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2 / 2)

“你怎麼也知道那麼多?”寒鳶試探道。

“他告訴我的。”琉璃指了指此時依舊一臉冷沉著的昊天。

“他怎麼知道那麼多?”寒鳶又試探,總覺得跟昊天比起來,琉璃真實多了,也親和多了,總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不知道誰告訴他的。”琉璃又敷衍,寒鳶一開口她就知道那丫頭想幹嘛了。

突然,這時候,進來兩個大漢,竟然是抱著一男一女兩個孩童,三四歲牙牙學語的年紀。

而這兩孩童卻是一臉的沉默,各自手裏捧著塊瓷碗,都不叫不喊,任由兩個大漢抱著放在了祭司前麵的兩個蒲團上,竟還乖乖地自覺跪下。

琉璃心下頓時不安,手不由得握緊,戒備著。

“他們這是想做什麼?”寒鳶低聲。

祭司手持兩把雕刻著神秘圖騰的匕首,繞著兩個孩子轉,口中開始念念有詞,而兩旁的長老也跟著開始念念有詞,一個個接連走上前著,跟著祭司繞著這孩子轉。

“魔頭,他們再念什麼?”琉璃低聲。

昊天沒有理睬她,依舊注視在麵具神像上,眸中有些狐疑。

琉璃蹙眉,扯了扯他的衣角,又道:“魔頭,他們找這兩孩子來做什麼?”

“一會就知道了。”昊天淡淡說道,看都沒有看琉璃一眼,一臉的冷峻。

很快,祭司和長老的身影便淹沒了那兩個癡呆了一般的孩童。

驟然,一聲淒慘的哭聲傳出,是那女娃娃。

琉璃和寒鳶技術是同時出手的,一個直衝了過去,一個手中幽幽藍光衝在了最前麵。

然而,兩個都被昊天瞬間攔住了,一堵無形的牆界,將她們完全的堵住。

“魔頭,那隻是個孩子!”琉璃厲聲。

“你們住手!我不交易了,你們快助手!”寒鳶則大聲叫喊著,什麼都顧不上。

可是,祭司和長老們仿佛著了魔一樣,依舊不停地圍著那兩個孩子轉,那詭異的經文越誦越大聲。

“魔頭,那隻是孩子!無辜的孩子!”琉璃說著,右手一抬,左手便覆了過來,正習慣性地要拉開弓,卻發現那青銅古弓不見了!

心下一怔,也顧不上那麼多,雙手流竄出三色流光來,迅速交織成大網,朝昊天困去。

“啊……”

這時候,又是一聲淒慘之聲,是那小男孩。

“魔頭!”琉璃記得跺腳,誰知道昊天卻是一把揮開了她的流光之網,手一揚,寒鳶便被迫退到了他身後。

琉璃下意識要逃,根本來不及,還未轉身,便被昊天一把拉了過去,緊緊困在懷中。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說話,就在牆界解開的瞬間,祭司和長老們也都散開了。

蒲團上的兩個孩子根本就屍骨無存,化成了一碗血水。

寒鳶整個人都怔了,驚得動彈不得。

而琉璃卻不用昊天緊擁,自己縮得更緊,那種熟悉的氣息越來越濃了,她嗅得出來的,是惡靈的氣息,詭異、陰森、恐怖!

隻見長老們都退到了一旁,眼神一如既往的莊重,沒有任何一點悲憫,更沒有歉疚,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再正常不過了。

他們,冷血得令人憤怒!

祭司恭恭敬敬地端起了那兩萬血水來,轉身麵向麵具神像,緩緩跪下。

突然,周遭的靜寂了,一切全是靜止的。

卻也不過須臾而已,隻見那巨大的白色昆侖奴麵具上,漸漸地、漸漸地,泛出了一團黑影,由淺極深,越來越黑,越來越清晰。

原本還是一大片的黑色,不一會兒便開始彙聚成了人形,很是高大,仿佛瞬間就會從純白的麵具中走出來一樣。

“惡靈……”琉璃脫口而出,卻隨即倒吸了一口氣。

那黑色的人影走出來了!

從村純白的昆侖奴麵具裏走了出來,確切的說,那根本不是一個人影,而是黑色的流光縈繞著一根白森森的脊梁,形成的一個流光人形。

它就這麼高高在上的俯身而下,無聲無息地喝著祭司手中那兩碗血水。

寒鳶下意識閉眼,而琉璃則是睜開了雙眸,隻見這黑流光人喝下的血水流入體內,緩緩朝背後那一根脊梁骨流去。

祭司和長老們似乎對這一切見怪不怪,帶那黑流光人喝完了血水,祭司退了一步,一邊三跪九叩,一邊低聲祈求著,左右兩旁的道長則是靜靜地跪著。

“琉璃,帶寒鳶出去。”昊天突然低聲開了口,很認真很認真,聲音一落,驟然飛身而去,一身上下泛起了護體紫光。

琉璃怔了,這魔頭居然在打鬥前就召喚出了護體紫光,這意味著什麼……