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啊,問題是,跟著他不安全。
“玉棠哥哥,謝謝你這幾天照顧我,我是得跟師兄去做正事了,我們是無緣啊,我們來生再見啊。”好一個煽情的狗血台詞啊。
白玉棠拚命地搖頭:“不要,我要跟他打,我不放你走。”
“我們有緣沒份,來世,再見。”按這台詞,是得捂著臉哭著往外走的。
可是白玉棠的眼神,好傷好傷啊,哀得要流淚一樣:“小親親,你別哭,你一難過我心裏就痛割成一片一片,你走,也不用等來世,我等不了,我跟著你,我明天就找你。“
啊,那麼快啊,不是來世嗎?
再見道劍,他眼神很冷很深,如冰一相寒氣逼人,一手提起地上那半妖半人,一手扯著她,就往外走。
明明她願意跟他走啊,還有什麼不高興的,扯得她手好痛,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這就是他和色妖的不同了。
走出門口,就聽到白玉棠撕心的聲音:“小依依我心好痛啊,心好痛啊。”
她哀歎,她就是心軟啊,別這樣叫,叫得她也覺得心痛起來了。
怎麼辦,女人博愛就會左也痛,右也痛,可是她好像天生好博愛。
見一個愛一個,是她最大的本事。
他真的是生氣了,拉著她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她有些疼,顰起眉頭:“道劍,好痛,你幹什麼啊,我踢你一腳,你是不是人啊,還記得這麼久?”不過要是換成她,她會記得更久。
他還是不說話,一直就提著那怪人往一房子走去。
可是抓著她的手,有些放鬆了力道。
真可憐的男人,他的背上,還背著她的衣服,雖然她現在不用了,衣服都是上好的,羊妖真是舍得花錢啊,她都看了心痛,他二話不說就全要了。
她就這麼一個心理逆轉法,羊妖是大款,隻能靠一靠,不能真玩。
就像是下海的人一樣,總是想找個老實的人家過一輩子的。
她沒下過,可也不想整天看到自已的老公追著別的女人跑啊,他現在追著她跑,誰知道以後又追誰。
想來想去,還是她的道爾好。
小老公?不,不能這樣想,人家道爾太美太帥太可愛了。
至到道劍,直接略過。
這樣的人,不予評置,差勁,還有就是不知要怎麼麵對。
他扯著她進了一戶人家的大院。從外麵來說,非常符合古代有錢人的房子,又高大又裝潢的很漂亮氣勢雄渾的。
好一個漂亮的小姐啊,不過,女人看女人,就是看不爽。
特別是她大大的眼,隻瞪道劍流口水。
一肥肥的人笑著說:“天師,可有抓到。”
道劍將封了法術的那人丟在前麵:“便是他了。”
“天師的法術真是厲害啊,這東西,總是來偷東西,我抓了好幾次都沒有抓到。”
不管他們說什麼五四三,反正她就是討厭那女的眼神。
占有性地抓著道劍的手:“道劍哥哥。”好嬌滴滴的聲音啊。
讓道劍有些轉不過頭,冷瞧她一眼,又沒有什麼,轉過頭去看那胖豬。
“天師快進來喝杯茶,這是我家小女白霞,聽我這麼一說,就馬上趕回家來了,還是天師厲害,一抓就抓到了。”
怎麼有點像是老鴇一樣,還介紹人他的女孩,道劍怎麼這樣多管閑事了。
三天不找她,就是跟這人打交道嗎?是不是想做上門女婿來著。
那女人有什麼好,臉上的粉像牆一樣厚,那眼睛抽筋一樣,眨什麼眨,她用力的瞪著。
道劍卻沒有相見二歡喜,淡淡地說:“不必了。”
“哦,這位是?”胖豬看看我:“是不是天師的妹妹,長得好俏啊。”
“那是當然。”她笑了:“不是妹妹,是道劍的師妹。”
“白莊主。”道劍挑眉地叫。
那白莊主卻笑著說:“不急不急,喝杯茶先嘛,白霞,快讓招呼客人啊,我這小女啊,可是厲害,也是學武的,你們一定有得聊,有得聊。”
“道劍哥哥。”一聲比她更嬌更媚的聲響,人就往她們走來:“進來喝杯茶嗎?我爹爹早就準備好了銀子,也準備了熱水,道劍哥哥可以先洗洗疲累,再吃茶再吃個飯再、、、、”
聽得她頭大:“再什麼?再上床,再生米煮成熟飯,再拜堂,再生小是不是。”
她連珠帶炮地說了出來,又拉著道劍離那白霞走遠一點。
道劍皺著眉訓她:“不得說話。”
“道劍。”她氣:“你幫這妖精啊?”
“誰是妖精?”白霞也不是好欺的主,媚眼瞪向她。
奶奶的,這人是不是演戲學院畢業的,怎麼可以看道劍就柔情似水,春光明媚,看她就像是仇人一個,看著她抱住道劍的手,就像恨不得撲上來咬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