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去平王府的路。”他淡淡地說著。
跟他拚了,悶騷得她要火山爆女。
冰雪整個人衝過去,用頭頂著他的腰往後走:“不要和我說話,我氣死你了。”
他點了她的啞穴,冷冷地扯起她的手走,說:“不說話最是好。”
她抬起一腳踢他,讓他抓住,往上抬了抬,痛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道劍放下:“功夫沒學好。”
當然是功夫沒有學好,要是學好了,道劍算什麼,她一腳踹死一個。
心裏極是難過,點了她的穴道,讓她不能說話,踢他呢?
他就抬高一點,讓她知道人有極限好痛。
一拳頭打過去,他握住了,暗裏一使勁,要是她能說話,必會哭爹叫娘了。
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一個痛字,怎麼忍得了。
整個人撲上去,狠狠地咬著他的手。
他扯了她的腰就走著,也不管,像她是咬著別人一樣。
讓她咬得莫名其妙,像是她家的狗,在叼著她的鞋一樣。
咬著他的衣服看他,他卻還是一臉的冷然。
真是氣恨啊,狠狠地捶了他二拳才善罷幹休。
道劍卻心裏暗暗笑,她那可憐樣,真是讓人發笑啊,欺負她,是真的蠻好的。
她是嚇壞了,還是受氣了,發泄出來,不就好多了嗎?
瞧她肚子圓滾,必是吃飽了,她和白玉棠間,說不定是她占了便宜呢?
終於小氣鬼大發了善心,雇了一輛馬車趕路,看那馬,要掉毛了一樣,要死不活,說不定來場比賽,她跑得比它還快。
也真是的,她氣暈了啊,為什麼跟馬比。
又是不是它惹她,是這個死道士。
二話不說,竄上馬車裏去,連個逢也沒有啊,一下雨,就成了落湯雞了,小氣鬼啊。
“喂,坐過去一點。本小姐要躺著。”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會坐,這是懶人的守則。
道劍往旁邊坐了坐,讓讓她又何妨,她氣來得快,也去得快,剛才還和這馬在瞪眼睛。
真是不知道怎麼說她才好,一個年紀不小,又和孩子一樣的女人。
她很容易開心,看到什麼都睜大了眼睛,活像沒有見過一樣。
她曾說過,她不是這樣的人,是真的吧。
她與這裏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但是,她很有活力。
總是在他的耳邊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沒了,他也就把她的話當廢話。
“喂。”她手伸展,這地方就這麼小,他還坐這裏:“你不去趕馬車。”
“它自個會走。”他淡淡地說著,閉目養神。
如果不是她又說什麼腳痛的,還會買下這馬車,越來越多的讓步,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她手推著他:“去到前麵去趕馬車啦,我要睡覺。”
他不吭聲,還是顧自閉目。
她最大的樂趣,就是捉弄他了,不然,這一路上,多是無趣啊,鬱悶都會鬱悶死。
精神十足地坐了起來,偎了過去:“死道士。”
道劍睜開眼,冷冷地看向她:“再說些不幹淨的話,小心你一天都說不出話來。”
就會來這一招,真是過份啊。要是她能,也會比他更仗勢欺人。
扯了扯衣服:“哎呀,這天氣,可真熱啊,不行,我穿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