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礙事,時間久了,總會淡去的。”昊天淡淡說道,從未在意過任何傷疤,即便是臉上的,估計他也會去在意吧。
琉璃的手微微一怔,糾結起了一個問題,是不是這就意味著她得經常替他上藥了呢?
兩人都是沉默著,琉璃的小手都已經移到很下麵很下麵了。
終於,她忍不住出了聲,故作鎮定地說道:“魔頭,都上要了,你休息吧。”
說罷,手中動作極快,扯了被耨。
隻是,昊天的動作卻比她更快,不過一個翻身就將琉璃壓在了身下,裘袍滑落,精煉的身軀,線條分明的胸膛一覽無遺。
“琉璃,我要你。”他向來都是這麼直接的,尤其是對她,隻是,直接的話卻是說得溫柔,透著寵溺,又不似他一貫強硬霸道的作風。
琉璃懵了,腦海頓時一片空白,她從未想過她會聽到這句話,從這家夥嘴裏這樣直截了當而有溫柔無比的說出來。
她都還未緩過神來呢,流竄在空中的夢幻紫流光彼岸漸漸地暗淡了下來。
而他,修長的大手拉著她的衣帶,正一寸一寸緩緩下移。
“魔頭……”琉璃終於是忍不住出聲了,一身繃得緊緊的。
“嗯。”昊天抬頭看著她,回答地很溫柔。
“為什麼呀?”琉璃問道,一個令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為什麼。
“早在大婚那日,你就該是我的了。”昊天淡淡回答。
“不是有了嗎?”琉璃說著含蓄,卻即便是含蓄的話,小臉都控製不住地開始發燙,更不僅僅是小臉,她隻覺得自己一身的血氣都快沸騰了,猶如方才在暖潭邊上看到了他的背影一樣。
這魔頭怎麼可以這樣,赤身露體地欺在她身上。
“不是說過了嗎?那一次騙你的。”昊天笑了,這才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為什麼一定要是你的。”琉璃又發問了。
“哪裏來那麼多為什麼。”昊天無奈,拉高了錦被。
瞬間,眼前一片漆黑,琉璃隻覺得他的氣息更緊了,而一貫的平穩呼吸似乎有些不怎麼穩了。
很快,漂浮在半空的紫流光全然暗淡地無影無蹤。
一室的黑暗,亦是一室的寂靜。
“唔唔……唔……”
不一會兒,隱隱地,有了嚶嚀嬌喘之息,隱隱約約,若有若無。
又過了一會兒,這聲音終於是明顯了,寂靜而黑暗的屋子一下子籠罩了一層曖昧之息,令人聽了都忍不住麵紅耳赤。
喘息聲漸重,似乎還夾著著說話聲,全是琉璃的聲音,卻聽不清楚都說了些什麼,隻聽得出來說話者意亂情迷,意識都不清了。
“啊!”
突然的一聲疼痛的驚叫,並不長,十分短促。
這時候,被耨才緩緩滑落了一角。
他的唇早已攫住了她的唇,將那疼痛聲吞盡。
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楚,不一會兒便隱隱有了抽泣聲,卻很快被女人的嬌喘和男人沉重的氣息所取代。
時間在赤裸的曖昧和極盡的纏綿中緩緩地流淌而過……
翌日清晨,當第一抹光亮從天窗斜斜射入的時候,琉璃仍舊枕在昊天臂上熟睡著。
昊天懶懶地倚躺著,看著她安靜的小臉,不笑的時候,麵前易容就清清冷冷,即便是此時雙眸裏隱著連自己都沒有察覺道的寵溺,那一張豐神俊朗的臉還是那麼冷。
修為滔天,都改變不會他玄冰的宿命吧。
看了琉璃良久,終於是沒了耐性,小心翼翼地伸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臉,左邊捏捏,右邊又捏捏,小巧的鼻子也不放過。
琉璃睡著可熟了,昨夜就差點被累到暈厥過去,魔頭簡直就化身為狼索求無度!
“傻帽。”昊天低聲,他都已經醒很久了,這女人真有這麼累嗎?
“嗯。”琉璃無意識地應了一聲,一個翻身,手腳都攀昊天身上了。
昊天無奈,又捏了捏她的耳朵。
“不要吵啦!”琉璃說著,推開了昊天的手,又翻身過去,背著昊天,腦袋都從他手臂上滑落了。
昊天的手終於得了自由,緩緩地支著腦袋,還想繼續折騰琉璃。
緩緩地靠過來,從身後將她擁入懷中,低聲:“傻帽,再不起,今晚敢不到獵場的。”
獵場裏魔宮十萬八千裏,即便是召喚出冰鳳流凰為座駕,也得一日的時間才能抵達。
琉璃還是沒動靜,昊天無奈,捏住了她的鼻子。
這下子,琉璃才掙紮了,猛地睜眼,立馬清醒。
昊天隨即鬆手,大笑不已,而琉璃卻是一動不動,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一醒過來,昨夜這被耨中的種種就不自覺地浮現在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