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依你,我的小心肝。”他加快速度,當一切都完事之後,他還不舍地摟著她:“依依,我愛你。”
“去去去,男人在床上說的愛,比包子還惡心。”
他笑著又在她臉上親上:“依依,你不喜歡吃包子。”
“誰喜歡吃那討厭的。”依依看他伸手去拔她的發,那左手腕上,黑黑的一圈。
她抓著,眼裏就開始濕了:“小白,這。”
“所以,我說一次嘛。”
依依嚇得坐了起身:“小白不行啊,你也會痛的。”
“依依,你這是擔心我嗎?我很高興啊。”
“小白,我不要你死啊。”她想哭,為什麼他那麼好。
白玉棠笑得嘴都咧了開來:“值得的,值得的,依依,你給我找一個女人,我閉著眼完事了,我們還可以繼續銷魂。”
“嗚,豈有你這樣的男人,在我的床上,叫我給你找女人。”
“不是不啊,依依,你別哭,那我不找了,我就留著。”
“留著這毒又有什麼用呢?算了,我找,我又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人。”好難過啊。
白玉棠好感動,一臉都是男兒淚:“依依,你太愛我了,我很感動。”
“我才不是愛,隻是你太漂亮了,要是這樣就死了,你對不起老天爺啊。”撲上去再幹一回,是不可能的了,她怕上癮,小白的技術太高超了。
她妝成男人,白玉棠一手抱著她的腰上青樓,這曖昧的一幕,讓誰看了誰也會張口結舌。
叫了十幾個姑娘,排排站著。
白玉棠不忍看,難過地垂下頭:“依依,你選吧,你選誰,我都認了。”
她覺得自已像是糟蹋白玉棠一樣,為什麼看一個,一個就不順眼,一口氣上來,牙痛得要命。
無論是誰和白玉棠,她都覺得心痛痛的。
而且白玉棠還像小姑娘一樣,垂著頭在那裏等死一般。
也不看看,這裏可是他的天堂啊,也不看看,這裏的姑娘有一半是他上過的。
人家還很熱情地送水果,送酒樓。
她就陰譎地一邊看著,一邊吃著白玉棠某位床友送上來的花生米。
小白一看她這樣,沒敢出聲,這些都是過過往往的,可是他傻傻地又帶著她來這裏了。
好煩燥啊,依依一拍桌子。
白玉棠可憐兮兮抬起頭,迷蒙蒙的眸子看著:“誰,誰?”
“我。”依依咬著唇,想哭:“該死的你們奪了我的身也就罷了,為什麼連我的心你們也要呢?我竟然舍不得對你下手,我不舍得讓你和別的女人上床,你把我的毒還給我,我找男人去。”
白玉棠一跳三尺遠:“不還不還的。頂多隻能二個人,再傳也沒有用了。”
“可是我不要你死,我又不要你和別的女人,怎麼辦啊?”
看著依依如此,白玉棠心裏暖流陣陣:“依依,小心肝啊,你別煩啊,你一煩我就想爆炸,我把羊角露出來讓你看看。或者,你要不要喝羊奶了,來試試看。”色心不改地瞧著自個的胸脯。
依依一拳打過去:“你是公羊啊,有羊奶?”
“叫母的要不要。”
“不要,你去吃草吧,我想看羊吃草。”心情不好就虐他,都是他的錯。
白玉棠輕歎著氣:“依依,別煩了,我帶你去平王府好不好,現在就去,去找地母石。”
“真的。一定要將毒壓住哦。”終於找到了一些心裏的平靜。
白玉棠點點頭:“當然是真的,依依,我愛你啊,我不舍得讓你做寡婦。”
“去,我又沒有嫁你。”
“可是,我們上過床啊。”
“你少給我扮天真了,跟你上過床的人,多得我比我頭發還多,那你豈不是一個一個娶回去。”
“她們不算啦,我就要你一個,依依。”他是真的,就想要她一樣。
幾百年以為,他都不知道自已尋找的是什麼?
一直,他就喜女色,無女不歡。
可是,遇上了依依,這小沒良心的,一親她,就沾上癮了,早知就放在山洞裏頭做壓寨夫人好了,如今是丟了心,還甘願做個小奴隸。
不僅和她依依做那事,很銷魂,那可是,從來都沒有的啊。
往往會為了她的隨口一句話,感動得想流淚。
他覺得自已才是真正的可憐,依依隻喜歡他的外表,而且,還嫌棄他是羊妖。
越想越難過啊,他不走了。
依依硬拉了一會才說:“你發什麼神經啊,半夜三更在這裏打樁,不是快點去平王府嗎?”
“依依,一去哪裏,你又不理我了,你會跟道劍天楓那些臭道士一起。”
她扣著他的五指,十指糾纏著:“不會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