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的手放在腰側:“就這樣,睡覺。”
好啦,反正她的小腰也滑滑的,忍不住又輕摸了二把:“好舒服。”
“你不要亂摸好不好。”她轉過頭瞪他。
好可愛又想親親她了,送到嘴的肥肉他都不舍得吃了,摸二下還不行啊。
“好,我等你睡著了再摸。”他從善如流地說。
唉,可惡的色妖啊,她無力的低歎了。
他手放在她的小腹輕輕地揉著:“不痛不痛了,睡覺睡覺了。”
“小白。”她沉重地說,唉,那就換一種方式試一試:“我很信任你的,你說的話,我都記著,我相信你說你不會亂摸,就不會,也不會亂親,對不對。”引人上勾。
白玉棠頭痛地想了想說:“小親親,問題是,我都不相信我自已啊。”
“當我沒有說過,你記得,不能亂來,不然我肚子痛死了。”
“小親親,才不會呢?我很了解女人的,沒事,我就親親摸摸,等你好了,我們也快快樂樂。”
沒好氣地敲他的腦子,壓住他:“你能不能想一點有誌氣的東西啊。”
他怪叫:“小親親,你壓得我好舒服啊,我最大的誌氣,就是我和你上床玩了。”
她氣恨地捶著他的胸:“你個死色妖。”
“舒服,你打吧。”他一臉的笑。
沒好氣地轉過身:“我才不跟你玩,我肚子痛死了,哇,會痛很久啊,你一惹我生氣,我就痛。”
“小親親,你這哪門子不舒服啊,別的人都和你不一樣的。”他怨氣十足的,還不許他摸。摸摸又不會少一塊肉,她滑膩的肌膚,銷魂得很。
“那又不見你喜歡別人。”
“有理,來,親一下。”又一個占便宜的吻,落在她的頸側。
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胸前多了二隻手,還多了一隻腦袋,這死色羊。
她扭著他的耳朵,睡覺還不忘要占她的便宜,手腳糾纏成一團了。
不過,真可愛啊,好漂亮。
她承認了吧,她是色女,看到這麼漂亮,就不舍得下毒手了。
要掐他臉蛋兒的手,變成了輕輕地摸著,捏著。
白玉棠一睜開眼,手就忍不住抓了二下,讚歎地說:“小美人,真軟。”
她生氣地轉過眼,本來還要再吃豆腐的手,萬分不舍地又摸了一下就放在兩側:“別傷心,我的小美人。哥哥親一個。”
捧著她的腦袋就來了一個火花四濺的熱吻,吻得她唇紅豔豔的,吻得他色心大起。
慢慢慢地親著她嫩滑的臉:“小美人,哥哥忍不住了。你要知道,你要了解我啊。”
冰雪狠狠地一敲他的手,一腳砸在他的肚子上:“不許亂來。”
“你要理解我啊,男人一早上性欲就比較強。”他好委屈地說著。
臉上挨了一個鍋貼,冰雪柳眉倒豎:“誰來理解我,你是人嘛你?”
“我和人也差不多啊。”他抓住她的手,煽情地一隻一隻手指吻著。
“小白。”她眼裏含淚:“我肚子又痛了。”
萬丈的色心收起來,白玉棠馬上就伸手去揉她的小腹:“不痛,不痛,哥哥給你吹吹。”
“我餓了,我要泡澡,我想喝點牛奶之類的熱騰騰的東西。”
這小東西,可憐兮兮的一叫,把他就能叫得腳都軟。
叫他去摘星星,他也會去了。
瞧她嬌媚的樣子,真是讓他受不了啊,又抓著她的臉胡亂地啃吻:“等我,馬上來。”
“不用急,你慢慢來。”她悠閑地叫著。
他一陣風地出去,冰雪終於舒了一口氣。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什麼豆腐都快讓小色羊給摸光了,臉也讓他吻光了。
丟了一條白布到窗外,然後慢慢地往下爬。
小色羊啊,不是對你殘忍。
是沒有辦法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已的殘忍啊,要不然的話,就會讓小色羊吃光抹淨了。
有人托住她的腰,她感歎,這裏人人還算是好的,人之初啊,當然性本善了,爬下牆下來也有人怕她摔著了。
“你要跑嗎?”可憐兮兮的聲音。
那欲哭一樣的眼神,竟然還擠啊擠的,擠出一些淚在打轉。
冰雪頭皮發硬:“不是,小白,我隻是練習一個爬牆。”
“可惡的你。”他嗚的一下就抱緊了她:“你就這麼樣離開我嗎?是我對你不好嗎?是我不夠漂亮嗎?是我沒有養尊好你嗎?”
這,哪來的怨婦台詞啊。
搞得好多人圍著她看,指指點點的。
這死色羊,抱緊了她,一邊哭訴一邊還不忘要占便宜,壓著她的胸一點也舒服,他還在背後加力。
狠狠地一腳踩他的腳:“小白,不哭不哭,媽媽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