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於洋人出於各種考慮,反對慈禧太後廢除光緒,這就造成了慈禧太後與各國之間的矛盾,因此慈禧需要另一股力量來幫助自己對抗洋人,而就在這個時候,義和團運動興起,宣稱有護體神功可以克製洋饒槍炮,加上又有一批各懷目地的清廷官員在其中推波助瀾,蒙上瞞下,因此慈禧太後相信了義和團的神功,並最終決定依靠義和團來對付洋人,逐向各國宣戰,結果造成了庚子國變。而追根遡源,庚子國變的源頭是戊戌變法,也並不算錯。
但穿越者並不想去領導清廷的改革,因為這注定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也不想對戊戌變法做曆史定性,這件事情等穿越者建國以後再做還差不多;更不想摻合慈禧太後和光緒之間的撕逼事情,寧可當一名吃瓜圍觀群眾,但又必須做出一個要求清廷進行變革的態度,繼續扮演一個開明者的角色,因此秦錚一方麵反駁所謂“祖宗之法,不可輕變” 的論調,另一方麵對戊戌變法就避實就虛,推了個一幹二淨,而又讓人無可指責。
接著是由法國記者提問,道:“秦政委,您剛才租界是中國屈辱的像征,但所有的租界,都是各國與清國簽定了條約而設立的,而且租界的環境,管理、司法、行政、治安以及城市麵貌,都要遠遠強於中國其他的城市,大量的中國人都願意在租界裏定居,可以現在的中國,隻有租界才是一個文明社會,同時也是幫助中國擺脫落後、愚昧的窗口,一個和文明世界接軌交流的據點,不知道您是怎麼看的。”
秦錚道:“剛才我本來是不想條約的事情,既然記者先生提到了條約,那麼我想先問記者先生一個問題,法國的洛林-阿爾薩斯兩省被割讓給普魯士,也就是現在的徳國,也是簽定了【凡爾賽條約】的,那麼請問法國是否就承認洛林-阿爾薩斯兩省就是德國的領土,而不是法國的領土。”
法國記者的臉色微變,普法戰爭是以法國的慘敗告終,法國被迫把洛林-阿爾薩斯兩省被割讓給普魯士,但這也是法國人心中永遠的痛,而且法國從來都不承認洛林-阿爾薩斯是德國的領土,而是法國被德國強占的領土,但正如秦錚所,割讓洛林-阿爾薩斯兩省,是徳法【凡爾賽條約】中規定的,這等於就是打了法國記者的臉,因此這時法國記者也無言以對。
好在是秦錚也沒有再逼迫他回答,而是接著又道:“我承認剛才這位記者先生所的租界情況都是事實,而且我也承認租界的設立,確實是給中國帶來了先進的城市規劃和行政管理經驗,以及現代的司法、治安理念,並且也確實為中國提供了一個了解世界的窗口和樣板,這些都是租界給中國帶來的積極一麵。但我們也同樣堅持認為,租界的存在,就是中國的恥辱,原因就是租界的治外法權,也就是在租界裏另有一套屬亍租界的行政法律係統,而清國朝廷的法律,行政權力在租界裏是無效的。在自己國家的領土上,卻不能行使本國的法律和行政權力,如果這都不是恥辱,那麼還有什麼才是恥辱。我想這位記者先生恐怕也會認為,割讓洛林-阿爾薩斯兩省就是法國的恥辱吧。”
接下來是由【上海新報】提問,記者道:“我們注意到,貴眾回歸中華之後,己經連續收複了津租界、威海衛租界、青島租界,而剛才您的發言,認為租界是中國的恥辱,那麼貴眾是否主張中國應該收回所有的租界呢?而貴眾是否會繼續收回中國的租界.”
秦錚正色道:“首先明,我們占領津、威海衛、青島,是出於戰略計劃方麵的考慮,並不是單純隻是為了收複租界。我們當然主張中國應該收回所有的租界,但是想要收回所有的租界 ,並不是靠我們,因為我們才剛剛回歸中華,實力有限,而且到現在為止,我們嚴格來還並不算是清廷的官員。因此想要收回所有的租界,歸根到底還是在於中國自身的實力,打鐵還需自身硬,隻有中國自身的國力強大了,才能夠收回所有的租界,徹底洗刷恥辱。而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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