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靈繡?……”
吳之充眉梢一挑,已然忘了她叫什麼名字,隻記得那良宵一夜,此時回味起來,滋味還真是不錯,如今也轉了小半個京淄城,說實話,還真沒遇到一個比她漂亮且會做事的,他淫笑道:“蕭大人的義女!哈哈,我自然是記得你呢,好些天沒見,我可是日夜惦記著你呢,你呢?近來可有掛念我這個哥哥?”
左靈繡心下鄙夷道:談論公事可謂是道貌岸然,見到女人,隨即成了油嘴滑舌的流氓地痞。
而自上次一場魚水之歡之後,兩人就在也沒見過麵,吳之充本就好色花心,那一晚過後,第二天便又聞風尋找京城新的佳麗去了。
明明比自己大一輪,竟厚顏無恥的自稱哥哥,左靈繡心中愈發不快,此時,最讓她煩恨的是,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壞她好事!都怪自己今日沒看黃曆!
而事實其實是這樣的,怪就怪左靈繡來得不巧,吳之充明日就返回吳國了,今日特地來向蕭遼辭行的,陰差陽錯,不想被撞了個正著。
“記得,忘了誰也不會忘了您的。”左靈繡笑臉迎道。
吳之充很是得意,轉頭看向伏在案上的蕭遼,旁邊擺了酒水,第一想到的就是喝醉了,略有嘲弄的笑道:“蕭大人的酒量還真是不敢恭維,這才幾杯酒,嗬嗬,就給醉了。”
“ 些許是來我這兒之前就喝了不少吧,這會兒兩杯而已,便醉趴下了,都怪小女不是,明知道義父不勝酒力,也沒攔著。”說著歎了口氣,這時,忽然想到了什麼,左靈繡嬌笑道,“聽聞王爺酒量了得,爺要不要嚐試一下?小女也有機會見識見識。”
吳之充暢快大笑,他酒量可是好得很,這一壺下肚隻怕跟喝水一樣。
不過,他今日已經在外麵花天酒地喝了很多,此時再喝實在提不上什麼興趣,此時春宵一刻值千金,錯過了豈不可惜了?他心下盤算著。
“這酒就算了,不過……你人嘛,我倒是很感興趣,要不,我們聊會兒”?
此刻誤以為蕭遼醉倒,雖對他的酒量著實看不起,但這何嚐不是為自己提供了方便?照他這不省人事的模樣,估計一覺睡到天亮了,等他醒來再做告辭時,兩人也剛好溫存了一夜,想想不是兩全其美嗎?
蕭遼的心事都刺拉拉寫在臉上,不像林傾塵,林傾塵可是攻於心計,以左靈繡這種心機的女子,對蕭遼的心中所想,很容易便一下識破。
在他一臉淫相的盤算下,左靈繡隻覺事情沒想象中的那麼好辦,看來是打自己主意了,形勢所逼也好,私仇也罷,不管如何,她今晚一定要讓他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樣想著,於是笑意盈盈的提起酒壺,拿來一個新的酒盅,斟滿後貼身上前,以胸器磨砂著他肥胖的胳膊,繼而將酒送到他麵前道:“您就當賞小女個臉,幹了這一杯,我們再去快活可好?”
她使出渾身解數,百般的誘哄著,隻希望他能喝下去,隻要喝下去,她就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