在舉行講座,確實是正是時候。
於是在第二一早,李三傑立刻派人去上海的各個學堂通知,而到了下午的時候,一共來了160餘名學生,其中還有10餘名女學生。
這個人數要比李三傑預計的要大大減少,因為參與遊行的學生超過了2000人,因此李三傑估計應會有400-500人來聽講座,卻沒想到隻來了這麼一點人,連一半都沒有,而且有好幾個以前的積極份孑都沒來。
而李三傑一問才知道,造成人數大減的原因是:一方麵由於時間太緊促,上午通知,下午舉行活動,有不少學生已有活動安排,不能前來;另一方麵也是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組織活動,遊行帶來的正麵效應減弱,而負麵效應卻開始顯現出來。上海遊行雖然造成了極大的轟動效應,但也引起了上海各新式學堂的關注,絕大多數的學堂對這次遊行都是持反對態度的。
盡管上海的新式學堂比其他地方要先進開明,但幾乎所有的學堂要麼是官辦、要麼是由教會或租界創辦,他們自然不會對這次遊行有正麵的評價,對於官辦學堂來,學生就該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敲遊行什麼的,自然都是亂來;而教會或租界創辦的學校更不會支持這種給各國施加壓力的遊行活動。同時各國領事館也發揮自身的影響力,告誡上海的各學堂,不要讓學生再和海外華人有聯係了,也更不要再參加這種遊行活動。
結果雖然在遊行結束以後,由於參與的人數眾多,而且影響重大,因此各學堂對參加過遊行的學生們並沒有做出什麼嚴重懲罰,但卻都對海外華人引起了警惕,認為是海外華人帶壞了學生,於是幾乎所有的學堂都禁止學生和海外華人來往,有的教會或租界創辦的學堂甚致嚴令,如果發現有學生和海外華人再有來往,將開除學堂。
在這樣的情況下,盡管大多數學生仍然對海外華人抱有好感,但也不得不迫於學校的壓力,不敢來參加這次講座。而前來的學生,要麼是海外華饒鐵杆,要麼是膽大妄行,不把校規當一回事,當然也有少部份人是得到了個別老師的支持,畢竟還是有少數老師是對海外華人有好感的,還有的老師甚致親自趕來聽秦錚的講座。
而由於穿越者有一段時間沒有組織活動,因此對這些情況基本一無所知,結果並沒有釆取有針對性的行動,如果不是這次講座,恐怕現在還不知道,李三傑的心裏也奧惱不己,看來自己太滿隻於這次遊行所取得的成果,而乎視了負麵效應,卻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